“脚不软?”
“我干嘛要脚软?”
凤浅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
玉玄眼里露出惊讶,御几十个姑娘脚居然不软?
“真是人不能貌相。”
“白痴。”皇甫天佑翻了个身继续睡。
凤浅那样子,显然没被红苑的姑娘们吃干摸净。
玉玄居然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不是白痴是什么?
“你骂谁白痴?”玉玄勃然大怒,回头瞪去。
“谁白痴就骂谁。”
“讨打。”
玉玄一脚踹了过去。
皇甫天佑翻身避开,一拳回打过去,“要打就打,还怕你不成?”
凤浅头开痛,皇甫天佑两世加起来,都要过半百了,怎么还这么幼稚,跟一个小孩一般见识。
抱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卷,铺到屋角。
在羽乔那里熬到四更,早困得不行,哪想再管这两人的事,爱打不打,打死一个清静。
玉玄好奇凤浅今晚到底怎么应付红苑的那些姑娘。
而皇甫天佑也想知道凤浅是怎么逃过的这一劫。
两人见凤浅躺下,反而一起停了手。
玉玄跳到凤浅身边蹲下,皇甫天佑仍躺倒回去,背朝着外面,耳朵却竖了起来,唯恐听漏了什么。
“喂,你把红苑的姑娘全吃了?”玉玄戳了戳凤浅。
皇甫天佑嘴角抽了一下,硬把到嘴边的‘白痴’两个字咽了回去,免得又惹炸毛了玉玄小子,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凤浅直接喷了,好笑地瞥了他一眼。
这小子是处吧,完全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事。
红苑几十个姑娘,真有那事,不是他吃姑娘,而是姑娘吃他。
再说再强悍的男人也不可能三四个小时搞定几十个女人。
无颜说过,把姑娘全睡过一遍也可以出来的,如果他没把那些姑娘全睡过,她怎么可能出来。
见凤浅神色不对,一双眼睛在自己身上滴溜乱转。
这眼神象极了凤浅那小魔女,脚底升起一股凉意。
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凤浅向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玉玄立刻凑了上来,俯低身,耳朵几乎贴上凤浅的嘴。
皇甫天佑不露痕迹地向外挪了挪,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又往外挪了挪。
凤浅轻轻吹气,“你是处吧?”
玉玄一怔之后,美人脸瞬间涨红,瞪着凤浅,“谁……谁……谁是处。”说话结结巴巴。
“不是处啊?那你以前一夜能御几女?”凤浅一本正经。
玉玄那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顿时象注了鸡血,“你……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难道说你不行?”
“屁,谁说老子不行?”
“那你说你一晚能多少个?十个,二十个,还是三十个?”
“老子……老子多少都行。”
皇甫天佑‘噗’地一下笑出了声,“玉少侠当真是天下第一枪。”
玉玄虽然没碰过女人,但终究是男人,也觉得自己那说法不太对头,被皇甫天佑一笑,恼羞成怒,“你有本事,也去把红苑的姑娘全睡过一遍。”
“在下没那能耐。”
玉玄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在讽刺他,觉得特别的刺耳。
正想反击,凤浅一拍玉玄肩膀,“我累死了,困得不行,你要打到外面打去。”
玉玄挨凤浅身边躺下,“你真那啥了?”
凤浅白了他一眼,这小子真八婆。
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再理他。
玉玄讨了个没趣,悻悻地躺回自己的被子卷。
忍,忍到明天,就知道结果了。
皇甫天佑瞟了凤浅一眼,刚见这小子的时候,还以为是个胆小老实的,没想到竟看走了眼。
第二天,羽乔带着四个红苑的丫头进了红秀坊。
沈洪接到消息匆匆赶去。
羽乔向他行了一礼,继续前行。
“站住。”沈洪板着脸。
羽乔站住。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来完成我初夜的洗礼。”
“什么?”沈洪脸色大变,飞快看向羽乔头上戴着的小斗笠,小斗笠上长长的黑纱一直拖到后腰,黑纱下露出一截秀发。
羽乔不再说下去,又屈膝向他行了一礼,对同来的姑娘们轻声道:“走吧。”
一行人从沈洪身边走过。
沈洪追上两步,伸手揭去她头上小斗笠。
羽乔一头乌黑的长发没有梳起,整齐地披在背后。
沈洪的脸即时青了。
“怎么可能?”
羽乔平静地向他看去,“为什么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答应那小子?”
羽乔嘴角勾一抹讥诮的笑意,“庄家认为羽乔该答应谁?沈大人?”
“你……”
“如果昨晚庄家来红苑,或许昨晚就是庄家。”
沈洪整个人僵住,脸渐渐白了。
羽乔给左右递了个眼色。
她身边的姑娘壮着胆子从沈洪手上拿过小斗笠给羽乔戴上,一行人向人字院走去。
到了人字院二号房前,她看见靠在一号房窗边的无颜,行礼下去。
无颜面无表情,细长的眼眸却慢慢地眯了起来。
羽乔把同来的姑娘们留在台阶下,提了食盒步上台阶,跪坐在二字号房外,也不叫门,静静地等着。
人字院瞬间被看热闹的人挤得水泄不通。
门‘哗’地一声打开,探出玉玄还没睡醒的脸。
他看见跪在门口的羽乔,微微怔了一下,“你来这里做什么?”
“请问,李秘,李公子起身了吗?”羽乔垂眉低眼,一脸的贤良。
玉玄虽然没泡过红苑,但对红苑姑娘挂头牌的事,也听人说过。
一怔之后,突然间明白过来。
凤浅昨晚不是把红苑的姑娘全睡了,而是只睡了羽乔。
羽乔虽然是红苑的头牌,但她另外还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身份。
暗门的第一头牌影杀。
暗门是专门在暗中帮皇家清除障碍的机构。
只要皇家,不管哪一国的,都可以向暗门雇用影杀。
暗门门规极严,绝不用担心他们会漏露半点秘密出去。
所以不管哪一国的君王都跟暗门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羽乔另一重身份就是暗门的影杀,还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羽乔在一次任务中认识诏王,从此一缕情丝绕在了诏王身上,再解不开。
这才被暗门贬到了红苑。
这样的人能把初夜交给一个不认得的义生?
虽然这个义生的脸特别漂亮,但玉玄不是不能相信。
把拳头塞进嘴里咬了一口。
痛!
不是做梦。
睡得迷迷糊糊的凤浅听见人声,爬了起来,推开堵在门口的玉玄,揉了揉眼,看清等在门外的美人。
打了个哈欠,“来了?”
羽乔温柔一笑,放下手中食盒,“羽乔服侍公子洗漱更衣。”
“不用了,你等我一会儿。”凤浅三下五除二的穿了外衣,在门口打了水,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干净,坐到羽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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