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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谈钱太伤感情

凤浅忍无可忍,蓦地睁开眼,向他狠狠地瞪去。

云末笑了,真恨不得能吻上她,再来一次。

可惜很快有事情要做了,已经没有时间再容他继续下去。

得,得……

窗格上传来极轻的被人敲击的声音。

来了!

凤浅陡然一惊,那个人在敲击窗格前,没有半点脚步声,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外,身手一定高得可怕,这样的人要对她不利,后果不敢想象。

她不能确定,那人不直接破窗而入,是真的有事找她或者云末,还是不愿惊动别人,诱她过去。

云末披衣起身,走到窗边,在窗格上轻轻弹了弹,窗外塞进一个由油纸包着的密函。

凤浅已经穿好衣服下床,“是什么?”

云末密函递给凤浅,“无颜给你的。”

凤浅眸子一亮,明天就是衙门要提审金竹的日子,而无颜的消息迟迟不到。

到提审的时候,她交不出任何对金竹有利的证据,又交不出人,国师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无颜的这封密函真是来的及时。

她现在只盼这封密函对金竹有利。

“外头的人是无颜?”如果是无颜,能有这样的轻身功夫就不奇怪了。

“不是,是我与他之间的通讯员。”云末睨了她一眼,解释道:“陈州到处是国师的人,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放心交给别人,所以让我代收。”

凤浅眼里闪过一抹诡异,云末和无颜之间竟会有专门的通讯员,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当真值得深思。

“你和无颜是什么关系?”

“交易关系。”

“就象我们?”凤浅嘲讽。

“我对无颜的床可没兴趣。”

明明是温文而雅的一个人,说出的话竟是这么不要脸。

凤浅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接着脸色一沉,“我的床也是不诏王有兴趣就能上的。”

云末笑笑,不再玩笑,离天亮已经不久,还有太多的事需要去办,“看看写些什么?”

凤浅同样急着知道密函里的内容,走到桌边,揭去密函上的封蜡,小心地摊开里头信纸,结果里面却只有“宁州会和”四个字。

从陈州回北朝要路过宁州。

凤浅怔了,这算什么狗屁?

金竹的案子没结,国师虎视眈眈,她怎么走?

她让国师当众难堪,别说金竹已经被她送走,就算没送走,把金竹丢下不理,国师也不会就这么放她离开。

回头见云末微低着头,正陷入沉思,顿时冷静下来。

俗话说,最了解自己的人是对手。

她来这世上时间还短,对这些人不了解,但云末和无颜斗了这么多年,他对无颜的了解,绝不是她可以比的。

云末想问题,她也就安静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忽地见云末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才问道:“无颜是什么意思?”

“无颜想借这机会给我添点堵。”

“什么?”凤浅气得脑门子痛,火都要烧到门槛了,无颜竟还想着折腾云末,“他跟你添堵是你们之间的事,可是他答应我的事呢?”

云末轻咳了一声,这是她和无颜之间的交易,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凤浅愤愤道:“如果他敢这么玩我,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后悔。”

宁王是未必知,这个秘密一定有很多人感兴趣。

他敢这么玩她,她就敢把他的身份扬得天下人皆知。

“稍安勿躁,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我们等天亮再看。”云末半点不急。

无颜不在身边,凤浅就算急也没用,也只能见步行步,先想办法应付明天的提审。

千巧抱着个火笼儿,坐在窗边,隔着漫天的雪,望着凤浅紧闭着的房门发呆。

她不知道昨天下午,为什么云公子给郡主送野山芋馒馒离开后,郡主就会病倒。

以前郡主病了,从请大夫看病到熬药食膳,事无巨细,云公子都会一一跟进,照顾得无微不致,但他从来不会亲自服侍,而这次,他却一刻也没离开过郡主的床榻。

更不明白,从来不肯与郡主真正亲近的他,今晚为什么竟会留宿在郡主房中。

虽然这些不是她一个下人该管的,但她就是不安。

这时,门‘嘎’地一声,由里打开,衣衫整齐的云末从屋里出来,千巧赶紧起身。

云末看了眼在门外守了一夜的千巧,“给郡主备水沐浴。”

“是。”千巧慌忙跑开,不敢多看面前俊颜一眼。

一刻钟后,凤浅疲惫地泡进热水,身上残留着与他欢好后的温暖。

如果换成以前,她会因为一点暖和的感觉而欣喜,而这时,心里却无比沉重。

云末坦然承认了身份,凤浅心里更象压了块石头。

她回来是为了找他,现在找到了,他与她在**上有着最亲密的关系,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却远在天涯,而且彼此怨恨……

她怨恨他对她做的一切,他怨恨她的‘家人’。

虽然,她并不在虞国皇家长大,但她终究是虞皇的亲生女儿,她否认不了自己的出生。

她和他这样尴尬的处境,竟还要装作无事一般的持续下去。

或许可以丢下这个身份,就此离开,从此一个人闲游天下,任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也不加理会。

但一想到儿时与他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再想到母亲看着她时,那双泛红的眼,心里就说不出的不舍。

即便是他伤得她伤痕累累,即便是那些年,母亲对她不理不顾,她仍然不舍。

凤浅自嘲一笑,自己还真是贱得可以,送上门来找虐。

睁开眼,看着水中俏丽的投影,面色忽地一冷。

小郎,就算天下负你,我却从来没有负过你,你不该那样对我。

我一定要你知道,并非天下皆是你的棋,我……凤浅也不是非你不能。

你要我做你的棋,你就得做我的剑。

你要为人上,我便要为人上人。

送干净衣裳进来的千巧,恰好看见凤浅眼里划过的狠意,惊得手一抖。

凤浅抬头起来,眼里却是清澄一片,仿佛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

但她是在虞皇身边长大的人,见惯了宫里的狠,她直觉,刚才所见绝不是幻觉。

以前,她不愿云末和郡主发生关系,因为她觉得郡主长得虽美,但人品太差,配不上云末。

后来郡主变了,变得让她心服,开始慢慢地希望云末能成为郡主的夫,因为他成了郡主的夫,她就可以常常看见他,哪怕是远远地看看,她也是满足的。

但这一刹,她却开始害怕,害怕云末太过靠近凤浅,到底什么原因,她说不上来,直觉和昨晚发生的事有关。

虽然她不知道,昨晚房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有种不祥之感挥之不去。

凤浅细看着千巧微微发白的脸,知道是自己刚才露出了什么神色,吓到了千巧,微微一笑,“在担心云末?”

千巧吃了一惊,脸色变了变,她没想到凤浅会这么敏感,“奴婢……”

“他是人精,我死了,他也死不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千巧吓得膝盖一弯,跪了下去,“奴婢不敢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

凤浅淡淡一笑,千巧到长乐府,云末就在府中,云末又是极会为人处事的,千巧心里向着云末也不足为奇。

“随便说说罢了,有什么好怕的,起来吧。”

千巧心里七上八下的起了身,“早膳已经送来了。”

凤浅点头,起身穿衣。

早饭才吃到一半,外头吵闹起来。

千巧偷看了淡定用膳的凤浅一眼,忙出去打探,没一会儿功夫就转了回来。

神色紧张,“郡主,国师亲自来了。”

今天提审,如果有人放水,今天是金竹路上逃跑的好机会。

国师守了这么多天,没发现金竹离开,自然会认为,如果凤浅想放走金竹,一定会挑今天去衙门的路上。

所以,一定会派人到这里接人,绝不会凤浅一点放水的机会。

凤浅嗯了一声,仍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

千巧见凤浅这样,猜不透凤浅要做什么?

总不会是破罐子破摔吧?

金竹根本不在移宫,现在国师亲自来了,如果见不着人,不会离开,等他发现金竹被送走,那凤浅真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千巧见凤浅不动,慢慢后退。

她想偷偷地溜出去,把实情告诉虞皇。

虞皇是爱惜这些女儿的,绝不会任由国师欺负。

国师固然嚣张,但对皇上还得顾忌三分。

事到如今,恐怕只有皇上能救得了郡主。

“千巧。”凤浅突然轻声开口。

千巧吓了一跳,“奴婢在。”

“再是有事,也不能不让人吃饭吧?”凤浅冷声抱怨。

千巧白着脸不敢答话,这时候亏她还能吃得下饭。

外头有人进来催,“国师问郡主,什么时候能让疑犯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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