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也真是佩服的不行。
不过终究还是觉得山爷的真人盘子脸倒模没有系统减价大甩卖来的平底锅值钱,实在懒得搭理这货。
再说了,那还不得抽个空让林大老板抱着受伤的小心脏默默流一会儿孤独的眼泪么。
五千万啊,还有四狗子狗洞里刨出来的金子啊,全都报销了!!
——丫的也不想想,发生委放着整整六个亿的交易税不去收反倒把异膳坊大当家给扔进了局子,究竟是谁更心痛一点。
怕是秦财神这会儿已经心痛到无法呼吸和关心小老婆了吧!
当然林愁可没空合计自己那一纸批文究竟带来了多少实惠,只是很单纯的对异膳坊有那么一丝丝不满。
嗯,也就一丝丝而已。
多乎哉,不多也!
要不是这个姓付的家伙,本帅犯得着连狗洞都不放过么,你丫知道四狗子当时看老子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眼神么?
简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心痛以及...挖深坑藏了三十多天自己都忘了的、已经没味儿了的骨头被主人刨出来又啃了一遍的困惑。
你让堂堂林大佬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总之林某人心态爆炸,暂时不适合任何新菜品的研究开发。
又抑或是为了家长会的嘱托,林愁这一天零一夜的工夫打发走了无数跺跺脚整个基地市都要抖三抖的响当当的大人物。
大早上就对着光滑如镜的锅底一遍遍的打量自己的装束,
“emmmmm,这些家伙都哪里来的消息,从拍卖会到现在就没见消停的一直来人。”
赤祇和苏有容跟着忙碌碌了一个上午,还是有点怀疑,
“老板(湿虎),你确定你要穿这一身去参加家长会?!”
林愁将西装袖口最后一个纽扣扣紧,
“家长会是很严肃的场合,我穿的正式一点有什么不对吗?”
苏有容捏着小巧的下巴仔细想了想,
“那也不至于西装领带皮鞋全套吧...湿虎,现在除了发生委收税的,真的已经很少有人这么穿了。”
林愁石化,
“...真的?”
赤祇又说,
“老板我觉得你原来那身小礼服就很不错啊,还是手工做的呢,你为啥非要让鲍二在基地市里带回一身西装,很奇怪诶!”
林愁嘀咕着,
“舍不得么不是...那个月老太婆一身衣服就坑了我十万...太可怕了...”
现在想起来他还有点牙疼外加左右左右左的蛋疼。
不过送佛送到西,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做好。
林愁换上那身异常简洁利落的深色小礼服之后,整个人就正常多了。
苏有容和赤祇相当满意,
“就说嘛,湿虎除了穿厨师服,就穿这种小风衣最帅了!”
林愁挥挥手,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还不行么,走了啊!”
看见林愁的动作,苏有容大声叫道,
“等等!湿虎你要干神马??”
小绵羊发出极端刺耳的咩咩声,
“咋了,这个快,时间不多,我都快迟到了...家长会还迟到,葫芦娃怕是会被班主任把鼻涕泡都打出来。”
山爷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瞄了一眼,
“我噗...你就骑这个去?你是要把葫芦娃的班主任笑死然后继承他批改作业的权力么?!”
“...”
林愁有点蒙,视线在小绵羊和自己的打扮之间来回转换,
“好像是有点不搭哈...你们谁有油漆,要不我把小绵羊漆成黑色的?”
赤祇失望摇头,苏有容直接捂脸。
山爷叹了口气,扔过一串钥匙,
“喏,开我的穿山甲号小宝贝去,别给我刮了漆啊我跟你说!”
林愁说,
“别闹,我没驾照!”
“合着您以为荒野上的家伙有几个有驾照的?开荒野战车还要驾照,你搞笑的么,我敢学教练敢教么?你让他给我表演个用发动机硬肛撞山麝试试??”
林愁还是摇头,
“你这车太结实,怕是在没油之前半个基地市都已经被我铲平了,而且我晕车——再而且我迷路的本事有点...总之,不开,我还是跑着去吧。”
山爷哼哼着,
“人家贼丰满的大嫂就拜托你这么一件事儿,别人家孩子的爹妈都豪车家仆,你跑着去?你跌份不...”
苏有容出了个主意,
“湿虎,要不,你带滚滚去?小青也行啊!又快又拉风...”
“不行,滚滚不行...小青么,小青太大了。”
于是四个人八只眼睛在某只笔挺的坐在地上的狗子脸上聚焦了——嗯,这货刚啃完一整根擂牛的大腿骨,并且梳完了毛舔完了脚撒完了欢打完了滚...
总之你懂的,当某哈完成如上所述一条龙业务的时候就会变得异常的不像它。
就是精神抖擞目光如炬的那种,并且还异常的安静严肃。
“就它了!!”
四狗子还没反应过来为啥总觉得有些冷飕飕的东西一直在chuachua它,前腿一紧就被林愁来了个过肩摔。
“轰!”
林愁瞪圆了了眼睛与四狗子脸盆大小的蓝色聚光灯对视,
“你,现在是辆哈士车了,懂?!”
四狗子:
“嗷呜汪...”
林愁:
“嗯??”
四狗子狠狠一爪子拍在自己的下巴上,发出某种奇怪的声音来,
“汪...滴滴!”
得嘞,走你。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的话,四狗子还真是个合格的坐骑,风驰电掣还极其拉风自带堪比奥黛丽赫本裙子被风吹起的既视感。
当然,林愁没有裙子,他只是免费的做了个发型,天打雷劈狂野派系的那种。
在进城的时候出了一丢丢小小的麻烦,准确的说是四狗子差点把人家身份卡识别的机器给吃了,不过好在最后又吐了出来。
一众守备军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要知道,这儿,可是正西门!咱们可是看守正西门的守备军军人!
一条六阶二哈而已,搁在大灾变前这玩意顶多也就是个宠物,稀奇么,不稀奇!
绿灯放行著名的林愁林老板之后,几个守备军在一片尖叫混乱中靠在凉快的城门洞子淡然又愉快聊着天,同时享受着那些二愣子狩猎者和搜集队的普通人崇拜敬仰的目光。
处变不惊、大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不卑不亢、男儿本色!
——呵,看到没有,这就你们的子弟兵,明光的守护神。
“狗毛味有点重啊,看样子挺久没洗澡了。”
“最近洗发水涨价了,刚走的那位可是出了名儿的小心眼铁公鸡。”
“长得还挺可爱的,看眼神就很有一种求抱抱的感觉。”
“话说这位林老板为啥不做个爬犁,那玩意贼拉好用,和哈士奇天打雷劈一样的合拍。”
最后总结,
“还没有冷中将百分之一的杀气,六阶异兽,啧,真心也就一般般。”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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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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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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