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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李信心中一喜,一百万两银子对于他也不是个小数目了,这李自成,真是大老板啊,他甚至都在考虑,要不要再卖些火炮给李自成。
当然了,要卖只能卖093型,毕竟李自成是他将来的对手。
李信点点头道:“既然是大舅哥亲来,自然好说,不过我手头也没那么多闲置的枪枝,还得大舅哥随我跑一趟扬州,或者留在临清,我回扬州后让人把枪送来。
高一功觉得,自己既便回了承天,李自成也不大可能让自己参与襄阳之战,与其跑过去受气,还不如留在李信的地盘上呢,至少不操心,而且淮扬的富庶也让他留连忘返,于是道:“那我们就随李公子跑一趟好了。”
说着,就又现出了迟疑之色,吞吞吐吐道:“李公子,闯王还有一事相托。”
“大舅哥请讲。”
李信问道。
高一功恨声道:“开封黄河大堤被掘你应该是知道的,外间都在传,是闯王掘的大堤,致使数十万民众葬身鱼腹,但我敢拿人头保证,肯定是陈永福与高名衡派人掘的,闯王希望你能在明报上,为他澄清此事。”
李信点点头道:“我也不相信李闯会干出这种事来,毕竟开封里外断绝,就算一时攻不下,也撑不了多久,李闯没必要多此一举,再从结果来看,开封城化为一片瓦砾,李闯据开封建制立国的希望破灭,我不信他料不到水淹开封的恶果,大舅哥放心好了,回到扬州,我亲自为李闯澄清。”
“哦?多谢了!”
高一功没想到李信如此爽快,拱了拱手。
李信却摆摆手道:“大舅哥先别谢我,我也有一事相求,如今三边总督是李仙风,此人于河南风评颇佳,与我又有一面之缘,我希望将来李闯能放李仙风一马,至少留他一命。”
高一功不解道:“李公子怎知闯王会对李仙风用兵?”
李信解释道:“李闯从开封撤离后,向西行军,明显是攻打承天,承天必然守不住,接下来,李闯将先攻襄阳,再攻勋阳,由武关道入关中,而李仙风兵饷两缺,绝无可能是李闯的对手,事实上,当今天下形势,泾渭分明,李闯除了回关中老家也没别处可去,他的动向不难猜。”
高一功沉吟半晌,才道:“虽然我做不了闯王的主,但我毕竟是跟了他十几年的老人,这点面子还是会给我的,我尽力就是!”
“好,有大舅哥这话,我就放心了,桂英姐,先带大舅哥和双喜下去歇息吧,今晚再摆宴招待。”
“嗯!”
高桂英点了点头。
当晚,李信设宴招待高一功和李双喜,还有袁时中,张鼐也想明白了,其实他并不吃亏,慧梅是袁时中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与慧梅只是青梅竹马,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严格算起来,是他抢了袁时中的老婆,李信又打残了袁时中的小袁营,真正的苦主是袁时中啊,自己没必要搞的一副苦大仇深样。
两日之后,李信带着兵与高一功、李双喜回返扬州,张鼐也离了临清去济南招降,至于袁时中,李信叫他滚。
他不可能把袁时中带回扬州,杀了又嫌沾了一身腥,打发走才是最好的选择,让袁时中继续去磨李自成。
阿巴泰也带着残兵败将回到了沈阳,向皇太极禀明了实情,虽然此次南寇是损失最为惨重的一次,但皇太极并未怪罪他,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图尔格身上,判处图尔图腰斩,家属发配宁古塔,并借势在镶白旗里搞了一波清洗。
原本镶白旗约有四十来个牛录,在图尔格手上损失了三十牛录,又被罚了十个牛录,多铎的手上只剩下了几个牛录,亲信又大半被皇太极清洗,他的实力几乎被废,这也让多尔衮感受到了极大的寒意。
在阿巴亥三子中,长子阿济格虽战功赫赫,但素来受皇太极猜忌,虽然给了爵位,但始终不是旗主,没法挤身于八大贝勒之一,只有多尔衮仍保持着完整的实力,为避免再被皇太极暗算,他称病了。
……
当李信回到扬州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下旬了,天气渐渐冷了起来,安置好高一功、李双喜与那三千兵马,李信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家。
夕阳西斜,阵阵西北风卷起满地的枯枝落叶,家里,以红娘子以首,带着慧英、周菡母女,李兰芝与彩衣彩裳向李信贺喜。
“好了,好了,自家人别搞这套。”
李信摆了摆手。
彩衣彩裳盈盈上前,替李信更换衣服。
这两个女孩子,经过了一年多的调养,不仅身子骨长开了些,更加的妩媚动人,皮肤的色泽也在逐渐向常人靠拢,李信不由心中一动,捏了把彩衣的手腕。
彩衣顿时俏面一红,却没有挣扎,反是吞吞吐吐问道:“李公子,都这么久了,只要太阳不是太烈,我们也可以在外面随便行走了,应该差不多了吧?”
彩裳也把期待的目光投了过来,含着盈盈情义。
二女本就是绝色,李信要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不过他是年轻人的外壳,中年人的心性,倒不至于见着美色就猴急的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又拉来彩裳的手腕,捏了捏,才道:“最好再观察一阵子,等你们能完全适应阳光……要不,就明年夏天吧,我想应该是可以了。”
“嗯~~”
彩衣彩裳双双应了声,替李信更换了外面的衣服。
李信又望向了李兰芝,问道:“夏蚕弄怎么样了?”
李兰芝似乎对李信少了几分畏惧,但仍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前一阵子正在搞,现在天冷了没法弄,前前后后一共试验了两批,从中挑了些种蚕出来配种,结茧期平均推迟了十到十五天。”
李信沉吟道:“这还不算夏蚕,需要继续试验,同时桑叶的问题也要关注,因为春蚕只是嫩叶,而夏秋季的桑叶已经长成形了,又老又韧,要逐渐给蚕喂食一些老桑叶,免得种蚕培育出来了,却无叶可吃,这不是闹笑话么?”
孙荻嘀咕道:“李公子,不用你提醒,咱们早就想到啦!”
“哦?”
李信看向了孙荻,孙荻已经十二岁了,身材高挑了些,脸颊也瘦了少许,远远站着,竟有几分冰肌玉骨的风韵,一切都在朝着美人的方向发展。
“哈哈~~”
李信突然哈哈一笑,伸出手道:“来来来,给我抱抱!”
“才不呢!”
孙荻缩到红娘子后面,正告道:“人家已经不小啦,可不能再让李公子你占便宜了,否则传了出去,你叫荻儿将来怎么嫁人呀!”
李信快步走了过去,不满道:“你这丫头,人小心思大是吧?我说过,等你身形长开了就不再抱你,你低头看看,和墙一样的平,我占你这种便宜有意思吗?过来,抱一下就好!”
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把孙荻抱了起来。
“人家的清白全毁在你手上了!”
孙荻哼了声,气呼呼的转过了脑袋。
李信可不管,拿带着胡碴的面庞蹭了蹭孙荻那嫩嫩的脸颊,又把鼻子伸到发髻间深深一嗅!
嗯!
香!
李信就如吃了人参果般,浑身四万八千毛孔无比舒爽,精神也为之一振。
“够了,够了!”
“李公子,快把荻儿放下!”
孙荻如真受了轻薄般,推开李信的脑袋,大声嚷嚷着。
众女面面相觑,她们搞不明白李信的心理,为何对轻薄孙荻乐此不彼,但是从李信的神色来看,又看不出多少猥琐的样子。
还是红娘子忍不住道:“相公,快把阿荻放下来吧,许久不见,亲近一下就好了,总抱着也不象话。”
李信嘿嘿笑着放下了孙获。
孙获立刻跑回了周菡身边,向李信瞪起了眼睛。
红娘子又无奈道:“这次回来,就把你和周姐的事情安排一下吧,我看也不必择什么吉日了,就三日以后,明天开始,就给你们安排!”
周菡俏面通红,偷偷瞥了眼李信,低下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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