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离开了周芸的房间,其实她早应该想到她与徐团的可能性很低。
当徐团身份暴露的那一刻,她顾星是否还有资格站在徐团的身边么?虽然这个世界已经说是解放了,但是世界百分之九十的资源捏在百分之五的人手上。
这些人,世家从古至今都没有变,一直站在普通人的上面。
徐团就是世家成员之一,那怕徐家被灭门,他依旧是世家成员之一,他的背后还有符家,还有徐家门第的庇护。
而她顾星,只不过是长的稍微好看一点的“普通人”之一而已。
门户之见便是一道天险,徐团与顾星就是隔着一道深渊的人。
他们两个人没有实力打破这几千年来坚固的枷锁,或许有先辈曾经短暂的打破过这种枷锁,但这类人,哪一个不是镇压当代的天之骄子?
那怕是这类人,也无法彻底打破这千年来的传统,更何况是徐团?
顾星不怪周芸,周芸她也是怕顾星陷入的太深,但似乎已经晚了,顾星早已沉沦其中。
少年少女之间那种懵懵懂懂的爱情,就如同令人上瘾的毒药,或许明明知道没有结果,但还是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
纵使前方千军万马,那怕袭来巨浪滔天,只要握着你的手,我便不再畏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顾星还是感谢终焉之律者的,终焉律者已经宣判了她的死期,但至少在这个二十四个小时可以无忧无虑的陪着徐团。那怕明日便是阴阳两隔。
她顾星不用在在乎世人的眼光,至少以后不用去参加徐团的婚礼,或许还会在阴间献上祝福。
不用受那相思之苦。
顾星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笑了笑,她想,或许今晚应该走出那一步了,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顾星看着镜子,确定自己没有悲伤的痕迹。笑着走了出去,走向徐团的身边。
“顾星姐姐,你刚刚和周芸阿姨聊什么?”徐团跑上前去,拉着顾星的手问到,而起心中疑惑,为什么顾星会带着手套,而起将自己的身体遮掩的严严实实的,
他寻思着,冬天不都不过了么,今天骄阳明媚,也不是很冷呐。
“周芸阿姨就问问我今天早上出去干什么而已,没什么事情。”顾星笑了笑,拉着徐团的手回到了房间。
一下午顾星都呆在徐团的院子里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徐团,希望能过记住徐团的样子。至死不忘。
不过时间是一种没有感情的东西,在诗人口中时间大多数是一个刽子手的形象,无情,残忍,没有丝毫情面可讲。但他也是公平的,对待众生皆是平等。
用完晚餐,顾星没有像往常那般去徐团院子看徐团练习刀法,反而是回到房间,将门锁的死死的。
这可让徐团好是郁闷了一会。
顾星回到了房间,将徐团送的新衣服拆开包装。
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映入眼帘,顾星发誓,这绝对是她出生一来最好看的一件裙子了,而且这条裙子也是她心心念念的。
每次路过衣帽店都忍不住去看一眼,深怕这条裙子被人买走。唯有看到它还挂在架子上,顾星才会松口气。
那家姑娘不爱美?
顾星褪去厚实的外套,露出金属化的皮肤,,穿上了这件大红色的裙子。
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裙摆翩翩起舞。妖艳的红色给顾星洁白的形象添加了一份诱人。好像量身定做的一般。
顾星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形象,那金属化的皮肤反射出的光泽依旧是那么的刺眼,至少在顾星眼神是那么的刺眼。
不过这些都顾星都不在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顾星满意的笑了笑,我终归还是穿上了那一条心心念念的裙子,在我还没有厌恶放弃的时候。
不过,只穿了一会,顾星就褪去了裙子,从新裹着她那厚实的棉衣,将自己的里里外外遮掩的严严实实的。
双腿一直在抖,似乎会减缓一些紧张感觉。
今晚她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她短暂生命中的最后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
一直坐在床上,看着手机,掐着时间。
终于在九点十分左右的样子,顾星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前往徐团的院子。
这时候的徐团才刚刚练好刀法,还在郁闷今晚顾星姐姐为什么不来他这里玩。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顾星推开了房门,看着刚刚练好刀法的徐团,额头之上还有些汗水。
”顾星姐姐,你今晚这么来的那么晚。”徐团看着顾星有些疑惑,他觉得今晚的顾星与平时的顾星有些不一样。
顾星没有回答徐团的问题。直愣愣的站在徐团面前。
四目对视,无言....
“徐团,你喜欢我吗?”顾星声音有些颤抖,看上去十分紧张,几竟乞求的眼神看着徐团。
“我,,,”徐团看着顾星,看着顾星逐渐暗淡的眼神,脱口而出
“我最喜欢顾星姐姐了,我想,,,我想一辈子都陪在顾星姐姐身边。”徐团抱住了顾星的腰间,热气吹到了顾星的耳垂之上。
顾星颤抖的身影逐渐恢复,捧起徐团的脸。
吻了一下去。
(中间省略几百字,我已经写了,但是怕发出来被封了。有兴趣的话,看简介。)
.....
“魏先先生,您好。”亚伯拉罕看着魏先,虽然说的是敬词,但是眼神之中却是满满的忌惮。
他不知道为什么来访澳洲是为了什么。但敢肯定,这个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你好,亚伯拉罕先生。”魏先推了推金色眼镜,看着他。
“我希望您能以最快的速度开启澳洲高层会议。”
“我有大事。”魏先微笑的看着亚伯拉罕...
亚伯拉罕沉默一会,深深的看了眼魏先,魏先不是傻子,他亚伯拉罕也不是傻子。
魏先敢在他的地盘上说是十万火急的大事情,那么肯定是大事情。
亚伯拉罕心中有些不安,而且眼中的忌惮越发深厚,他作为澳洲最高指挥人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为什么这个神州人知道。
不过用自己不满的神情,掩饰住了对魏先的忌惮,毕竟如果真的有什么大事情,那么他与魏先还算是盟友。只不过这种盟友关系比纸还容易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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