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伴随着徐纸歌的一声怒吼,在废墟之中走出来了一个人。
大概是一个“人”吧。
至少普通人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个单薄的少女,站在废墟之上,但是徐纸歌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且他徐纸歌离开那个“人“也不远.
“什么鬼东西.“徐纸歌看着面前的薛定谔暗骂了一句,面前这个薛定谔的确可以用“鬼“字来形容了.
左边的肩膀上已经出现一小块紫色的迷雾,看上去,这一小块迷雾还在扩张,手臂已经彻底量子化了.看上去,有些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是谁,叫什么。”徐纸歌缓缓的拔出月璃,刚刚露出一丝刀刃,一股黑白之色从月璃的刀身蔓延开来,刹那间,所有东西都静止了。
时间裂缝....
“呼。”就在徐纸歌准备一跃而起,不管面前那个紫色怪物,是人是鬼,先劈一刀在说的想法,但是再一次抬头看过去的时候,人影已经消失了。
忽然徐纸歌感觉有一丝不对劲,转身拔刀格挡。
只见一直量子手臂横劈在刀刃之上,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但是徐纸歌能够感受得到,面前这个少女是用了力的。
“量子力学里面在不确定性,就像毒箱子里面的猫,你永远无法确认盒子里面的猫,到底有没有触发机关,到底有没有死。”
“而你猜想的结果答案只有两种,要么生要么死。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很公平吧。”薛定谔对着瓦尔特.乔伊斯,说了一大通。
现在的“薛定谔”因为一些原因,量子化了,而且自己自身的记忆被封锁,面无表情,淡淡的说话。
而徐纸歌手中拿的着的月璃就在发出时间裂缝的一瞬间,薛定谔身上量子化,就如同带有机关的毒箱子里面的猫,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要么被时间裂缝冻结,被徐纸歌一刀劈死,要么没有被时空裂缝冻结,可以躲开并且在时间裂缝之中,与徐纸歌战斗。
很显然,薛定谔赌赢了。
她没有被时间裂缝冻结,也就没有被徐纸歌一刀劈成两半的悲剧。
“虽然不知道你在嘟囔些什么玩意,但是我知道,你下一秒可能会被一刀劈死。”徐纸歌格挡下了薛定谔的一击,手指灵活的翻转,刀刃朝上,对着薛定谔的手臂往上切去。
一时间,薛定谔的哪一只量子手臂被徐纸歌刀刃给切断,刀刃朝着薛定谔的眉心划过,薛定谔往后一跳,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看来敌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大。”薛定谔冷冷的说道。
抬手,那被徐纸歌挑飞的量子手臂重新接回到了薛定谔的身上,看向徐纸歌微微眯起眼睛。
“敌人并非第一目标,先撤。”说罢,薛定谔便消失在了徐纸歌的面前。
徐纸歌收刀,时间恢复了流动,黑白之色缓缓褪去,变成了原来的彩色。
“这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能够破解我的时间裂缝。”徐纸歌嘟囔着。看向薛定谔消失的方向。
虽然时间裂缝的确可以被破解,但能够在时间裂缝里面自由走动的,或许只有【能源之体】这种级别的存在,即便是强大如同符华,她也的确可以在时间裂缝里面行动,但是行动的速度并不快,只是借着自己强大的躯体,看着时间裂缝的压力行走而已。
但这个“薛定谔”的实力显然不如符华的一般,甚至是三分之一,四分之一,乃至是十分之一都不到,她凭什么如同【能源之体】那样,在时间裂缝之中行走。
当然,徐纸歌也在怀疑,是不是那条紫色的手臂功劳,
至于什么量子力学,相对论什么的东西,徐纸歌是听到就头大的主,这么可能理解这种论点呢、
看着已经消失的薛定谔,徐纸歌无奈的摆了摆手,转身一挥手中的月璃,直接将身后三头骑士级崩坏兽斩成两半。
黑血从崩坏兽的伤口之中如同泉水一样喷涌而出,徐纸歌用手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刀刃,淡淡的说道。
“就这种土鸡瓦狗,未免也太逊了吧。”
说罢,朝着废墟之中走去,而废墟之中缓缓站起一个个“人”
徐纸歌眯起眼睛,拔出手中的月璃,朝着死士的方向冲了过去。
上一次这样冲杀死士还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自从被凯文.卡斯兰娜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凯文.卡斯兰娜就坚决不同意徐纸歌上战场,
“老伙计,你的刀刃还没生锈吧。”
徐纸歌尖指地面,看着地上破损的死士尸体,微微一笑,月璃的刀身还低落这黑色的血液。
忽然,徐纸歌感觉到,有一行人来到了这里。翻身一跃
躲在了废墟堆里面,只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死士的尸体?”特斯拉看着脚底下死士的尸体,有些诧异的问道。
“看这伤口,应该是被利刃直接划开,而且那么多死士都是一击毙命,看来比我们先来到这里的人,实力要比我们强大。”蕾安娜看着遍地死士的尸体,淡淡的说道。
“应该是。”别看约阿希姆是个小孩子,但看着满地的尸体,并没有害怕,反而看向还在对着【神之键.伊甸之心】的瓦尔特.乔伊斯,眼神里面露出担心的神色。
“谁!”蕾安娜忽然警觉,看向徐纸歌躲藏的地方,手中的【黑渊白花】已经指向了徐纸歌。徐纸歌站起身来,看向地面之上的众人。
你说巧不巧,刚刚完成了战斗,这一次的任务目标就出现了。
“徐纸歌。”特斯拉指着徐纸歌惊呼道,
“没想到,出开天命总部的高层以外,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徐纸歌抚摸着刀身,看向特斯拉略微有些赞赏的说道。
“你想干什么?”瓦尔特.乔伊斯被打断的思路,抬起头来看向满是煞气的徐纸歌,忽然感觉自己背后一凉。状这胆子说道。
“我是来借东西的。”徐纸歌拿着月璃指着瓦尔特.乔伊斯说道。
“什么东西?”一旁的爱因斯坦皱着眉头。
“命。”徐纸歌看向瓦尔特.乔伊斯,漏出瘆人的微笑。刚才的战斗已经勾引出了他被积压很久的仇恨,现在在面对一个律者,没有符华的压制,徐纸歌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放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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