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晋阳来信件了,是骑兵日夜不停的送来。”典韦神色匆忙的闯进了吕布的大帐。
吕布也放下手中的情报,快步走了上来,接过典韦手中的信件,晋阳是他的根本所在,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在晋阳,吕布也付出了很多,可以说晋阳就是并州军的根基所在。
看完手中的信件之后,吕布大笑不止。
“主公,是何事?”典韦急忙询问道。
“本侯要做父亲了,文和派人传来信件,本侯的两位夫人都生了,是两个儿子,哈哈哈。”吕布再次发出阵阵大笑声。
“恭喜主公,恭喜主公。”典韦连连道贺,脸上也是止不住的笑意,吕布得子,这比攻破乌桓人镇守的肥如还要让人兴奋,吕布有后,并州的文官武将就算是有了主心骨。
“三军将士同庆一日,酒肉管饱。”吕布命令道。
“喏。”典韦抱拳离去。
吕布得子的消息在军中传开之后,军中将士也是极为振奋。
当晚,吕布也是喝的酩酊大醉,两世为人,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他不知怎么来形容心中的兴奋和激动,唯一遗憾的就是当时自己没能在两女的身边陪伴。
长子是蔡琰所生,说是长子,也仅仅是比貂蝉的孩子早出生了一个时辰罢了,按照吕布当日的话,取名为吕平,次子取名为吕安,寓意让两个孩子能够平平安安。
吕布得子,最为兴奋的莫过于文官武将。
乌延返回部落之后,楼班立即接见,谈及吕布的决定之后,楼班也是表现的比较兴奋,虽然乌桓人要出五千勇士为前部,但以五千士卒换来乌桓部落的平安,在楼班看来是值得的。
“单于当小心谨慎,昔日晋侯也是如此做,令蹋顿的大军在临渝城外败亡,才有了而今乌桓之局面。”乌延表现的倒是比较冷静,和汉人接触的太多了,他明白汉人的计谋很多,如蹋顿,若不是因为临渝城外的折损,让乌桓大军没有精兵可用,晋侯也不能轻易的将肥如城攻下。
“蹋顿那是咎由自取,擅自领兵攻打右北平。”楼班道:“若是乌桓人以诚心待晋侯,晋侯必定不会负乌桓人也。”
见乌延仍旧有些担忧,楼班宽慰道:“晋侯乃是当世英雄,之所以如此对待乌桓人,也是因为蹋顿之故,如今在并州也是有匈奴人在居住,他们也是派遣勇士在晋侯麾下效命,据说在右北平的战场上,匈奴人出力颇多,匈奴人的士兵甚至有军饷可拿,乌桓人不比匈奴人差。”www.
乌延看楼班对吕布如此有信心,也不好再劝,只是吕布在态度上的突然改变,总给他一种不好的预感,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乌延大人两次出使晋侯,为乌桓人立下了汗马功劳,且拿去二十坛晋酒赏赐给部落内的勇士。”楼班笑道。
“多谢单于。”乌延急忙行礼道。
伴随着肥如的兵败,乌桓人的实力锐减,而今实力最强的就是乌延了,若是能够将乌延拉拢,对于统治乌桓有着巨大的作用,这一点上楼班也是看得很清楚的,至于说晋侯需要的兵马,到时就会摊派到各个部落的身上,若是有人不服从,正好借着晋侯的名义讨伐,也能让他的地位更加的稳固。
而今在乌桓部落里,吕布的威名是极高的,就算是楼班这个乌桓人的单于都不能及,他们或许不害怕楼班,但是害怕晋侯。
在骨子里,乌桓人是崇拜强者的,对于强者,他们心甘情愿的听从命令。
三日之后,吕布命令高顺率领三千士卒押运粮草辎重杀向昌黎,命黄忠为大军先锋,率领五千士卒先行,同时传令乌桓的五千大军,向昌黎的方向而去。
昌黎乃是辽东属国的治所,乌桓人活跃在辽西的时候,对于辽东属国也是多有进犯,昌黎的城池高足有五丈,护城河宽广,这也是公孙度故意为之,自从称辽东王之后,他就在时刻防备着诸侯的兵马攻打辽东,在昌黎花费了很大的心血。
公孙度也知道称王对于汉室是一个巨大的挑衅,但是在辽东,汉人鞭长莫及,中间还隔着乌桓人,想要攻打辽东,汉人也要有那个实力。
为了表示对吕布的重视,楼班让乌延率领五千士卒,前往昌黎。
吕布送往乌桓部落的铠甲兵刃,也是清扫战场所得,不过即便如此,这样的装备在乌桓人的眼中也是极为不错的。
幽州军的大动作传到辽东之后,辽东上下有些震动,多少年了,辽东一直是安稳的,而今吕布就要率领大军来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安定,此时辽东的军民对于晋侯是抱着仇视态度的。
公孙度在侍女的搀扶下,坐到属于他的王座上,看了一眼下面的文官武将后,缓缓道:“晋侯率领大军,不日就会到达辽东,诸位有何破敌良策,尽管直言。”
言毕,厅内走出一人,身长七尺五寸,面色黝黑,正是公孙度最为信任的将领柳毅,柳毅不仅骁勇,而且足智多谋,是公孙度麾下举足轻重的人物,柳家在辽东也是一等一的大世家。
之前许攸前往辽东劝说公孙度出兵右北平的时候,柳毅就曾劝过公孙度不可与幽州为敌,但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的公孙家,仍旧让公孙康率领两万精兵前往右北平,正是这两万精兵,将吕布的目光吸引到了辽东。
“晋侯虽然有精兵数万,辽东亦是有三万大军,未尝没有一战之力。”柳毅拱手道:“幽州军想要攻打辽东,必须攻破徒河、宾徒、昌黎三城,这三城,城高池深,城内亦是有数千精兵镇守,只需派遣一员大将带领精兵镇守昌黎,便可让幽州军不能进入辽东,待幽州军粮草耗尽,必然撤退。”
公孙度不住的咳嗽,侍女急忙上前轻抚其后背。
“柳将军之言是也,但晋侯军中有攻打城池的利器霹雳车,亦是有床弩,想要守住昌黎,辽东军也是要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本章完)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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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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