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武帝而言。
神族让他绝望。
但对于萧长风来说。
别说神族了,就算是真正的神灵,他也能够斩杀。
毕竟所谓的神境,也就相当于仙人之中最弱的人仙罢了。
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区区人仙,翻手可灭。
不过此事萧长风暂时不会和武帝多说。
毕竟这种事情太过玄乎,就算他说了,武帝也不一定会相信。
“当年,朕还不是武帝,只是太子。”
武帝在介绍完了夏族之后,便是正是叙述他与夏蝉之间的故事。
“那个时候,朕比你大不了多少,刚刚年满二十,而你母亲,更是只有十八岁。”
“朕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母亲,是在燕尾湖,那个时候,她吃了霸王餐,还嫌弃人家的饭菜不好吃,然后掌柜和小二就不答应了,要抓他们去见官。”
“不过你母亲却是实力不弱的武者,当即带着周正豪大闹酒馆,然后想要逃走,却不想正好一头撞在了朕的怀里。”
武帝行云流水的倒了两杯武夷茶。
随后目露回忆之色,脸上,也是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说起来,你母亲虽然外表霸道,但内心却是一个迷糊鬼,因为朕当时就坐在湖边,而你母亲这一撞,将我们两人,都是撞入了燕尾湖中。”
武帝的眼中,满是甜蜜。
那对他而言,是最美的回忆,也是最甜的爱情。
湖边春色尽,美人扑怀中。
这等景象,想象起来也是极美的。
“后来,朕与你母亲,便这样相识了,她很霸道,撞了朕还要指责朕的不对,而且要非要朕请她喝酒。”
“于是朕就带她到了去喝了最好的玉壶春,这种酒一壶便要一千灵石,在当时,便是朕,也不太喝得起。”
“但你母亲,却是毫不客气,一口气喝了十壶,将朕身上的灵石全部喝光了。”
武帝笑了笑,品了一口武夷茶。
苦涩的茶水,此刻伴着回忆,也变得香甜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一共喝了十三壶,到最后灵石不够了,你母亲便将朕的衣服扒了下来作为酒钱。”
“可怜朕当时贵为太子,却只剩下一件单衣,还被你母亲嘲笑说朕像只乌龟。”
武帝嘴角微翘,回忆着,回忆着……
那个霸道却有些迷糊的女子,似乎又重新出现在了眼前。
萧长风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
“后来,朕便这样和你母亲逐渐相熟,我们走遍了大江南北,喝过最贵的酒,也睡过最破的草棚,打过纨绔恶霸,也吃过霸王餐。”
“那段时间,是朕最为开心的日子,想必你母亲也是如此。”
美好的时光一去不复返,武帝也只能在回忆中重新品味。
“后来,朕的父皇去世了,于是朕便从太子,成为了武帝,这样,朕便不能继续陪你母亲浪迹天涯了。”
武帝目光变得迷离起来,继续开口。
“当时,朕已经娶了皇后,真武圣人,也已经压在了朕的头上,不过你母亲却没有因此而抛弃朕,而是选择了跟朕回宫。”
“后来,你母亲便成为了萱妃,没过多久,我们便有了你。”
“那段时间,或许是真武圣人知道了你母亲的来历,所以并未对我们出手,让你能够顺利的出生。”
武帝宠溺的望着萧长风,所有皇子公主中,只有萧长风,才是倾注了他所有心血的。
“你出生时,天生便觉醒了青铜剑魂,这让朕和你母亲都很高兴,那三年,也是我们最为幸福的日子。”
“可是,就在你三岁那年,情况大变。”
武帝的神色一变,目光变得凝重起来。
更有一股晦涩难明的韵味。
那是惊惧,是愤怒,是自责,是绝望……
“你应该知道,真武圣人是鬼仙宗的人,而鬼仙宗,似乎也是神族之一,他们知道了你母亲的来历,然后便是将她抓走了。”
武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显然那段记忆,对他而言,是一生的痛苦。
“十三年前的那场怪病,便是阴谋的开始。”
“那场怪病,席卷了整个皇宫,就连朕也无法避免,唯有你母亲无恙。”
“而那场怪病的始作俑者,便是皇后,正是她下的毒,才让我们一个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武帝的眼中,有一道血丝在狰狞。
恨意滔滔,痛苦,无法自拔。
“后来,鬼仙宗的鬼僧来了,他与真武圣人之间不知道达成了什么约定,出手将你母亲带走了。”
“不过那一年,你的青铜剑魂,也被挖走了,朕猜想,恐怕鬼僧与真武圣人之间的约定,便是如此。”
武帝并不知道真相,但却猜到了一部分。
真武圣人将夏蝉交给鬼僧。
而鬼僧则是出手,帮皇后挖走萧长风的武魂。
这是一桩交易。m.
但牺牲的却是夏蝉和萧长风两个人。
当然,还有最为痛苦的武帝!
“这就是历史的真相吗?”
萧长风内心一震,双眼微眯。
他知道,武帝的这个猜测,或许已经逼近了真相。
也唯有如此,才能解释这一切。
当年怪病来的如此突然。
而且席卷整个皇宫,无数人束手无策。
却突然来了一名游方僧人,治好了怪病。
但从那开始,自己的母亲就消失了。
而且自己的青铜剑魂也被挖走。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显然。
真武圣人察觉到了母亲的真正来历,然后上报给了鬼仙宗。
而真武圣人和鬼僧则是做了一场交易。
用自己的母亲,换取了萧帝霖的天赋。
这是一场肮脏的交易。
血腥、冷酷、无情!
即便到了现在,武帝依然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此刻他双拳紧握,眼中恨意难消。
这一刻。
萧长风也是明白了,父皇这些年,背负着多么沉重的压力。
他不是不想救。
而是救不得。
区区一个真武圣人,便如山压着。
更别说鬼仙宗和夏族了。
所以他只能隐忍,在沉默中蓄积力量,等待爆发。
而他做的也很不错。
这些年来,不仅创建了天网,而且自身的实力,也是悄悄的达到了大能境六重。
若是继续下去,恐怕真武圣人这座山,首先能够推掉。
不过现在。
他却暴露了自己的实力,使得自己的危险,增加了无数倍。
也让这三十多年来的隐忍,功亏一篑。
但武帝并不后悔。
因为,萧长风是他和夏蝉的儿子。
他决不允许当年的悲剧再次发生!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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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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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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