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接过去:“写信给我?”
打开一看,却是一份股权转让书,她有些懵,“这是什么?”
“股权转让书,我股份的五个点转给了你,好好留着,以后开董事局大会,你也可以参加了。”
温乔把信封丢给他:“我不想要这个,我想要红包,六千六那种。”
傅南礼眯眼,捏她的脸:“傻丫头,这里会有无数个六千六,你不是帮我保住了迪拜的项目么?这是你应该得的。”
温乔低着头,声音也很低:“我要是接受这个,会不会影响你在董事局的地位,很多人都想扳倒你呢,你应该集权,不应该分散自己的股份。”
他的大手温暖干燥且有力量:“你的就是我的,他们都知道,不敢把我怎么样,分出去5%,我的股份也还是第一的,不用担心。”
温乔便收到了有史以来最土豪的新年礼物,中寰集团5个点的股份,泼天的富贵就这么砸了下来。
温乔把那信封放在枕头底下,枕着傅南礼赠与的巨富财产,睡得格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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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有元宵节去墓地扫墓的习惯,温乔作为未过门的儿媳妇,被傅南礼叫了过去,而顾霄,也被傅南礼接了去。
傅老爷子如今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他孙子怎么弄了。
傅家的私人墓地在浅水湖最南边的山上,有终年青翠的松柏和冬青,他们车子停在墓园外,一行人下车。
傅南礼和温乔扶着傅怀庸,沿着青石板路进了墓园。
墓园里有傅南礼祖母的墓碑,还有一些先祖的墓碑,最近的一块碑,便是傅羡远的。
这会儿,墓碑前有一只烟头,烟头还燃着,似乎是刚被扔在这里的。
傅南礼眉头微皱,注意力都在那只不太引人注目的烟头上了。
他母亲和爷爷倒是没注意到,放了花在墓碑前。
黎叔给傅怀庸递了块帕子,他半蹲在墓碑前,仔细地擦拭着那块冰冷无情的墓碑,眼眶微红。
他每次过来都会亲自擦拭墓碑,缅怀心中的伤痛。
温乔很早就被傅南礼用车载过来,整个人脑袋还是懵的,也就没有注意枯黄草丛里那截不太起眼的烟头,注意力都在悲伤的老爷子身上。
顾霄则站在一株松树下面,看着墓碑上的人,思绪沉浸其中,他从没见过这个人,可血缘关系的原因,他却本能地悲伤不能自已。
等到扫墓结束,傅南礼说他还要留一会儿,其他人都陆续离开了墓园,只留温乔陪他。
早晨,墓园里还残留着薄雾,萦绕在树木周围,有修剪草木的工人经过,被傅南礼叫住:“除了我们,今天还有别人来扫墓吗?”
大叔点头:“有的,那人戴了个口罩,还戴了个鸭舌帽,什么都没拿,说要进来扫墓,因为老爷子吩咐过,不要阻拦前来扫墓的人,所以我就让他进去了。”
“多高,身形怎么样?”
“比少爷您矮些,大约一八零到一八三的样子,身形不胖不瘦,没您这么壮,看得出来是有些年纪的,四五十,也可能我看得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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