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稳住她,探明她的来意是什么,这个女人可不蠢,当初她找了个废物随便结婚其目的就是不想嫁入豪门被豪门牵制,如今她主动前来,的确有些不正常。”许府主对许烨传音说道。
“我明白。”许烨和许府主暗中联系后,表面依旧关心的询问封问梅这些年来的情况。
进入客厅,两人落座,项问梅道:“百年前一伙星匪突然杀来我们封家,抢夺我封家财物,我当时凭借宗门的几件宝物逃出生天,不过也受了重伤,境界都倒退许多,后来躲藏起来修养,如今修养多年伤势终于恢复。
我来许家,就是希望许家能庇护我离开这里,返回正阳宗,啊烨,我也想请你们许家帮我查一查当初灭我们封家的星匪到底是那一伙人,我回去后一定要让宗门报这个仇。”
许烨跟着义愤填膺道:“这伙星匪,的确是可恶,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其实这么多年我们也在查,查到了一些情况,很有可能是青虎星匪团干的,青虎星匪一向仇视我们这些地方官僚势力,应当是青虎星匪团。”
“我青虎你大爷。”项尘心中暗骂,要不是老子亲手杀了一批人,抓了元神拷问还就信了你的鬼话。
项问梅脸上也是愤怒道:“原来是青虎星匪团,这群畜生,我势必灭杀他们!”
许烨轻声道:“问梅,你要报仇我一定会全力帮助你,正好最近我们和几个州府也在谋划剿匪计划,目标就是青虎星匪团,到时候就能帮你报仇了,何必劳烦正阳神宗大驾。”
项问梅眼神中流露出了感动神色,道:“阿烨,谢谢你。”
许烨笑道:“你我关系,说什么谢。”
随即他又露出伤感神色,叹息道:“若是当年你和那个唐钰没有什么婚约就好了。”
项问梅脸上露出厌恶嫌弃的神色,道:“别说那个恶心的废物,我从未把他当成我的丈夫,我们甚至连夫妻生活都没有过,成亲都是因为当初我爷爷他们极力要求,为了和唐家永世交好,当时他们也不知道我有如此天赋。”顶点小说
“至于那个唐钰,我已经把他休了,现在我和他没有关系了。”
许烨闻言眼神微眯,神色闪烁了一下。
封问梅把唐钰休了!
唐钰只是入赘的上门女婿,封问梅的确有权利休他,是唐钰嫁给封问梅,不是封问梅嫁给唐钰。
赘婿婚姻,是女人为主导家庭地位。
听闻封问梅把唐钰休了,许烨心中立马就动了一些心思了。
而他如今还没有正室的,小妾虽然有一堆,若是家族允许,自己是不是能再将封问梅搞到手?
说实话,他对封问梅是有几分喜欢之意的,毕竟长得漂亮,天赋出众,正阳真传,常人眼中女神,这种女人,若是征服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如今封家被灭,她身后除了正阳宗就没有别的支持了,而正阳宗这么多弟子,真传,资源不可能都倾斜给她。
若是这个时候,许家在支持她,她可能会当成雪中送炭来感激,也许能得美人入怀。
而她主动说出唐钰被休,她未必没有别的心思。
许烨心中盘算着这一切,道:“唐钰那个废物的确是配不上你,你是天之骄女,他不过是地上狗屎而已,当初知道你们成亲,我还难过了很久。”
项问梅叹道:“什么天之骄女。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如今我不过是个连家都没有的可怜女人罢了,我虽然是天生剑种。可是正阳宗人才济济,不缺我一个剑种。”
项尘说这剑种的时候都感觉有点骂人的意思,心中吐槽,天下怎么会有这种体质,叫什么天生剑种。
不过倾城却是真正的剑道奇才。
许烨笑道:“谁说你没有家了。”
他坐旁边,伸手去握住封问梅放在桌子上的手,眼神中透露温柔,道:“只要你喜欢许家,以后许家就是你的家。”
狗子心中恶寒,鸡皮疙瘩起来,脸上却露出娇羞神色,轻声道:“啊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真的,不值得,我不过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而已。”
许烨温柔而深情道:“什么叫离过婚的女人,你之前的婚姻根本就算不上婚姻,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完美冰清玉洁的。”
项尘冷笑,小子,你这泡妞手段也很一般啊,项问梅目露感动神色望着许烨的眼睛。
而许烨已经凑近来,深情望着她,将头慢慢抵过去,要亲吻项问梅。
项问梅也闭上了眼睛,等待对方亲吻。
啊这……
就在许烨嘴唇快印下去的时候,项问梅突然打了个嗝!
顿时吃了两斤大蒜,两斤韭菜盒子,两斤臭豆腐,鲱鱼罐头,腌海雀,卤猪大肠的混合味道,伴随着嗝~的一声扑面而来。
这口吐芬芳,冲入许烨的鼻息,许烨凑过来的嘴唇距离项问梅还有半尺距离的时候顿住了,
许烨脸上柔情瞬间凝固!动作僵住了。
然后整个人头皮发麻,那恐怖的混合气味冲入嗅觉,嗅觉神经瞬间炸裂。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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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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