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长老都死了,王殿主呢?”
“郑兄,天杀的鳄人族!”
“该死,怎么会突然遭遇鳄人族的截杀,他们如何知道我们的运输灵舰的下落。”
这颗头颅,立马引燃了霸天宗众人仇恨的怒火。
“宗主!”
而这时,有几道身影飞来过来。
这是几名霸天宗逍遥境界的精英弟子。
“邓常,是你们。”
“师尊!”
一名千古强者,认识出了这几人中的其中一人,是他的弟子。
这六名霸天宗弟子伤痕累累的飞来落在灵舰的甲板上。
“师尊,宗主!”
这几人狼狈而来,跪在这群人面前。
那名千古境界的强者立马扶起自己的弟子,脸色难看,喝问道:“邓常,人呢?其他人呢?到底怎么回事?”
“师尊,宗主,我们无能,师兄弟们死得好惨。”
这人悲哭,又跪在宗主面前。
“起来说话,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紫瑾宗主俏脸冰冷喝问。
这名叫邓常的弟子站起身,擦了擦眼泪道:“我们运输考核的弟子们来域外战场接受试炼,谁知道在这里遇见了大批鳄人族的伏击,郑明长老死了,师兄弟们都死了。”
“王磬殿主呢?牧寿长老呢?这么多考核弟子呢?”
紫瑾宗主连续喝问。
邓常哭声道:“考核弟子们逃进了域外战场,师兄弟们为了掩护他们逃几乎都战死了,王磬殿主和牧寿长老和拓拔千图大战,不知所踪。”
“拓拔千图!”
一群长老们脸色难看,其中一人道:“王磬和牧寿的实力可不是拓拔千图等对手,可恶,我们押送弟子的路线,时间都是机密,这些鳄人怎么会这么巧提前在这里。”
“拓拔千图都出动了,你认为这是碰巧吗?宗主,这分明就是有预谋的埋伏。”
一名身穿白衣的长老望向紫瑾宗主说道。
“有预谋!你是说,我们的行踪和消息已经泄露?”有人惊声道。
紫瑾宗主望了一片周围的虚空,冷声道:“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考核弟子们有险,第一军团听令,整军,入八号域外战场!”
“宗主,不可!”
而这时,一道身影从太空中飞来,连忙大喝。
来人一身伤痕,鲜血淋漓,胸膛上还有一条巨大的伤疤极为可怕,能看见里面的内脏。
“王磬殿主。”
“太好了,老王,你还活着。”
这些人一见这人过来,喜出望外。
来人正是招收殿主,王磬。
“王磬殿主。”
“孙药师,快,给王殿主疗伤。”
一群人立马围了过去,一位修为强大,药皇级别的药师连忙过去给他疗伤。
“宗主,属下无能,属下有罪啊。”
王磬过来,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王磬殿主快起,牧寿长老呢?三位长老就你活着吗?”
紫瑾宗主扶起王磬殿主。
王磬悲痛道:“宗主,我们出了叛徒,牧寿是叛徒,他泄露了我们的行踪和时间,让我们被伏击了。”
“什么,牧寿长老是叛徒,这怎么可能?”
“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有叛徒。”
一群人又惊又怒。
紫瑾宗主沉声道:“王磬殿主,你如何说牧寿长老是叛徒?”
王磬疼的一阵咬牙,一旁的药皇正在剔除他伤口中的腐蚀能量。
“我和牧寿联手大战拓拔千图,没想到牧寿突然向我动手,我也质问他为什么背叛宗门,他只说自己是被逼无奈,我还看见他和拓拔千图提及什么不为人知的约定,就是他提前泄露了我们的行踪,导致我们被伏杀。”
王磬说得咬牙切齿,怒火满腔。
“那你为什么就能逃出来,王殿主,你的修为,又是重创情况,如何逃得了拓拔千图的追杀?”
也有一位长老提出质疑。
“难不成,李长老你是希望我死吗?”
王磬沉声道。
这李长老名李狄,担任刑殿的殿主。
李狄殿主冷漠道:“王长老别误会,你既然说有叛徒,那么人人皆可疑,我只是根据事实提出怀疑。”
其他人目光也望向了他,的确,你都被偷袭重伤了,还能在拓拔千图那个级别手下逃走,的确可疑。
王磬说道:“你们也知道我师尊刚飞升没有多少年,师尊飞升之时给我留了一些保命宝物,其中包括了仙遁符,我就是凭借此符逃过一劫,不过牧寿想必也知道了我会泄露他的身份,他也不会回霸天宗了,我们回去看他的魂灯是否熄灭就知道我说的真假。”
王磬手中多了一枚高能量的玉符,仙光缭绕,正是仙遁符。
他望向李狄:“李长老,我凭借此物可能逃过一命?”
李狄长老没说话,依旧一脸冷漠。
“现在不是抓谁是叛徒的时候,来人,下八号域外战场。”
紫瑾宗主喝道。
“全军准备!”
数十万的天军团整装待发,天军团长高喝下令。
“不可,宗主,万万不可啊。”
王磬殿主大惊失色,连忙喝止。
“有何不可?”紫瑾宗主质问他。
王磬连道:“我们的人若是追击下去就是中了敌人的奸计,大家都知道,这方域外大陆的空间还未稳定,进去以后两年后才会被排斥出。
而之前大量敌人追击下去,恐怕现在已经布置好埋伏,这是一个计中计啊,攻击敌人让我们来支援,我们一深入追击,必将中敌人的圈套,到时候损失的就是几十万大军。”
王磬的话也让其他人警醒。
“宗主,没错,若是我们派兵追击下去,恐怕会被埋伏,这片域外战场下去之后,里面没有两年的时间去适应法则根本无法脱离出来,想逃都难。”
其他长老也是连忙劝道。
紫瑾宗主冷冷说道:“本座如何不知可能会遭遇埋伏,不过这些弟子都是我们未来青稞,我们天宗难不成见死不救不成?”
王磬道:“宗主且放宽心,当时我指挥及时,弟子们提前逃去域外战场,还有很多人活着,里面两年期满他们自然能出来,这本就是对他们的生死考验,只是这一届遭遇这些意外,伤亡恐怕会比以往大而已。”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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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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