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是,魅影楼确实和暗影楼有关系,竟然连她也知道刺杀之事,显然身份不低。只是又传音提醒,玩什么?猫耍老鼠?!
“还是真对自己有好感?所以暗中提醒?”
武信有些自恋猜疑着,毕竟杀手组织是拿钱办事,不会涉及私人感情。
身为杀手组织高层的彼岸花,不忍武信被杀,偷偷暗示,倒也说得过去!
“哈哈……贤弟好福气!好魅力!彼岸花可从没敬人三杯酒的例子!愚兄羡慕嫉妒恨啊!”
柳世阐放声大笑说道,并朝武信挤了挤眼,眼神意味深长……
武信心中悸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说武信对彼岸花不动心,那完全是骗人的,不由有些浮想联翩了。
只是,想想彼岸花的名字,肯定很不好惹啊。一不小心就被勾到彼岸去了……
“叮……咚……”
此时,彼岸花已经回到场中,琴音掠起,顿时吸引众人关注。
悦耳悠扬的琴声,抑扬顿挫的磬声,婉转清亮的笛声,厚重大气的鼓声……
各种优美乐声,搅动着寂静月色,幽静树林。加上斑斓摇曳的烛光、树影,更显梦幻意境。
以彼岸花为首,五女长袖曼舞,姿态迷人摇曳,结合梦幻场景乐曲,给人种如置梦中,似花、似幻、似雾、似虹、似霓又似梦的感觉……
迷离梦幻中,百花盛开。
光线蓦然一黯,百花丛中,一朵艳丽神秘,绝美祥和的花朵,缓缓盛开,绽放,就像是绽放在灵魂深处!
“繁华尘世,云泥人海,两望鹊桥渡。
弹指生死,几轮朝暮,三涂黄昏处。
花开叶落,红白两色,痴情难留住。
叶落做土,花开几簇,渺渺泪无数
……”
一个梦幻迷离,又悦耳清亮的声音,响起,萦绕众人耳畔,直入心神。
歌如天籁,迷人心神,让人忍不住感慨人生,嘘吁情爱。
曲终,乐停,舞止。
众人还沉浸在歌舞中,久久难以自拔,显然被沟动了神魂,触动了心神。
“文……”
一声轻喝,如春雷滚滚,并不突然,却是逐渐唤醒了沉迷众人!
众人如梦初醒,神情各异看向文中子王通,不知该感谢,还是遗憾。
可以肯定的是,王通修为,特别是精神方面,确实极为强大。
王通皱眉,不悦盯着彼岸花沉声道:“彼岸花!名不虚传,只是……似乎有些过了。此曲此舞,也不适合此情此景!”
“问心偶悟,一时失态,贱妾在此向诸位老爷赔罪了!”
彼岸花也没否认,躬身坦诚赔罪。顿了下,看向柳世阐接道:“此次一具费用,贱妾会让人返还柳城主!”
柳世阐怔了怔,慷慨拱手道:“这倒不用,区区外物已是亵渎小姐,岂能要回?恭喜!”
“什么情况?”武信偏头朝弘伯问道,第一次暗恨自己境界太低,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弘伯简单应道:“她突破了!如此机遇,极为难得,价值无量。”
“这也行?”武信有些咋舌,那彼岸花是什么境界?
“贱妾的蒲柳之姿和拙劣歌舞,能否入公子之眼呢?”
武信刚想问弘伯,一阵清新芬芳掠起,彼岸花已经主动来到武信席位,就这么自来熟地坐在武信身侧。
“天籁之音,绝世之舞!”武信坦诚应道。
“人呢?”彼岸花清眸流盼,娇柔身躯靠近武信,雀跃追问道。
“这……”
武信迟疑,一时想不到形容词。忽然想起刚才脑际浮现的前世关于“彼岸花”的记忆,应道:
“若不嫌污耳,送你一首词!”
“哦?”彼岸花美眸一亮,双手不由抓住武信手臂,期待兴奋直视。
擅长文艺方面的女子,特别是烟花之地的女子,确实更爱幻想和浪漫,更容易动心。
当然,不排除彼岸花是在做戏!
武信沉思片刻,轻喃道:
“彼岸花,黄泉路,花开叶落不同驻;
愁是火,情似露,生如夏花留不住。
风烟过,硝烟处,曼珠沙华漫城谷;
参商隔,生死顾,何不相饮醉仙舞?”
彼岸花脸露迷离,声不可闻低吟数声,身若无骨趴在武信肩部,吐气如兰道:“这是公子专为彼岸花所……”顶点小说
话说一半,忽然身躯一僵,声音顿住,眼中寒芒一闪……
凌厉眼神的目标,并非武信,而是那正端着酒菜走来的侍从。
“嗯?”武信疑惑跟随瞥了眼侍从,身躯瞬间绷直,气息陡然变化。
“哧……”
一直全力戒备的弘伯,极为默契地身形闪电蹿出,手掌化爪抓出,五指撕空刺耳。
“噼里啪啦……”
暴起发难,撞倒、刮倒不少菜盆酒杯,碎裂撞击声连起。
正各迎美人的柳世阐、王通及各位宾客,大惊侧目。
“啊?”
那名侍从错愕惊呼,呆愣原地,连反应也来不及,就这么看着弘伯犀利抓落。
“咔嚓……”
武信手掌一紧,捏碎掌中酒杯,猛然甩出,七八片碎片,威若利箭,带着凌厉破空声射向弘伯和侍从……
正抓向侍从脖颈的弘伯,感受到背部破风声,心生疑惑,瞬间又由爪化掌,夹杂万斤之力劈向侧旁,威能碎铁断金。
武信的目标,不是弘伯和侍从,而是侍从的身影!
那侍从侧旁的身影中,诡异且突然地涌出一面炫目寒光,锐气惊人。
酒杯碎片瞬间被击飞、绞碎,寒光威势不减卷向武信……
武信大脚一踹,整个案几带着桌上酒菜瓜果,带着猛烈劲风,狠狠砸向寒光!
“咔嚓、咔嚓……”
数尺厚实木案几,连带盆盆盏盏,全被斩成碎片,酒菜果汁纷飞四溅。
弘伯一掌击散寒光,身化残影一卷,左手闪电抓出……
一个束发黑衣,粗壮健硕的威猛青年,浮现。
状若被弘伯从虚无中抓出,并掐住脖颈,又连点诸多大穴。
弘伯左臂垂落,鲜血淋漓,却是直接硬撼剑光所伤。
“弘伯!”武信惊讶关怀喊道,记忆中,这是弘伯第一次受伤。
看向那黑衣青年手中,一把长剑垂落,在夜色中宛若一洼暗青寒水。
“无妨!皮外伤而已!”弘伯毫不在意应道。
黑衣青年被掐着脖颈依旧凶悍瞪眼,难以置信又惊怒万分质问道:“萧师姐!你敢吃里扒外?不怕执法追究吗?”
瞪视对象……
彼岸花!
此时,众人方才纷纷反应过来,顿时掠起阵骚动。
之前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形影迅掠间,事情就落幕了,只是两个呼吸间的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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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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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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