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道身形,如风出现在府邸上空,怒视杀入府邸的银甲武卫,又看向李元霸、武信等人。
震惊愤怒之余,十四位郑氏老祖硬忍着没立刻发起攻击。
温文尔雅,身穿青色文袍的郑氏族长,沉声质问:“武国公?!武国公此乃何意?”
此时,银甲武卫已经杀入郑府,见人就杀。
李元霸率先冲入府内,武信等人踏上台阶,开始进入郑府。
数里外半空,出现数道身形,这是附近势力,察觉到郑府异动,赶来查看情况的炼神老祖,却自觉没人靠近,只是隔远关注!
“奉圣上圣谕,驰援东都……”
武信左手拿着卷圣旨高举,运气沉声说道。故意停顿了下,又接道:
“调查边关刺杀要案,以及东都勾结玄感反军内应。但有反抗者,杀无赦;证据确凿者,满门抄斩!”
窦氏、李湛、周才等人,惊疑看向武信。
驰援东都的圣旨,确实有,他们也知道。后面……没听说啊?还以为武信只是为祖复仇呢!
闻人仲、弘伯等人却是神情古怪,武信所说前一句,确实是真的;后面自然是假的。不过,武信是分开说,一种文字游戏而已,其他人自然也就当真了!
谁敢假传圣旨?!
如今武信是把“假传圣旨和狐假虎威”,玩得很熟练了,祸福难料!
“住手!!!”
郑氏族长声若霹雳暴喝,可惜,银甲武卫根本不理他,依旧是缓缓推进,枪刺箭射,靠近者死。
所幸府邸前方的郑氏族人不多,郑氏护卫虽然涌出,还有段距离。左右和后方银甲武卫还在围府,尚未杀入府内。郑氏族长及诸位老祖。暂时还能忍受,震惊之余还想分辨。
郑氏族长大急,再次追问道:“我洛阳郑氏,承受圣恩。岂会图谋不轨与勾结反军?武国公可有证据?”
“若无证据,本公岂会率军前来?郑氏若是识相,便弃械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武信骑乘黄金狮子缓缓入府,煞有其事且理所当然应道。
话落。眼神凌厉看向数里外半空身形,朗声道:“此乃国之大事,一应人等,听从调遣,作壁上观者……有同党嫌疑!”
声音不大,却是传遍数十里范围,回荡而开。
“请武国公暂且收兵,我族自会全力配合武国公调查!”郑氏族长又惊又怒说道。
郑府护卫、族人等,焦急、愤怒、惊慌,阻止银甲武卫也不是。不阻止也不是。
“阿弥陀佛!大德寺,行痴(行悟),参见武国公!”
“德行伯府,卢氏供奉,卢峰,参见武国公!”
“平寇县公,李氏,李宇,参见武国公!”
……
听武信所说,两位大德寺大师和四位锦衣中老年人。纷纷落地,到武信十数米外见礼。
“诸位前辈免礼!恕本公有要事在身,无法全礼!”
武信颇为客气拱手回礼道,又理所当然暗示道:
“你们是郑府邻居。本公所说是否属实,尔等心中有数!来了就为国效力,以示清白吧!若有懈怠或故意纵容,以同党论处!”
“……”
六位老祖面面相觑,一时没人应答。
他们只是来看看情况,这就被抓“壮丁”了?
他们只是邻居。哪知道郑府的事?
这什么逻辑啊?
“注意周围现身者,现身而不出力者,郑府之事结束,本公会一一拜访!”
武信可不管六位“免费劳力”怎么想,偏头朝章青吩咐道,声音不大,依旧远远传开。
“武国公,你这是公报私仇,公私不分,欺人太甚。我洛阳郑氏,只是联系了怒刀老祖、鞭王、蝴蝶剑等人,与刺杀圣上和勾结反军,有何关系?莫要血口喷人,冤枉贤良。”
看武信不理他们,郑氏族长又是愤怒又是无奈又是焦急,一位郑氏老祖,忍不住怒声喝道。
“七叔!”一位中年郑氏老祖,焦急喊道。
那老祖愤怒应道:“敢作敢为,有何不能说?武国公明显是公报私仇,栽赃陷害!”
“诸位听到了?以诸位身份,应该知道,怒刀、鞭王、蝴蝶剑等刺客,是边关刺杀要案的重要成员吧?”
武信心中暗笑,神情郑重看向行痴大师等人问道。
“阿弥陀佛!老衲一心静修,还真不清楚!”行痴大师吓了一跳,连忙躬身应道。
李宇应道:“这个……还真没注意!”
卢峰连忙应道:“有所耳闻,勾结刺客,确实是罪该万死!”
“不管知不知道,如今证据确凿,郑氏自己也承认了!你们既然现身,是否为国出力,自己看着办!”武信语气平静,又明显带着威胁说道。
行痴大师等人一阵苦涩,早知道不来了,好奇心害死猫啊!
“武国公!冤有头,债有主!洛阳郑氏有错,我是族长,一力承担,会交出相关人员。但是……祸不及家人!”
郑氏族长暗叹了声,苦涩无奈且无力说道。迟疑片刻,咬牙接道:“武华郡丞之死,实非我愿,主要是白马寺、太原王氏和独孤氏的意思。诸位老祖、强者等,是他们联系,我郑氏不过是接待和安排而已,罪不至于灭门吧?!”
“嘶……”
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起,窦氏、李湛、行痴大师、李宇等人,脸露惊疑,震撼莫名。
对武信颇为了解的章青、魏鹏、陷空老祖等武信亲信,却是瞠目结舌又忧虑忐忑,猜测武信十之八九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忽悠,就像之前假传圣旨地找借口灭了武阳诸多势力,没想到忽悠出这么大的事,有些失控了啊!
白马寺,是佛门最具威名的势力,可谓佛门领袖。寺庙就在东都洛阳,实力和势力,比少室山的少林寺,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个超级势力,更胜于魔门四宗和正道五派。
太原王氏,五姓七家之一,是堪比荥阳郑氏的超级大豪门,而不是洛阳郑氏这种郑氏分支。
独孤氏,族人不多,所以不在十八豪门之列,却是隐性大豪门,公认的名门望族,渊源深远广博的古族,还是大隋帝国皇亲国戚。隋文帝皇后,杨广之母,如今的太后,就是独孤伽罗,独孤氏支柱,于“开皇之治”功不可没,与隋文帝被并称为“二圣”!
如今洛阳郑氏怕被灭门,是豁出去了,先保住现在再说!
不过,没人怀疑郑氏族长的话。若非事实,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诬陷这三个超级势力!
此事过后,洛阳郑氏肯定要解散,各自逃命了!
“郑隆,你莫要血口喷人,这与我独孤氏何干?”
一位干瘦锦衣老者现身,高声怒叱。
一位身披袈裟,白眉垂面的老和尚,浮现半空,宝相庄严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血鞭、怒刀等魔头,从魔窟逃出,我寺正在全力追捕,调查缘由。我寺绝对与边关刺杀案无关!”
“……”
别说其他人,便是武信自己,也有些反应不过来,震撼万分!
自己好像玩大了?!
太原王氏的谋划,武信并不意外,反正双方早就撕破脸皮,天下皆知了。对武华动手,只是太原王氏吞并古族武氏的重要一步而已!
白马寺和独孤氏,就真是意外了。
无需深究,武信就能想象到……一张庞大无比的巨网,再牵扯下去,还不知会扯出什么来。
世界就是张大网,很大又很小,乱世更是如此。凡事就怕查,真要查下去,错综复杂,牵连甚广!
这是张迷(弥)天大网啊,扑朔迷离,谁也查不清!
要是把太后独孤伽罗和圣上杨广扯出来,那就不好玩了,也玩过头了!
郑隆怒视独孤氏老祖和白马寺大师,语带悲哀怒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当初的承诺,尚未实现,如今我郑氏却要面对灭门之祸,这是为何?这就是你们的保证?”
“阿弥陀佛!郑施主魔障了!”
独孤氏老祖哑口无言,白马寺大师宣了个佛号,干脆定义为……魔头!就差直说……郑隆疯了!
“哈哈……很明显,你们洛阳郑氏,已经被当成弃子牺牲,替罪羊啊!与虎谋皮,咎由自取!”
心思一转,武信状若疯魔狂笑,快意朗声说道,又误导了众人,以为是圣上的意思。
顿了下,眼带疯狂看向独孤氏老祖、白马寺大师,又看向之前六位老祖,以及不停赶来的身形,运气认真严肃接道:
“事实如何,如今正是证明清白的时候。否则,本公绝对会率军登门,查明缘由!本公保证!”顶点小说
话落,施展军神之力,沟通武神军魂,喝令全军:
“杀!”
武信识海中,银龙咆哮,能精确沟通每位银甲武卫,每位武信方军卒和强者,武信方正好一万零几百人!
此时,三方银甲武卫基本到位,武信命令一下,便弃马翻墙,杀入郑府。
独孤氏和白马寺人员,毅然杀向郑府,比李唐、大德寺等人还积极得多。
武信最后的意思,很明显,只追究洛阳郑氏,武华之事到此为止。如果他们不出力,不让武信满意,武信会继续报复下去……
目前来说,武国公是东都洛阳,品级最高的大隋重臣,越王杨侗是个半大孩子,民部尚书樊子盖是文官,洛阳兵权很大可能落入武信手中,不可轻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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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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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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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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