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之前剑眉公公所说针对武信之人,武信也想从韦妃娘娘得知信息,商议对策,也没更适合的人选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想对付武国公者,可真不少啊!”
看武信爽快应承,韦妃娘娘大喜,委婉提醒道。
此次联盟,是她主动求取,自然要表现出相应的价值,否则武国公肯定不会看中她,一个堂亲关系,并不牢靠和稳固。
“哦?比如呢?”这还正是武信从韦妃娘娘处获得的事物,自然顺势问道。
“娘娘!武国公!外面风大,里面请!”
一直被晾在一旁的韦氏族长,终于有了插言的机会。
韦妃娘娘和武信相视一笑,两人想谈的事,也确实不适合在这庭院中说,既然联盟关系确定,自然也就无需着急了!
“见过娘娘!武国公!族长!”
众人正想入厅,一位苍老者似慢实快出现,客气朝众人见礼道,惹得韦妃、族长等韦氏族人连忙礼、见礼,显然这老者身份不一般。
不过,武信不认识,静待下文便可,便听苍老者接道:
“襄祖要见韦妃娘娘、武国公和尉迟将军!”
襄祖,指的便是韦氏老祖韦孝宽,韦孝宽辞官隐世后,被朝廷赐号襄,因此韦氏族人习惯性称之为襄祖,其实也就是谥号。壹看
“哦?襄祖要见我们?”韦妃娘娘眼神一亮,颇为欣喜问道,状若恨不得立刻长双翼飞过去。
苍老者看在场韦氏族人颇为期待、意动,又补充道:“嗯!就你们三人!”
言外之意,其他人就不见了。
韦氏族长脸色一暗,有些讪讪和无奈,这族长当得太没存在感,多次被无视了!
武信讶异朝长孙无垢点了点头,便吩咐随行众人,留在前院。自己则带着尉迟恭。还有韦妃娘娘,随着苍老者前往后府。
……
一路前往韦府后部,沿路环境和其他府邸并无太大区别,却也难掩武信等三人的期待、疑惑和紧张情绪。
人的名。树的影。
上古时代,纵横天下的两朝(南北朝时期西魏、北周)著名军事家、战略家,一生南征北战,功绩彪炳,这些信息。足够让人好奇了。
到了座绿意茂盛,曲径通幽的幽雅清静府邸。
一群白苍苍或须斑白的老者,落座各处,或亭榭中饮茶下棋,或池塘边独自垂钓,或闲庭中写字画画,或捧着古籍摇头晃脑,并无武信三人想象中的群老会审或围观。
倒是有种来到了老人休闲中心的感觉。
此外,武信等人确实感受到了宁静安逸的氛围,连情绪也随之平静清明许多。
“见过襄祖、夐祖(韦夐)、贞祖(韦总)……”
此时的韦妃娘娘。哪有之前的强势尊贵,端庄贤淑连连施礼参见,十足的温婉秀气的大家闺秀。
“见过诸位前辈!”
武信一个也不认识,只是顺着韦妃娘娘的礼仪,大概猜测,干脆一起拱手躬身见礼。
尉迟恭则是以武信护卫的身份,如柱子立在武信后方,一点反应都没。他都不知道,韦氏老祖为什么要见他,连武信为什么来韦府。要特意带上他,也不清楚。
诸多老者,笑嘻嘻朝韦妃、武信等人点了点头,也没多说。只是眼带笑意看着,看得武信有些不自在,反倒是韦妃神情自然,似乎早就料到眼前情况,应该是这些韦氏老祖,一直都是这么生活。
“小含青。若没记错,已经三年没见了吧?”
亭榭中,一位白如雪,留着雪白八字胡,整个人给人种很整洁律己感觉的老者,放下手中古卷,看向韦妃微笑招呼道。
韦妃韦含青,乖巧应道:“是的,襄祖!三年四个月又七天!”
其他老者脸露笑意,颇为欣慰点了点头,武信和尉迟恭却是暗自咧了咧嘴,亏韦妃竟然记得如此清楚,精算到天数了!
韦孝宽有些失望摇了摇头叹道:“才三年,小含青……人,倒是成熟很多。可惜,心性阅历却没进步,反而退步了。最近行事作风,有些急进,这样不好!”
“如今风波云谲,形势复杂,小含青心乱了,请襄祖指点!”韦妃郑重大礼,躬身请求道。
武信明白之前韦妃为什么那么反应了,原来是想求教出路,显然把这些韦氏老祖,当成顶级幕僚看待了当指引前程的高深术士,有些朝圣的意味。
韦孝宽却没理会韦妃的求教,转移视线看向武信,缓缓笑道:
“武国公,武妖!名不虚传,小小年纪,能有这份气度、心境和修为,确实难能可贵。神龟那莽夫,竟然能拥有如此后代,实乃异数,武氏祖坟冒青烟了!”
“襄祖过奖了!晚辈汗颜惶恐!”
武信不知韦孝宽到底想说什么,或者只是闲话招呼而已,更不了解其性格,只能含糊谦虚应道。
“一点没过奖,如此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实力,如此威望声名,如此成就荣耀,可谓天纵奇才,如何褒奖都不过分!”
韦孝宽摇了摇头应道,顿了下,看武信并未接话,大概了解些武信的性格,便直接问道:
“武国公对最近的谣言,有什么想法吗?”
“谣言?!”
武信疑惑问道,关于他的谣言多了,谁知道指哪个?
一位长漆黑,颇为精神的半百老者,抬头提醒道:“功高震主,异姓封王!”
“此点,显然是有人在针对晚辈,也可能是在谋划大隋。晚辈愚钝,实在想不出应对之策,还请老祖指点!”
按照韦妃的反应,武信猜测韦氏老祖可能想指点自己,自然不会打肿脸充胖子,反正即将是自己人了,便顺势请教道。
“若是信儿对功名并不热烈,不可封王。因为大隋不允许异姓王,历代以来,异姓封王者都没好下场,以如今圣上的性格,更不容许!即便是迫于谣言民声,不得不封王,也必定不悦,弊大于利!”
韦孝宽顺势称呼武信为“信儿”,显然是当族内晚辈,但说话却是较为客气委婉。
武信颇为赞同点头,这些己方早就料到,也没想封王。但是,朝廷是否封王,可不是看武信想不想就行啊!
“把王爵让出去,举行封王大会!是信儿不错的借口,还可一举数得!”(未完待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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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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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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