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赌局!我方如今最缺的就是财富资源!”
听李密这么一说,瓦岗山大部分人脸色微变,颇为意动,瓦岗军如今确实是有这情况,否则的话,如今瓦岗军的声势、实力、军力等,还能翻个数番。
瓦岗军是活不下去的贼寇出身,本就是一窝贫民、苦哈哈。就算趁机崛起,也是穷得很,连基本温饱问题,也没彻底解决呢。
偏偏东公翟让不是心狠手辣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枭雄,严禁瓦岗军扰民、劫掠等,只是针对部分恶行昭著的势力,自然也发不了横财,瓦岗军的财富资源,养不起疯狂膨胀的势力了。
翟让皱眉沉思,徐世绩却是颇为不悦迟疑道:“这……不好吧?”
“以在下看来,这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之事。此次大会,我方主要是扬名、立威、招揽人才等等,难道真想夺魁吗?谁有这信心?知节虽强,战败却是迟早的事,有何差别吗?”
李密摇了摇头,耐着性子解释道。顿了下,又接道:“老实说,就算我方有信心夺魁,以在下看来,也最好不要。此次夺魁者,必成众所矢之,不管是朝廷,还是义军,都会重点盯上我方,明显非智者所为,还不如趁此机会示弱,并为大家谋福利呢!”
说到这,停顿了下,满脸诚挚环视众人问道:“大家冷静想想,是否这个理呢?”
王伯当、王儒信、郝孝德、翟弘等人,明显点了点头附和,这道理确实是浅显易懂。
徐世绩明显不赞同摇了摇头,皱眉应道:“李先生的意思,在下明白。但是,知节毕竟是自己人,早说也就罢了,如今……我们是兄弟,没问过知节,就利用他,不妥吧?”
“既然是兄弟,何必在乎这个呢?这是造福众人之事,难道知节会不答应吗?以在下对知节的了解,他绝对会第一个同意吧?”
李密毫不在意脱口反问道。顿了下,又迅速解释道:“没提前说,只是为了演戏演全套嘛!提前说了,知节连战意也没了,又岂能迷惑人?”
“哎……”
徐世绩张嘴无言,看向众人,却发现除了单雄信,包括翟让在内,基本认同了,不由叹息一声,也不再多说了!
不过,徐世绩的心理,却颇为别扭。
李密所说,徐世绩明白,甚至徐世绩想得更多、更远。但是,他们原本是因为情义和热血,汇聚而来,如今……渐渐有些功利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势力大了,考虑的方面也多很多。
就算再有想法,徐世绩也知道不适合提出,毕竟李密所说是事实,确实是为瓦岗军好。
翟让看众人不反对,徐世绩也不再多说,想了想,便吩咐道:“那……此事就由玄邃(李密的字)负责吧!”
话落,朝贾雄和王儒信点了点头,瓦岗军的财富,就掌握在翟让的两大亲信幕僚手中。
“下多少,怎么下,谁去下注,需要考虑清楚,免得弄巧成拙!”贾雄颇为郁闷,绞尽脑汁补充点。
自从徐世绩和李密加入瓦岗军,贾雄和王儒信,感觉威胁越来越大。但是,两人都没什么把柄落下,他们也没办法。
本来,数日前的邪武王之事,是打压李密的最好机会。却被李密混过去了,毕竟李密有大功于瓦岗军,又没什么明显失误或罪责,包括翟让在内,也不能光凭邪武王几句话,就以“莫须有”定罪。
不过,原本翟让即将赋予李密的公爵封晧和蒲山公营,却这么不了了之了。
……
片刻后。
“请!”
罗成毕竟是将门世子,修养心性自然极佳,姿态行为非凡招呼道,惹得无数人眼神炙热,心生敬意。
没办法,不得不承认,若无私下关系,卖相和气质,确实是影响观感的最重要因素。
虽然赌盘明显看重程咬金,周围人山人海的观众,却大半偏向罗成。
“第一斧!”
程咬金也不客气,二话不说,力灌手中宣花大斧,斩出,势若劈山裂地,声势惊人。
“嘘……”
如此举动,顿时引起一阵不小的嘘声,氛围影响下,让原本战意昂扬的程咬金,有些势弱,又有些郁闷。
“好神力!”
罗成玉面反光,见猎心喜般不吝赞道。
对比之下,更显得程咬金的不堪和没教养,自然更让氛围偏向罗成了。
赞归赞,罗成的动作,却一点不慢,手中五钩神飞亮银枪一抖,银光迅掠,如无数璀璨银花绽放,亮花人眼。
“叮叮当当……”
密集连绵的金属铿锵声起,威可劈山裂地的恐怖一斧,在无数银光撞击下,崩溃、势弱。
“程兄好神力!”
罗成身形出现在程咬金左侧,依旧是大气慷慨赞道。
“知节……败了!”
只是一招,单雄信就叹息道。
罗成明显知道程咬金的情况,并不硬撼。罗家枪又偏向技巧、灵活,罗成本身也实力非凡,并不比程咬金差太多。
先天克制,程咬金输定了!
“第二斧!”
“第三斧!”
“轰隆隆……”
果然,接下去两招,程咬金依旧是自娱自乐般,声势惊人,如骇浪连绵般攻击,招招惊天动地,令人惊心。
但是,罗成却姿态优雅,轻描淡写地接了下来。虽然罗成换了三个方位,却没离开程咬金太远,完全在预先建好的擂台范围中……
换句话说,即使上了擂台,也是眼前情况。
“程兄,承让了!”
第三斧落,程咬金果然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焉了。
罗成脸不红,气不喘,手中银枪一举,轻易抵在程咬金勃颈处说道。
这张脸、这实力、这气度,让人不由折服,周围顿时涌起热烈鼓掌声。
“虚伪!三招,全是躲避,一招也没接,明显胜之不武!若是对上混世魔王曾经的手下败将(帝狮),看你还能否如此……”
就在氛围热烈间,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很不适宜地响起,顿时让热烈氛围一滞。
“李唐?!”
虽然有所预料,却依旧有些情绪低沉的单雄信,精神一振,双眼发红看向对面楼阁处,咬牙切齿呢喃道。
邪武王直言后,单雄信立刻就去求证了。
李唐没承认,却也没否认。事实就如邪武王所说,单雄忠确实是死在李渊手中,知道的人不少,有心调查不难,只是单雄信和瓦岗军,没查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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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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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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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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