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稚和韦孝宽,到底谁的军事能力,更强?!
武信还真不清楚,估计两位老军神自己也不清楚。
武信确实有前世记忆,拥有极大优势,却也不是万能,两位老军神都是闻名青史的著名军事家、战略家,谁强谁弱鬼知道?!
仔细揣摩,就清楚两老的矛盾,不只是简单的攻防问题,争论点在北城墙会否坍塌,还包括军力、民生、应对等诸多要素,说来就话长了。
“咳!咳!请问……两位老祖,对彼此的能力,是否认同和信得过?!”
头疼纠结之际,武信干咳数声缓解氛围,干脆把皮球踢回去,问道。
长孙稚和韦孝宽颇为默契地不悦看向武信,暗骂:
“这小滑头……让他来,是最后拍板,不是来和稀泥,难题踢回给他们算什么事?”
“晚辈有个想法,若有不对,两位老祖都是晚辈长辈,多多见谅啊!”
武信哪能看不出两位老人心思,极为客气谦逊说道,毕竟从长孙无垢和韦珪的关系上论,两老确实是武信的老祖。
“你才是武王,直说便是!”韦孝宽颇为不满啐道,长孙稚认同点头。
如今,两老又意见统一了,显然之前只是各自理念和立场的不同!
武信也不卖关子,理所当然轻松说道:“既然长孙老祖擅防,韦老祖擅攻。彼此又信得过对方能力,一个主防,一个主攻,各行各事不就行了?”
“废话!”性格更为暴烈、耿直的韦孝宽,不满啐道。
长孙稚皱眉提醒道:“以我方实力,比敌军还不如,还想分兵应对?战场最忌讳指挥不一,如此大的战场,一点失误或延误,便可能累死千军,这点你都不知道吗?”
“谢两位老祖提点!”
武信微笑谢道,语气一转接道:“两位老祖可能有所误会,晚辈的意思是……东西南三方城墙和城内,由长孙老祖主持;北城墙主战场,由韦老祖主持,如何?”
“哈哈……不愧为武王,英明!”韦孝宽颇为得意地瞥了眼长孙稚,大笑赞道。
“哼!”
长孙稚却是恼怒冷哼一声,不满瞪了武信一眼。
谁都清楚,北城战场是主战场,武信的说法,等于赞同韦孝宽的战术啊!
“别小看三方战场和城内局势,想攻陷江都,敌军绝对会从三方城墙和城内想办法,想正面硬破北城而攻陷江都,不大可能!”
武信脸色一正,信心十足看向两老提醒道。顿了下,迅速接道:“江都全局,依旧由两老共同主持,并非清晰划分。不过,若是想法冲突,韦老祖对北战场有最高决策权,其余战场最高决策权都归长孙老祖!”
“也行!”
韦孝宽沉默寻思,长孙稚率先点头应道。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亏得武信能想出如此折中之法,北战场肯定是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其他战场则是防御为主,正好符合两老特性。
当然,主要是两老对彼此的能力都信得过,手段不同而已,目的一样就行了!
……
江都郡西南方,毗邻的毗陵郡,郡城晋陵城。
此时的晋陵城,南城墙染血,尸堆如山,一副战后残迹之相。
原本高擦墙头的旌旗,已经从火底锈凤刺“李”的旌旗,换成黑底纹龙刺“杜”的旌旗,代表着晋陵城已经被杜伏威将攻陷。
之前凤鸣王李子通起兵叛乱,鸠占鹊巢。杜伏威却在武王府暗中协助下,反扑李子通,又把他赶出自己的地盘,李子通便退到毗陵郡,谋略吴郡,一副占据江东之势。
“封王大会”召开时,眼看杜伏威忙着巩固地盘,安抚军心、人心。李子通率着乌市兄弟前往参会,后又被反军联盟说动,率军参与联盟,共谋杨广,如今又围攻江都。
毕竟李子通的地盘,就在江都之畔,李子通比任何反王都希望灭掉武王府。
谁知,杜伏威尚未彻底巩固地盘,恢复军力,便率军突袭军力空虚的毗陵郡,连战连捷,一路以摧枯拉朽之势,很快就打下了郡城晋陵。
杜伏威能称霸江淮,位列天下四大反王之一,还排名靠前,势力、军力和能力自然不弱,突袭个空虚地盘,轻而易举。
晋陵墙头,杜伏威俯瞰繁华晋陵,又眉头紧锁看向江都方向,不知江都战局如何!
因为此次战斗,并不激烈,战火对城内平民和建筑,倒是没太大影响。
“主公!武王如今尚未正式承认我方,我方攻陷晋陵,就算对得起武王了,也足可交代了,不宜再继续攻伐。否则疆域拉的太长、太偏,不利防守和治理,很容易崩溃!”
杜伏威头号大将王雄诞,颇为忧虑提醒道。
如今杜伏威的地盘,遍及江都郡南方诸郡,呈斜月型包裹住江都郡,看似疆域辽阔,实则很危险。
疆域太狭长、分散了,若有敌军冒出,杜伏威将会顾此失彼,根本来不及反应,更无法集中军力应对。
如今留守的李子通残部,又退向东南方的吴郡,如果杜伏威军再追下去,疆域和军力,就更为分散了!
“嗯!继续攻伐,彻底拿下晋陵郡就足够了!”
杜伏威看似性格豪爽耿直,军事能力却不弱,爽快应道,却愁眉不展,因为他一直没收到武王之令,也不知武王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嗖……”
就在此时,一道身形划空而至,在距离杜伏威百余米处停下,一道令牌一闪而逝。
那是武信和杜伏威约定的令牌,代表着武王使者。
片刻后,杜伏威驱散周围大半人,只留下王雄诞、诸位义子和亲信心腹。
鹰队金甲武卫并未多客套,见礼后直接了当转达道:
“参见大总管!武王有令,让大总管尽起大军,沿着天江西行,入邗江,准备登陆,袭击反军联盟东侧,策应江都战局!”
顿了下,又迅速接道:“武王已经号令五艘大龙船,无数大小船只,在天江之畔等待,大总管只需尽快率军北上便可!”
“嗯?!”杜伏威脸色一沉,眼神凌厉盯着没穿金甲的金甲武卫。
王雄诞心思如电,故作大惊失色喊道:“什么?让我军立刻倾军北上?若无准备,若被袭击怎么办?之前协议,并非如此吧?”
“武信有言:计划赶不上变化,如果大总管信任他的话,就请全力照做!”(未完待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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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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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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