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婉拒,也表露了李渊的心思,想劝降就别开口了!
“不孝女连夜求见,自是要事!”
李秀宁脸色坦然,无视殿内大半的怪异眼神,朗声应道,使得李渊眉头大皱,却听李秀宁迅速接道:
“如今父王遭遇困境,不孝女无能,无法改变大局。只能舍弃残躯,尽力为父王分忧!”
“哧……”
一阵细微的嗤笑声起,在场绝大多数人,似乎料到了李秀宁接下去要说的话了!
女人就是女人,没看懂李渊的意思?还敢大放厥词,那只会起反效果。
“够了!”
李渊脸色发青,震怒喝道。顿了下,冷声叱道:
“来人!离国德妃娘娘,刚抵唐都,看来很累了,送下去休息!”
“离国德妃娘娘”六个字,李渊咬得很重。
“如今大敌当前,请父王恩准,让不孝女自建一军,为李唐尽最后一点力。不孝女愿领军令状……”
李秀宁却无视无奈上前要请走她的太监,抬头直视李渊,神情坚定说道,更有种悲壮的伤怀。
“嗯?!”
在场众人一怔,齐齐瞪视李秀宁,一时以为幻听。
便是无奈走向李秀宁的两位太监,也是为难又疑惑看向唐王李渊……
“什么意思?”
李渊愣了片刻,挥了挥手,看着李秀宁问道。
“如今大敌围攻,人手不足。秀宁愿领一军,激战一方,直至……战死沙场!”
李秀宁曼妙玲珑的身躯一挺,曲线突出,却又如长枪指天,锐气惊人,英烈之势竟然不下于沙场名将。
“……”
包括李渊在内,众人无语,有些明白李秀宁的意思,又明显的不明白。
“哧……三姐!别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李元吉嗤笑一声,满脸好笑地摇头啐道。顿了下,戏谑接道:
“三姐若有这忠孝之心,直接往城门口一站,看谁敢冲击三姐,何必那么麻烦呢?”
李元吉说得有些模糊,但在场众人却明白他的意思。
李秀宁毕竟是离国王妃,只要离王武信没下旨剥夺,李秀宁就是离国王妃,往城门口一战,离军哪敢冲击?
真正的一人可抵千军万马了,比派什么名将、精锐,还有效。
“秀宁……”
李渊嘴巴蠕动数下,有些苦涩、惭愧、无奈又恼怒,嘘吁喊道。
“父王!如今秀宁既然站在这里,就只有一个身份,唐王三女,其他都不是。如果父王真要秀宁站在城门口,那秀宁就去站着……”
李秀宁没理会李元吉,依旧是神情坚定,美眸澄净又坚定,直视李渊,斩钉截铁般说道。
顿了下,苦涩一笑,又接道:“大不了以死明志,如果能以秀宁一命,为父王解忧,秀宁绝无二话!”
声音悦耳,却又铿锵有力。
静!
寂静!
便是李元吉,也是难以置信地瞪着李秀宁,没再出声戏谑。
在场众人的修为境界都不低,自然看得出来,李秀宁此话,是发自真心,并非虚伪作态。
如此,众人反而沉默了,即便是那些敌视李秀宁者,也说不出话来。
“哎……秀宁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渊脸色数变,叹息一声,有些不忍又疑惑再次问道。
李秀宁毫不犹豫地坚定说道:“东都八关,事关重大。秀宁愿领一军,镇守一关,只要秀宁不死,绝不会让一兵一卒过关!”
天下第一都……东都。
名不虚传。
不说东都历史最为悠久,底蕴最为深厚,还有经济、政治、军事、历史、人口等,本身也是天都级别城池。
另外一点,东都周围,环卫四塞,雄关林立,形势险固,又有八大关塞,简称东都八关(四塞也在八关中),分别为函谷,伊阙、广成、大谷、轘辕、旋门(又名虎牢、成皋)、孟津、小平津八大关,每关都建在易守难攻之地,大半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局。
所以,东都又称八关都邑。
可以说,如果不是内乱,敌军强攻的话,不大可能攻陷东都。就算可以,代价也会大到任何势力也付不起!
这也是唐国形势恶劣到如此地步,李渊、刘文静、裴寂等智慧如鬼者,依旧不想放弃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
李渊迟疑沉思,确实有些心动了。
没办法,谁让唐国损兵折将,如今确实底蕴不足啊!
“一命换一关,很划算啊!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陇西李氏代表李仲辅,冷笑连连,阴阳怪气啐道。
众人恍然……
李渊更是脸色一沉,眼神凌厉冰冷,难以置信瞪着李秀宁……
女心外向啊!
李秀宁这是打算牺牲自己,为离国打开一关?顺手再灭掉唐国一军?
其心可诛!
“什么人?!”
包括李渊在内,殿内众人尚未再次出声,殿外忽然爆发出如山如海的磅礴气势,更有震动殿内的暴喝声。
“轰……”
紧闭的雄伟大门,蓦然崩碎。
三道身形出现在门口,气势磅礴缓缓踏入……
殿外气息、气势,以恐怖的速度,急剧飙升,无数强者、禁卫军等,疯狂汇聚往大殿。
唐王李渊所在高台,瞬间有数十位身形涌现,团团围住李渊。
“离王?!”m.
殿内众人大惊失色,唐王李渊震惊站起,便是李秀宁转身一看,也是俏脸大变。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以如今唐国和离国的局势,离王武信竟然敢硬闯宫城,而且是直闯金銮大殿?真当唐国全是死人啊?!
来者……
离王武信,应天公武宏,暗影府府主花公公。
“无需紧张!孤亲自到来,自然不是袭杀。只是看在德妃的份上,和唐王定个协议,也免得两国多增伤亡,生灵涂炭!”
无视疯狂汇聚的敌军,无视殿内唐国众臣。武信如入无人之境,闲庭信步般缓缓步入殿内,直视李渊缓缓说道。
顿了下,有些心疼宠溺看着李秀宁,摇头叹道:
“德妃这是何苦呢?有这决心,与孤直说便可!孤,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更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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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到,谁能猜到离王为何亲临?猜得到,发帖大奖;猜不到……罚票!哈哈……(未完待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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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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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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