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眼神坦然且自信环视在场众人,缓缓说道。
说白了,貂蝉只是把独孤伽罗的说法,以自己的言辞和方式,说出来罢了。
毕竟貂蝉是王允义女,对王允、王府和王氏,确实有感情,也颇为感恩,自然会全力相助。这也是夜袭之时,貂蝉甘冒风险,硬着头皮求武信出手相助的主要原因之一。
“二弟?”
众人沉默,族长王阔忍不住看向王允问道。
其实,王允也曾经提过和貂蝉类似的疑问,毕竟王允的权势,和十常侍差距实在太大了,如果真是十常侍,那明显有些得不偿失。
王允朝王阔点了点头,却又看向貂蝉,抚了抚长须问道:“以蝉儿的意思呢?”
“应该是有心人在幕后算计我府和十常侍,想搅乱局势!”貂蝉颇为自信和肯定地迅速应道。
王允颇为赞许看着貂蝉,再次问道:“以蝉儿所想,最可能是谁呢?要知道,烈焰宗虽然不是顶级宗派,却也是二三流,不是随便人或势力指挥得动。如果被查出来,代价还会很大!”
“……”
貂蝉忍不住看向武信,迟疑了下,硬着头皮应道:“最近,据说有神秘宗教活动频繁,名为太平教,应该是他们!”
“太平教?!”
王允神情一僵,疑惑不已,便是在场绝大多数,也是满头雾水。
这个教派,绝大多数人听都没听过,怎么会对那么狠辣地想要灭了王府?!
王阔眼神凌厉环视众人,问道:“这太平教是什么教派?跟我族有那么大仇吗?谁得罪他们了?”
要知道,王氏并不算名门望族,传承至今,已经是有些没落了。
如今王氏只有王允一个人拿得出手,还只是个区区侍御史,之前又刚被“十常侍”打压,哪敢乱得罪人?对一些强大势力更是颇为忌惮,说是夹着尾巴,如履薄冰活着也不为过!
王允的为官之道,也较为忠诚圆滑,人缘不错,除了十常侍,也没什么有深仇大恨的强敌!
貂蝉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和悲哀应道:“不一定是我等得罪他们,或许他们只是想搅浑池水,或者嫁祸十常侍而已,只是我府倒霉被选上了!”
说白了,就是王府无故躺枪了!
当然,并非“十常侍”指使,是独孤伽罗分析得来,也让众人接受了独孤伽罗的说法和解释。
关于“太平教”的猜测,却是来自武信提出,貂蝉本身也不知道“太平教”这个势力。
“听蝉儿这么说……还真有可能!貂蝉继续说,我族该如何反应?!”
众人低声议论纷纷间,王允大手压了压,阻止众人议论,鼓励和赞许地看着貂蝉说道。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我们要肯定和认识到的一点,如果真是‘十常侍’要灭我王府,我府根本无力反抗。之前义父只是被殃及而已,就让我王府门可罗雀,寸步难行了,何况是灭门之仇?”
貂蝉美眸异彩涟漪地分析道,使得在场大半人脸色极为难看,却依旧是没人能反驳。
因为,事实如此!
之前的反抗和弹劾“十常侍”,王允只是个摇旗呐喊的小角色,就差点“玩完”,如果“十常侍”动真格,大家还能聚在这讨论?!
“以蝉儿的想法,义父尽快把夜袭之事,诚实上报,包括我等的猜测,最好是请求‘十常侍’主持公道。如此一来,既能暂时示好‘十常侍’,也能挽救王府,更能证实夜袭真凶,还可能让义父更进一步,一举多得!”
貂蝉颇为幽怨地看了眼武信,咬了咬牙,缓缓建议道。
“什么?!交好十常侍?!”
“放肆!如此大逆不道,逆行倒施之言,岂能妄言?!”
“胡说八道!我王府世代清誉,岂能毁于一旦?!”
……
果然,貂蝉话音刚落,一阵恼怒呵斥声掠起,不少人对貂蝉怒目而视,其中就有原本看好和赞赏之人!
很明显,这也是武信和独孤伽罗的“馊主意”。
“灭门灭族之难,就在眼前了,还谈什么气节?”
看貂蝉如此,武信有些不忍,忍不住沉声插言道,引得不少人讶异恼怒瞪视,却又听武信接道:
“其实,大家冷静想想!宦官当权,确实不利天朝,算得上妖邪作乱。但是,没有‘十常侍’,难道天朝就会平稳了?说不定天朝能有如今稳局,十常侍也有一定功劳呢!无论如何,可以肯定的一点……十常侍和子师(王允的字)老爷忠于天朝的心,是一样的……他们只是不擅于朝政,不代表他们就想天朝崩溃!没了天朝,十常侍算什么东西?这点难道他们自己不清楚吗?”
顿了下,不待众人多说,武信又迅速接道:
“大势所趋,非个人所能影响和决定。既然如此,何不暂时妥协?尽力让更多天朝子民活得更好呢?大不了请求外调,庇护一方百姓,造福一方,也比如今螳臂当车,还导致王府灭门,王氏灭族的好!”
“放肆!武……武统领别以为暂时立了点功劳,就如此……如此枉顾家规,胡言乱语!”
王阔脸色大变,一脸正义凛然地怒视武信呵斥道,只是反应和言辞有些一般了。
“兄长伍恼!武统领也是心系我族,才会踊跃建议,只是思想、性格和立场不同而已!”
反倒是王允脸色数变,沉思着主动出言为武信开脱道。
顿了下,王允眼神怪异看了看貂蝉,又看向武信问道:“蝉儿之前所言,也是武统领……幕后指使吧?”
貂蝉柳眉一挑,嘴巴张了张,终究沉默,只是带着面纱,看不出来而已!
“那倒不是,子师老爷就太高看属下了!”
武信坦然和王允对视,摇头否认道。顿了下,又补充道:“属下只是提出了‘太平教’的可能性,因为属下曾经无意中接触过‘太平教’,知道‘太平教’势力扩充极快,已经遍及大半天朝,势力极为恐怖,还有些不臣之心。只是暂时不被朝廷和世人所重视而已!什么?此言当真?!”
大半人脸色大变,颇为冷静淡定的王允更是失态地猛然站起,瞪视武信问道。
“属下以性命担保!所以……不管‘十常侍’到底有多少不是,如今也不是清算之时,至少也得等太平问题解决之后。说不定子师老爷前往接触‘十常侍’,他们就知晓太平隐患!”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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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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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