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妃……”
黄氏可没黄忠那么多心思想法,直接便想问道,却被黄忠摆手阻止,直接问道:“需要什么代价?”
代价有两种,一种是武信付出,他要付出的代价;一种是黄叙本人要付出的代价。
“前辈这么说,就有些见外了,更让晚辈有点携恩要挟之味……”
武信故作尴尬和为难苦笑道,顿了下,看向独孤伽罗喊道:“伽罗,还是你来说吧……”
永恒传承之事,独孤伽罗跟随着从头看到尾,知晓最多最清楚,甚至有些地方比武信还了解,由她来说最适合不过了。
“怎么说?”独孤伽罗没好气翻了个白眼问道。
堂堂离皇武信,还真会偷懒。
不过,独孤伽罗知晓箭神黄忠的重要性,特别是对如今大能者缺乏的大离皇朝,极为重要,独孤伽罗不敢也不会掉于轻心,反而有些不知怎么说了。
“直说无妨,言无不尽!我相信以前辈的仁义宽厚,必会为我等保密!”
武信毫不犹豫应道,只是说话间还故意瞥了眼黄忠,显然也是在暗示黄忠。
黄忠浓眉紧锁,这似乎是个不小的秘密,看向其他人反应,似乎连貂蝉等武信的自己人,也不大清楚。
独孤伽罗会意,便朝黄忠秘密传音,解释起来……
以两人的修为境界,倒也不怕会被偷听了去。
貂蝉、阴妃、黄氏等人颇为好奇,频频侧目,可惜武信等三人全无解释的意思,让他们只能憋着……
不过,阴妃知晓一些,貂蝉等人早觉得飞蝉军有些秘密和古怪,只是认为是“血酒”的缘故,倒也没多想。
足足顿饭时间……
黄忠脸色明显变幻不定,数次难以置信和震惊诧异看向武信,只是一直没出声,和独孤伽罗传音着……
片刻后,独孤伽罗看向武信,似乎故意汇报道:
“公子,该说不该说的……全说了!”
武信揣摩着独孤伽罗的话,问道:“全说了?你自己的身份也说了?”
独孤伽罗再次翻了个白眼,懒得应答。
“前辈的意思呢?”
武信最终也没猜出独孤伽罗的意思,却是有些迫不及待看向黄忠问道。
黄忠看了看黄叙,又看了看黄氏、黄舞蝶,一咬牙以下属之礼拱手躬身应道:
“主公客气了,称呼……直呼属下贱名,或者汉升就行了!”
“汉升?”
“父亲?”
黄氏三人惊呼出声,也不知该喜该忧。
不过,黄忠既然这么喊,就表示黄叙有救了,这绝对是极好的消息。
“啊?”
貂蝉等人却是错愕当场,震撼莫名且难以置信。
箭神黄忠之名,威震天下,不管是大汉朝廷,还是大魏帝国、大蜀皇朝、大吴皇朝、隐州袁氏,甚至是太平教、几大圣地等,据说都曾招揽过黄忠。
没想到,黄忠最后竟然会选择一个……籍籍无名,连最基本的官职也没的武信。
认真说来,武信还只是三四流势力之王府的一个统领……
“哈哈……能得箭神相助……吾心……大感安定啊!”
武信喜不自抑地连声大笑应道,幸得还有点自制,没有胡言乱语,当众自称本皇或展露野心等等。
“事不宜迟,那我们就尽快开始吧,免得夜长梦多或横生枝节如何?”
独孤伽罗知晓武信的心思,主动插言问道。
武信和黄忠自然都没意见,貂蝉、黄氏、黄叙等人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是怎么跟他说的呢?我要付出什么品级之血?”
黄氏带着黄叙重返马车,貂蝉部署飞蝉军戒备之余,武信悄悄向独孤伽罗询问道。
独孤伽罗迅速回应道:“就谈了血酒、普通血液和精血三种。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连黄忠也赐予一滴,他似乎正处于修为桎梏……”
此时,黄忠正要上马车,忽然意味深长看了眼武信,也不知是否能听到武信两人的秘密传音。
……
片刻后,马车内,只有武信和黄忠父子三人。
“我想也给予汉升一滴,以助汉升突破桎梏,更上层楼,汉升觉得呢?”
沉思片刻,武信还是看向黄忠问道。
虽然武信对黄忠的忠义信得过,但终究没“永恒传承”可靠和安心。
此外,武信确实也想让黄忠更强更有潜力……
“谢主公赏赐!”
黄忠毫不犹豫躬身谢道,让武信怀疑黄忠是否真听到了他和独孤伽罗的秘密传音。
接下来让武信纠结矛盾之处……
以武信本意,是想直接赐予黄忠心头精血,黄叙只需精血就够了。
但是,身为父亲,黄叙又是黄忠效忠的根源,十之**会把心头精血让给黄叙,这可不是武信所愿了。
大约顿饭时间后……
如天如海的恐怖气息和气势,从马车内爆发,震惊四野,威慑八方。
紧随着,一具百丈法相浮现,傲立天地,而后迅速膨胀,膨胀到恐怖的三四百丈大小,又逐渐收缩,直至最后缩入马车,是一点点的缩小。
最后,更为恐怖和强大的气息、气势,爆发,而后缓缓收敛、稳定。
“叙儿?!”
武信带着黄叙离开马车时,所有人侧目关注,黄氏和黄舞蝶更是第一时间冲上去,却又及时顿住,难以置信又关切万分喊道。
“放心!事情很顺利,忠叔心结解开,修为突破了,正在消化巩固!”武信微笑应道。
这是武信和黄忠约好的说辞,基本很完美,完全解释得过去。
此时的黄叙,已经完全大变样,变得连黄氏和黄舞蝶也有些不敢相认了。
原本面黄肌瘦,明显发育不良的黄叙,变得面如白玉,颇为俊秀,身高猛蹿了一大截,身躯也膨胀了数圈,还有道道肌肉。
原本只是金丹境,如今也飙升到了元婴境中期,和妹妹黄舞蝶一样。
不过,武信最看重的还是箭神黄忠,有了黄忠,飞蝉军终于可以安心参与长社决战,甚至可以大摇大摆地北上了。
不是说有了黄忠,黄巾军就奈何不了飞蝉军。而是有黄忠在,黄巾军想歼灭飞蝉军,得先掂量下,是否灭得了,值得吗?
估计如今的人王彭脱,也不是黄忠的对手,其他黄巾军就更别说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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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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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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