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真要抗旨吗?”
貂蝉带着武信、黄忠、楚筠等人到来,美眸明亮如星,却又凌厉如刀,直视李将军问道。
“呃……”
本就后退数步的李将军,脸色煞白,闻言不由得气势一顿,连挺拔身躯也萎靡许多,无奈苦笑道:
“侯爷就别为难小的了……小的也是身不由己啊!”
说话间,李将军连连拱手、躬身,典型的求饶之像。
以李将军身为京官的身份,又是城守主将,见官大三级,其实没必要对目前只是巾帼侯的貂蝉,如此服软,姿态已经放得很低,明显的求饶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宫无意为难任何人,可李将军这是在为难本宫吧?”
貂蝉有些不忍,语气缓和不少问道。
“这……”李将军俊朗脸色煞白,想哭的心都有了!
“轰……”
就在此时,百余丈高的城墙上,忽然爆发出如山如海的强横气势。
合体境大能!
感应到气势,不管是李将军,还是貂蝉等,齐齐大松了口气!
大人物来了!
李将军明显身不由己,貂蝉也不想为难李将军,更不想硬闯,能做主的人来了最好!
“哈哈……”
一阵震颤耳畔的大笑声起,一道庞大身形从天而降,势若泰山压顶!
“轰……”
城门口正中城卫,很识相地纷纷退避。
身形落下,如重物坠地而大地震颤,却是大将军王何进!
“在下何进,见过貂蝉貂将军!”
身躯臃肿,相貌狰狞的何进,故作优雅地朝貂蝉拱手道。
“……”
武信、独孤伽罗、李将军及在场无数人,神情怪异看着何进。
这相貌和举动,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貂蝉也不姓貂啊……
这是猴子派来的逗逼吧?
数十道身形紧随落下,依旧拥簇在何进周围,大半却是脸露无奈……
很无奈……
“大……将……军……王!”
貂蝉蒙面,看不清反应,却是抬头看了眼墙头,又看向何进,一字一顿说道。
在场无数人脸色涨红,想笑又不敢!
你好歹也是大将军王!
有城门不走,直接从墙头跳下来?
显摆自己的修为实力,还是显摆自己的威风煞气?
难道不嫌有失身份吗?
“嗯!”
何进很满意众人对自己身份和出场的震撼,捋了捋钢针般的硬髯,挺身应道。
“你是对的,我错了……早该决定了!”
貂蝉让人满头雾水地忽然转头看向武信,语气嘘吁说道。
武信嘴角抽了抽,淡淡应道:“一种米,养千种人!你只是没足够的了解和体会而已!”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和巾帼侯说话?礼仪尊卑明白吗?”
满头雾水的何进,有些没话找话地瞪视武信叱道,顿了下,眼神炙热看向貂蝉,故作郑重地柔声说道:
“巾帼侯温婉贤淑,平易近人,本王钦佩!但是,也不能太惯着属下,那不好!”
“……”
貂蝉、武信等人,实在无力吐糟了!
堂堂大将军王,面对飞蝉军,连最重要的离皇武信也不认识,这大将军王当的……实在不合格!
不过,屠夫出身的何进,确实是极重礼仪、尊卑等,这是本性使然,更是小人得志的典型表现,倒也不是故意针对武信!
正常时候,何进还是比较大度和宽容,颇有江湖豪侠的心性、胸怀和气概,这也是很多人依旧愿意跟随和拥护何进的主要原因之一!
“巾帼侯这是要入城吗?怎么带这么多人啊!擅自率军回京,可是为将大忌啊!”
没人应答,何进有些尴尬,主动找话题说道。顿了下,又大方摆手接道:
“当然,巾帼侯心性随和,没注意这方面也可以理解!本王可以给巾帼侯两个选择,要么入城,让本王安排巾帼侯及飞蝉军驻地;要么就驻扎在城外,免得落人口实嘛!”
这话,没毛病!
貂蝉客气应道:“王爷明鉴!下官只是奉旨而来,不得不来……”
何进身为大将军王,大汉天朝的所有将领,名义上确实都是何进的部署,归何进掌管!
何进不屑冷笑啐道:“圣旨?呵呵……那些没卵子的……”
“哈哈……今天是刮的什么风,竟然把大将军王刮来东城门了,难得啊!”
一阵豪爽震耳的大笑声中,一行五人踏空而来,威震全场。
帝父,张让!
张府大总管张旭张公公,张让亲信仇公公和另一太监,张府大统领托天魔帝。
五人,一位疑为大乘境,两位合体境,两位法相境!
人山人海的东城门,氛围瞬间凝重压抑许多。
外戚和十常侍的争斗,早就不是什么秘密,连平民百姓也知道了。
但是,天下第一美女、大将军王和帝父等,齐聚东城门,还真是罕见了,事情可大可小!
事后又有让人津津乐道的谈资了!
甫一落地,仇公公便隐晦而又谦卑恭敬地向武信点了点头。
武信、独孤伽罗等人暗松了口气,也有有些欣喜。
看仇公公反应,说明张让对飞蝉军态度不错,而且仇公公已经入了张让的眼,以后行事就方便多了!
何进脸色一黑,毫不留情且颇为粗俗啐道:“关你屁事!本王之事,还轮得到你管?不知道打断人说话,很不礼貌吗?”
“咱家自然不敢也管不了大将军王!”
张让面无异色,似乎已经习惯了何进的做派,或者是喜怒不形于色,语气随意应道。
顿了下,主动转移话题接道:“不过,咱家奉圣上旨意,前来迎接大功臣……巾帼侯及诸位将军,大将军王想当众抗旨阻拦吗?”
话落,看何进想说话,张让又抢先接道:“此处是东城门,很多人看着呢!只要大将军王点个头,咱家就省事了,马上转头就走,回禀圣上!”
“没卵子的货,狐假虎威!本王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何进不傻,看了眼周围人群,恼怒瞪视张让啐道,话落,招呼了下何府众人,转身就走!
张让双眼微眯,寒光一闪而逝,依旧一副笑眯眯的神情,恍若未闻,似乎何进骂的不是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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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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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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