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就算再看不惯吕布,终究是“自己人”,这是每个人潜意识里的“大是大非”思想,也可以说是种族思想。
黄忠点了点头,随之附和道:
“确实如此!两人看似势均力敌,实则兀突骨略胜半筹,每次对撞,吕布所受的冲击力都比兀突骨大些,长此以往,积少成多,吕布肯定先扛不住!”
众人纷纷点头,独孤伽罗又评价道:
“兀突骨不但在正面硬战上略胜半筹,便是两人力量一样,兀突骨的耐揍性,明显也比吕布强啊!”
看兀突骨那样子,就像是人立的黑熊或魔猿,吕布的身高就到兀突骨胸膛,两人就像大人和小孩的差距。
差不多的情况下,兀突骨的生命力、肉躯力量、承受力等,明显比吕布强!
众人默然间,阴妃忍不住批判道:
“这家伙,还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前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没吸取教训,又选择这最不利且明显会输的战术!什么战神,叫战痴更贴切吧!”
“还真是,看他真是战意蒙心,只知战斗了,不是痴傻是什么?”独孤伽罗果然紧随附和。
日落月升,天际染霞。
激烈凶悍的战斗中,时间流逝颇快,不知不觉便大半天过去。
吕布和兀突骨依旧如疯魔的凶兽,不知疲倦,不知伤痛地在擂台狂轰猛砸。
随着时间流逝,精彩战斗导致的亢奋情绪,使得无数观众开始情绪反弹,越来越多人兴趣大减,只是更期待和好奇最终的胜利者。
看吕布和兀突骨的手段差不多,明显是想看谁先扛不住,扛不住者输。
这显然不是短时间能出的结果。
虽然越来越多人不看好吕布,但吕布短时间内也不会落败!
……
大汉禁宫。
各位大汉重臣,感应到灵帝驾崩,难以置信之际,还是第一时间赶往禁宫。
灵帝驾崩,那可是国之大事,连国运也衰弱大半,连带各位大汉重臣的果位增幅也削弱了过半,哪个大臣能不急?
可惜,禁宫是宦官的“地盘”。
在灵帝驾崩之际,竟然有人开启护宫大阵,把大将军王何进、三公杨赐、胡广等众多重臣,挡在宫外,美名其曰是提防屑小之辈,具体指谁,那就要自己想了。
原本前往主持“英雄大会”的张让赵忠等十常侍,第一时间赶到禁宫,顺利进入,顿时让诸多大汉重臣一阵不满、怒骂和躁动。
不过,十常侍是宦官,属于天子家臣、家仆,本就是属于禁宫,诸多重臣骂归骂,还真说不出什么有利言辞!
“为何开启大阵,阻拦众人?”
甫一入宫,张让便脸色难看瞪视十常侍之一的健硕,沉声问道。顿了下,又迅速提醒道:
“别忘了,如今正是‘英雄大会’期间,又时值圣上飞仙,颇为敏感,会惹出大麻烦啊!万一引起众怒,怎么办?”
说到最后,张让眼神凌厉如刀,直欲喷火。
蹇硕面无异色,就像只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缓缓应道:“圣上想把天位传给陈留王,弥留之际把陈留王托福给咱家了……”
陈留王,刘协,灵帝次子,汉少帝刘辩异母弟,母灵怀天后王荣。因被董太后抚养,故称“董侯”,初封渤海王,后改封陈留王。
刘辩,灵帝与灵思天后何氏所生,更是嫡长子。
不过,灵帝就只有两位儿子,所以一直没立储,刘辩人称少帝,却也不是正式封晧,不算储君。
“啊?”
张让、赵忠、曹节等诸多赶到的中常侍,震骇色变,难以置信瞪着蹇硕。
蹇硕并未多说,只是这个消息,就足够了!
容颜如花的帝母赵忠,情绪大动而五官颇为扭曲,失音地尖叫般嚷道:
“真的假的?虽然圣上已经飞仙,咱家深受圣恩,却也不能假传圣意,满朝文武也不允许的……”
张让、曹节、侯览等中常侍反应过来,顿时激动得呼吸加促,眼神发光。
十常侍为何越来越紧张、担忧,甚至暗中谋害灵帝,打算灭掉大将军王何进及何氏等众人?
因为少帝刘辩之母是何后,刘辩又隐为汉帝继承者,到时还有“十常侍”的活路吗?
如果汉帝由刘辩继承,那“十常侍”就可以放心了,也不用掀起内乱了!
或许,这也是汉灵帝临终前,决定让陈留王刘辩继承的主要原因之一!
“当时两位天后、诸多贵妃、两位帝子等,都在场!”蹇硕依旧语气平静说道。
“好!太好了!天助我也!哈哈……”
张让眼神一亮,忍不住狂喜高呼。
如果让刘辩继位,“十常侍”就放心了,很大可能能继续权倾朝野,为所欲为的“快乐”日子了!
“大哥别高兴得太早了!”
蹇硕依旧用那急死人的语气,缓缓提醒道,又接道:
“当时灵思天后情绪失控,当场发飙,这是圣上飞仙的最主要原因……后来,灵思天后拉着少帝就离开,连圣上遗体和后事也没管,恐怕事情不妙啊!”
“啊?”
“啊?”
诸多中常侍齐齐错愕呆滞。
语不惊人死不休!
赶来的路上,张让赵忠等人,还以为是己方的谋害失算了,使得灵帝提早驾崩,也是颇为意外焦急。
谁知道,灵帝竟然是因灵思天后而死。
世事难料!
人算不如天算啊!
情绪激动的张让,兴奋嚷道:“这也不错,只要我等把此事宣扬开,何氏还不是任由我等拿捏?咱家兄弟的掌权障碍,也会减少许多啊!哈哈……”
“大哥!事情要这么简单就好了!”蹇硕颇为无语地缓缓提醒道。
“嗯?”张让疑惑,其他人也是颇为不解。
蹇硕摇了摇头,悠悠提醒道:“事虽如此,就怕灵思天后和何氏,甚至是满朝文武,不会给咱家兄弟时间和机会!再说了,有多少人会信咱家兄弟所说?灵怀天后等人的证明,估计也没多少人会信,只会认为是被咱家威胁逼迫了……”
“哈哈……哈!嘎!嘎!”
狂笑中的张让,笑声戛然而止,就像被捏住脖颈的鸭子,涨得满脸通红。
自家事自己知!
十常侍中没有蠢蛋,很清楚他们的信誉,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是家常便饭。m.
就算他们说的事实,可是从他们嘴里说出来,也要有人信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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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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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