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中部,大会会场。
兀突骨和吕布依旧忘情激战,使得巨响声和风雷声连绵不绝。
若非亲眼所见,只闻声势会以为是众多强者在激战。
此时,法宝擂台已经被震得陷地十数尺,地面明显凹下去一大截,便是擂台周围近百米范围内石板,也全被震碎,一片狼藉。
整体看上去,擂台就像是在方圆百米的大坑之中,让人胆颤心惊。
那可是吕布和兀突骨两个“怪物”,硬生生以惊人巨力震出来的大坑,还是穿透过了法宝擂台。
拔山之力,不过如此吧?
……
月婵天机宫。
武信、貂蝉等人正凝重看着擂台二人激战,看得有些无语、无聊又震撼时,飞蝉卫来报。
帝父张让,由武信心腹花光光带着,亲自登门拜访!
“快请!不……我等一起前往迎驾!”
听得汇报,在场众人疑惑猜测时,武信心思一转,隐约猜到点什么,便故作激动热情地高声喊道,还给人种受宠若惊之感。
以帝父张让的身份地位,武信的反应说得过去,倒是较为了解武信的独孤伽罗,连翻白眼,做戏就不能做得自然点吗?那么夸张!
“桀桀……离皇客气了!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如此生份嘛!”
一阵阴阳怪气,让人鸡皮疙瘩顿起的大笑声起,张让为首,张旭大总管张公公,花公公、托天魔帝大统领、四大统领等,一行数十人,鱼贯而入。
凭心而论,张让的性情颇为豪爽,体型容貌本来也是。
可惜,后来入宫成为太监,自然就偏向阴面,更显得有些不阴不阳了。
“参见张侯!”
看张让随身带着如此豪华阵容,几乎是把张府大能者全带在身边,武信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连忙热情恭敬见礼道。
不过,事情如此快发生,又和武信前世记忆不同,这让武信颇为迷茫了!
“参见张侯!”
虽未明说,但月婵众人都清楚凡事以武信为主,看武信如此反应,便纷纷恭敬见礼,即便是对“十常侍”颇为不喜的黄忠、鱼俱罗、程咬金等人也不例外。
“月婵王折杀老奴了!该是老奴向王爷行礼才是!”
一直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张让,满脸阿谀之笑,高大身躯微躬,小跑上前,谦卑向貂蝉致歉见礼道。
“呃……”
包括武信、貂蝉等在内,在场月婵众人,齐齐错愕呆滞。
在众人心中,“十常侍”权倾天下,势力通天,乃是高高在上的云端上的巨擘,何况是“十常侍”之首的帝父张让!
之前所见也确实如此,张让的眼中……
只有苍天!
谁知道,眼前竟然如此表现。
这是假帝父,假张让吧?
倒是张府众人,毫无异色,旁若无睹,估计是很清楚张让的行为作风和性格脾气。
“形势有这么恶劣了吗?”
有所猜测的武信,凝眉暗思,更心思如电想着应对之策。
武信只想着火中取栗,可不想带着月婵众人,跳进火坑!
“咳!咳!张侯客气了,本……妾身实在担当不起!”
感觉很别扭的貂蝉,干咳数声,声若天籁应道,语气一转,客气接道:
“张侯有何吩咐,直言无妨!”
“桀桀……咱家咋说呢?月婵王功绩盖天,所向无敌,必是爽快之人,果然如此!”
张让大笑着偏头朝身旁张府众人说道,顿了下,看向貂蝉媚笑满面接道:
“英雄大会乃是广招天下英雄之用,月婵王乃……还有离皇及诸位将军,乃是公认的大英雄、大豪杰,参不参与其实没多大区别,以月婵王攻击和能力,必定拜皇……”
说到这,张让故意停顿了下,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补充道:
“既然月婵王有兴趣参会,若能胜出,必能尊帝!至于离皇……本就是皇者,正式拜皇是理所当然之事!”
“呃……”
眼前的帝父张让,实在太反常了,反常得让人以为换了个人!
“哎……拜皇尊帝,都是虚名而已,我家小姐并不重视,重要的是……”
武信长叹一声,引得众人注目,方才缓缓说道,故意缓了下,才接道:
“名义、地盘和利益啊!只要有,但有吩咐,莫敢不从!”
武信这是赤裸裸地要好处了!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何况是如此大的馅饼?
能让堂堂帝父张让,卑微至此,那肯定是天大的事。
不趁火打劫,不顺势而上,不是白亏之前做了那么多事?
“桀桀……好!爽快!”
张让高大身躯一挺,连声大笑赞道,高高在上,尊贵非凡的气势恢复,神情郑重接道:
“此次咱家亲来,主要是为了天大的事,翻天之事……”
“……”
月婵众人疑惑,只是基本忍着沉默,武信和貂蝉也是直直盯着张让,示意继续。
“圣上并非自然飞仙,而是被人所害……”
张让吊胃口般语气沉重地缓缓说道,还故意拖长语调,话不说完。
“啊?不可能吧?”
部分人惊呼出声,貂蝉更是直接出口置疑,又迅速解释道:“禁宫是何等存在?常人都进不了宫,更不知道圣上在哪,十之八九会迷路,更别说谋害圣上了!”
“常人自然不可能,如果不是常人呢?”张让理所当然地郑重反问道。
本就厌烦“十常侍”的貂蝉,有些不耐烦地凝眉问道:“张侯什么意思?”
“天后!!!”
张让神情一正,语气铿锵地咬牙叱道,又眼露悲愤和哀伤,一字一顿接道:
“灵!思!天!后!!!”
“不可能!!!”
貂蝉、黄忠、甘宁、许褚等数人,忍不住脱口惊呼。
灵思天后是谁?
大汉天朝的天母,其子刘辩人称少帝,是天下公认的大汉储君。
谁都可能谋害灵帝,就灵思天后最不可能,毕竟刘辩还小,估计灵思天后比谁都想保住灵帝,以待少帝成长,怎么可能自觉前程?
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众人瞬间想到这些,这些是“十常侍”最拿手且最常做的事了!
“灵怀天后、陈留王、宫内中常侍、宫女宦官等,亲眼目睹,皆可为证!”
感受到众人置疑且古怪的眼神,张让嘴巴抽了抽,尴尬之色一掠而过,有些焦急又恼羞地连声说道,并迅速举手郑重宣誓:
“咱家以道心和子孙根发誓,所说之言,绝无虚言,否则让咱家大道断绝,永为残人!!!”
“轰隆隆……”
一阵细微又明显能感应到的天地波动掠起……
帝父张让来真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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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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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