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何进等带着无数强者、亲信、护卫等,浩浩荡荡且气势汹汹涌至敬穗殿,便见殿门自动打开……
正当何进等无数人眼阵戒备,静待最后决战时,却见张让赵忠仅仅带着数位锦衣太监,满脸卑微笑容,躬身掐媚地小跑而至。
“国舅爷来了啊!国舅爷亲临,大殿生辉啊!”
尚未停步,张让便率先恭敬热情地连声招呼道,又迅速谦卑躬身,郑重大礼:
“老奴拜见国舅爷!国舅爷万寿无疆,得享仙福!”
“老奴拜见国舅爷!国舅爷万寿无疆,得享仙福!”m.
赵忠及其他太监,纷纷匍匐在地,大礼参拜。
“呃……”
何进等人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眼前是什么情况?
双方不是你死我亡的生死大敌,此次是生死决战吗?
“王爷!斩草不除根,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一旁的陈琳,低声提醒道。
“哼!”
何进不屑又高傲地冷哼一声,眼露狰狞寒芒,就要下令击杀。
“国舅爷且慢!”
张让脸露惊恐之色地连声喊道,不待何进等人多说,便迅速接道:
“老奴的一切,都来自圣上,也是先帝最亲信之人,知晓无数辛秘。事实如何,想必国舅爷如今已经清楚。只要国舅爷饶了咱家等奴才,咱家愿全力辅佐国舅爷,告知一切。否则的话……少帝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即便强行登基上位,也只是个伪帝,连护都大阵都无法掌控,必失人心!”
“哦?”何进眼皮一跳,脸上横肉抖了抖,一阵迟疑。
灵帝驾崩缘由,如今的何进确实是清楚了。
少帝刘辩只是灵帝嫡长子,众人认为中的大汉天朝“继承者”,并非正式储君,也不是真正的少帝,并未得到灵帝秘传。
灵帝临终前,还不想立刘辩为帝,是真正的名不正言不顺,确实不知晓大汉之主的辛秘。
最明显的一点,汉帝诸多印玺,特别是传国玉玺,刘辩就没有,灵思天后和何进也不知道在哪,这连大汉天朝的国运,都难以掌控和运用,更别说掌控天都的护都大阵了!
“……”
何进想得到的事,陈琳等幕僚,自然更想得到,原本部分人还想奉劝和提醒何进斩草除根,一时说不出来了!
此事关系重大,和斩草除根相比,孰轻孰重呢?
“张侯也是个人才,若能效忠本王……本王也是个仁义大度之人,自然可以既往不咎!”
心中衡量一番,何进颇为大度地点头应道。
“王爷……”
陈琳等幕僚大急喊道,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十常侍”固然可恨,为了杀他们而让大汉天朝可能断代、衰弱,值得吗?
这就是“十常侍”的最后底牌吧?
手中捏着汉帝所需,基本立于不败之地了,不管是何进,张进,还是董进,就算最后胜出,都不可能杀尽“十常侍”,这是理智!
简单点说,灵帝意外驾崩,来不及吩咐好诸事!“十常侍”权倾朝野,把持朝政,任何新帝想真正登基,还真都需要“十常侍”全力辅佐。
“老奴参见主公!拜见主公!多谢主公收留,奴才必定肝脑涂地,全心全力尽效死命!”
张让赵忠等人瞬间露出激动兴奋且大松了口气的神情,毫不犹豫地立刻拜倒高呼,一点都不犹豫,毫无尊严可言。
何进提防之心大减,颇为志得意满地挥手安抚道:“起来吧!只要你们真心效忠本王,本王从不亏待自己人,荣华富贵绝不会少!”
谁言何屠夫有勇无谋,不会收买人心?!
“拜……拜谢主公恩典,主公乃奴才再生父母,必效死命!”
张让赵忠等人狂喜,张让更是“感激”得双眼迷蒙,有些哽咽地激动说道,颇有绝路逢生,重获新生之状。
论演技,“十常侍”早就出神入化。
就算随便挑个能在宫内待上十年,还活得滋润的太监,放到武信前世,那也是“影帝”级别,这是在勾心斗角,极为黑暗的禁宫,太监想生存下去的必备秘术和天赋啊!
“行了!看你表现就知道了!陈留王和诸位中常侍呢?”
何进颇为满意地俯瞰匍匐在地的强敌,兴奋期待又故作淡定地问道。
张让依旧是毫不犹豫地应道:“启禀主公!陈留王那意图谋朝篡位的逆贼,正在殿内瑟瑟发抖,其他鼠辈,已经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放肆!陈留王乃真正帝脉,汉帝的亲弟弟,岂容你这奴才亵渎轻辱?”何进双眼一瞪呵斥道。
“啪、啪……”
张让毫不犹豫地大力拍了自己两巴掌,手印清晰浮现,诚惶诚恐连声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主公责罚!”
“下不为例!带路……”
看似恼怒的何进,其实挺满意张让的表现,颇为大方地放过了!
“主公请!各位大人请……”
张让赵忠等人,本色出演地点头哈腰让道一旁,卑微恭迎。
“……”
随何进而来的众人,一阵无语,却又难掩心中的兴奋、自豪和满足。
一直以来,“十常侍”在他们心中,都是高高在上,执掌天下的巨擘,特别是帝父帝母。
如今,帝父帝母正匍匐在地,如最优秀最合格的奴才,恭迎他们,这种成就感、满足感、自豪感等,言语难以形容!
一行数万人,具体难以估量,自然无法全部入殿。
何进只带了百余位亲信心腹前往,足够了,在他们感应中,殿内也就十几道气息,还不强,轻松碾压了。
再说了,事已至此,“十常侍”明显已经穷途末路,蝼蚁尚且贪生,“十常侍”贪生怕死很正常,硬扛到底才让人奇怪啊!
……
“贤侄!叔叔来了……”
甫一入殿,何进等人就看到脸色煞白,惊恐不已的陈留王刘协,何进不由意气风发又故作亲近地招呼道。
“叔叔……”
刘协只是稚童,有点心机,毕竟阅历有限,还是怯生生地称呼了声,更让何进、陈琳等不少人放下许多警惕之心。
“嗡、嗡、嗡……”
何进等人刚走到殿中,密集连绵嗡鸣声起,数道光芒掠起……
“八卦诛魔阵,起!”
“龙凤呈祥!”
全力隐匿,等待已久的“十常侍”(只有八个),瞬间爆发,直接结阵隔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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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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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