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真的会专心追求大道,愿意把兵权、权势等,交给吕布吗?
吕布很怀疑,基本不信。
不过,董卓确实是没有嫡子,如果吕布认董卓为父,至少名义上是最佳继承者、代言人,董卓不想认都不行,这点吕布相信。
看吕布神情变幻,董卓豪气顿发,朗声道:“如何?只要你我联手,齐心协力,天下有谁能挡?即使不算噬血甲士和镇魔铁骑,便是月婵王府也挡不住我们,江山还不是属于我们?正可成为千古佳话!”
“奉先,见过父亲!”
吕布俊脸一阵红一阵白,咬了咬牙,单膝跪倒拜见。
反正义父丁原都杀了,再认个父亲又如何?总不能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吧?
“哈哈……奉先我儿,快快起来,你我父子联手,天下无敌矣!”
董卓眼皮一跳,明显激动兴奋地大笑嚷道,并上前扶起吕布。
顿了下,董卓看吕布俊脸涨红,周围众人神情各异,便拉着吕布的手,环视周围高声道:
“此刻起,本座与奉先结为父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奉先我儿的话,便是本座的话,忤逆者……斩!”
李榷、郭汜、樊稠、李蒙、王方、胡珍等董卓大将、亲信心腹等人会意,立刻拜倒高呼:
“参见少主!”
吕布心脏猛然一跳,硬忍着亢奋情绪,故作谦逊回礼道:“诸位将军,快快请起……”
“走!我们父子前往迎接两位殿下,立不世之功!”
不待众人多说,董卓连声说道,并招呼众人,加速前行。
至于司徒崔烈,受军威压制,有口难言,已经被无视了!
……
烟尘连天,铁蹄如雷,大地震颤。
漫山遍野的军队涌至北邙山山脚,精锐骁勇的镇魔铁骑,更是势若钢铁洪流,咆哮而至,重重围住。
“哇……”
受军威震慑和冲击,今日几经变故的少帝刘辩,忍不住嚎啕大哭,闻者心酸,一众老臣更有不少垂泪叹息。
“董卓,殿下在此,已经下诏退兵,你还执意前来并率军冲击,你想造反吗?”
闵贡不忍目睹,安慰了番陈留王刘协,毅然出列,怒视纵骑而至的董卓、吕布等人,高声呵斥道。
可惜,董卓等人来得太快,回去取御玺的卢植,还没回来。否则正式下诏的话,董卓肯定不敢率军冲击,除非真想立刻举旗造反。
如今没有正式下诏,董卓无视众多大臣,他们也只能干瞪眼,无可奈何!
“放肆!尔等公卿重臣,妄为朝廷大臣,远不能匡扶大汉,近不能镇压动乱,致使大汉动荡,殿下流落荒野,还有脸呵斥本座?尔等无能之辈,有何理由让本座退避?”
董卓翻身下马,状若庞大肉球滚落在地,气势浩荡压向闵贡,怒视众臣呵斥道。
“……”
包括闵贡、刘宏、张让赵忠等人在内,众人哑然,一时难以反驳。
当然,大半人是受噬血甲士和镇魔铁骑军威震慑,有口难言或深怕引来杀身之祸!
“哼!”
没人反驳,董卓颇为得意且不屑冷哼一声,却是上前恭敬躬身道:
“微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还请殿下恕罪,早点回归禁宫,镇压动乱!”
刘辩不知是害怕,还是情绪稍缓,大哭声消失,只剩低微抽泣。
刘协身躯一挺,故作镇定地朗声道:
“郿侯平身!郿侯能全速赶来救驾,功勋至伟,何罪之有呢?”
“殿下英明!”
董卓躬身应道,又再次招呼道:“走吧!我们回天都,镇压天都动乱,迟恐不及!”
说话间,董卓上前,就要抱刘协……
刘协终究是个稚童,加上董卓长得凶神恶煞,奇形怪状,使得刘协身躯一缩,忍不住脸色大变躲到闵贡背后。
董卓嘴角一抽,眼中掠过丝寒芒,便摆了摆手,让吕布、李榷等人,上前带走刘辩、刘协两位帝子。
闵贡、刘宏、张让赵忠等人脸色微变,欲言又止,欲动还休,终究不敢抗议、抗拒。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等等……”
闵贡等人老实带着两位帝子刚走没几步,董卓忽然呵斥一声,举手拦住张让赵忠等太监,怒视张让叱道:
“张侯、赵侯,尔等自称帝父帝母,无君无父,惑乱天下。此次又谋害先帝,挟持帝子,该当何罪?!”
“嗯?”
张让赵忠等人瞬间脸色大变,张让大惊怒视董卓叱道:“郿侯此言何意?意欲何为?”
“何意?当然是清君侧,诛奸邪!”
董卓不屑冷笑一声,理所当然应道,随即气势爆发,高声喝道:“奉先何在?!”
话落,大手一拍,凝出黑雾蒸腾的巨手,势若摘星拿月抓向张让。
“鬼神斩!”
吕布会意,手中方天画戟一挥,带着凌厉寒芒,无坚不摧斩向赵忠。
“结阵!”
李榷、郭汜等噬血甲士将领,还有高顺、张辽、侯成等镇魔铁骑将领,迅速指挥大军,结阵困守。
一时间,铁血煞云躁动如浆,化为凝重乌云,遮天蔽日,威慑全场。
更重要的是,封锁空间,预防张让赵忠等人逃脱。www.
“竖子敢尔?!!!”
张让震怒呵斥,也知自己已无退路,只能拼死一搏,顿时手掌化爪,抓向董卓凝成的巨手。
“砰……”
巨响轰鸣,巨爪和巨手当空对决,化为猛烈劲风,席卷半空。
闵贡、张辽及附近众人,迅速退避,却非退走,而是退入军队中,围观激战。
“龙爪撕天!”
张让右手再次抓出,凝出百余米大小,龙鳞遍布的龙爪,抓得虚空涟漪,威可粉碎万物。
“魔噬天下!”
董卓浑身黑雾弥漫,双手拍出,凝成嗜血凶残的狰狞魔物,凶邪无比,侵蚀万物。
劲风如浪咆哮,沙飞石走,轰鸣震耳。
闵贡、刘宏等大臣,骇异对视一眼,忧心忡忡。
对于张让赵忠等中常侍,他们没有好感。但是,对于张让的实力和忠君之心,却是认可。
如今,董卓这条西北豺狼,竟能与张让激战,还明显压制,实在大出众人意料。
相对而言,他们宁愿选择张让,而非董卓。
毕竟张让等“十常侍”,只是私心极重,却也是忠君之士,对帝室颇为礼遇,又是太监,不可能谋夺得了天下,董卓这凶魔,可就难说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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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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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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