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府城,城主府。
月婵皇貂蝉居于主位,南离皇武信居于左侧首位,而后是魏帝曹操、蜀皇刘备、吴皇孙策、袁龙袁绍及其所带的护卫、大将等。
“二皇初掌襄阳十八府,短短月余,便彻底掌控十八府,子民安居乐业,军队兵强马壮,此乃神迹,不愧为治世能臣,国之栋梁啊!”
众人入座,一番寒暄后,蜀皇刘备满脸亲和笑容地连声赞道。
曹操、袁绍、孙策三人连声附和,氛围一片随和、融洽,恨不得把貂蝉和武信给赞上天了!
曹操刺董时,武信的数次出手,把曹操、刘备和袁绍三人及其势力,都给坑了,曹操最惨,若非忍痛使用了古仙符“大挪移术”,就得陨落董府了。
蜀皇刘备也不比曹操好到哪去,至今为止,刘备的专属至宝“雌雄双剑”及其主修传承,还在武信手中握着,毫无归还之意。
阻人成道,不异于夺妻之恨、杀父之仇,可想而知刘备对武信的仇恨!
袁绍还好点,和襄阳二皇没什么交集,双方就是数面之缘,无恩无怨。
吴皇孙策倒是和襄阳二皇关系最佳,一直相处得不错,互相有援手之恩。只是大离皇朝就在“葬神山脉”的另一边,南离皇武信想大量接应大离皇朝子民的话,早晚得借助大吴皇朝的疆域。之前大吴皇朝还没怎么把貂蝉武信放在眼里,如今却不会那么想了。
大吴皇朝相信,只要给予襄阳二皇足够的时间,襄阳十八府必能发展到足以威胁到大吴皇朝的地步。
不过,此时曹操、刘备等人,哪有半分埋怨、指责等不友好的表现和神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多年老朋友,久别重逢呢!
因为以上的种种原因,四大帝皇联手而来,就更要把襄阳二皇拉上“讨董”队列中,不敢也不想放任了!
“诸位谬赞了!我方不过是借助朝廷之威,暂时震慑罢了,距离掌控,还差得远了!”
貂蝉明亮绝美的双眸,带着点疲惫忧虑之色,摇了摇头叹道。
这倒是事实,并非貂蝉故意诉苦,曹操等人稍微调查下,不难查明。
可以说,如今襄阳十八府表面上的平静,和月婵皇貂蝉加封南中郎将、征北大将军,奉诏招兵买马有很大关系。
随着襄阳十八府的军力,疯狂暴涨,威慑自然也就随之加大,逐渐形成一种良性循环了!
“乱世已起,如今天下,又有何处是乐土呢?”
刘备脸色一黯,满脸悲天怜人地叹息道,更是虎目迷离,为苍生社稷而哽咽。
颇具英气的曹操,身躯一挺,大义凛然地盯着貂蝉和武信,拱手连声嚷道:“两位身为大汉皇者,身受天恩,得享天宠!如今董魔犯上作乱,把持朝政,并且欺天罔地,惑乱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
“两版《讨董贼檄》,本皇及我方众人,皆已知晓,魏帝就无需重复了!”
不待曹操说完,武信大手一摆,有些没好气地连声啐道。
“呃……”
正准备“舌灿莲花”的曹操,语言被打断,脸色变幻不定,恼怒之色升起,又硬生生忍住。
威严端坐的孙策,浓眉大皱,颇为失望地看着两人,沉声叹道:
“月婵皇!武兄弟!如今天下,群雄共起讨贼,此乃大势所趋,民心所向,天下大小势力,尽皆参与,可见窃国逆乱的董魔,已经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难道两位真要坐看董魔惑乱而无动于衷吗?”
“是啊!月婵皇!南离皇!两位乃国之栋梁,值此天朝危难之际,我等皆需尽点微薄之力,报效朝廷,造福苍生吧?”
恣颜俊伟的袁龙袁绍,想了想,满脸正义地连声说道。
袁绍不比孙策,和武信、貂蝉都没什么交情,所以称呼和措辞也不大一样,也没曹操刘备那么严肃地带高帽子!
“并非不愿,实在无能为力,有心无力啊!”
貂蝉长叹一声,忧虑又头疼地连声叹道,又迅速接道:
“襄阳区域不比四位所辖区域,我方不过是初来乍到,威望不足服众,民心尚未平稳,连最基本的温饱问题都难以维持,更别说招兵买马,率军北伐了。本宫初封征北大将军,也想尽力、尽快北伐,无奈条件不足啊!”
貂蝉一番话,有真有假,前一句倒是发自真心,后面则是和武信、独孤伽罗、荀彧等人,商议好的话。
刘备看似鲁莽地满脸疑惑,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怎么会呢?以二皇及飞蝉军、离武军、十八精兵和十八府兵,威慑天下,何况是区区襄阳区域呢!”
“表象而已!”貂蝉平静应道,煞有其事且不为所动。
曹操眉头大皱,颇为不悦沉声道:
“难道二皇真的要枉顾民意天心,执意不肯北上讨贼吗?据我等所知,如今襄阳十八府,可是拥有一百八十万精锐府卫,五百位正规军,另有高达一千三百多万的预备军,这还没算二皇的亲卫军和近卫军,如此恐怖军力,说有心无力,未免太过违心,难堵天下悠悠之口吧?”
貂蝉美眸晶亮,却平静应道:“哦?看来尔等是有备而来,倒是调查得很清楚啊!”
在场的武信、独孤伽罗、荀彧、黄忠等人,却没多大反应。
襄阳十八府如此大声势的举动,以曹操等人的身份、地位和势力,要是不清楚,那才叫奇怪呢!
武信冷笑一声,淡淡提醒道:“那魏帝是否查清,如今襄阳十八府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无法解决呢?我方多次派人四处收购各种物资,却屡屡遭拒,已经饿死、冻死子民无数,魏帝又清楚吗?”
“砰……”
“哦?竟有此事?谁敢枉顾苍生,拒绝二皇购买呢?”
刘备拍案而起,震怒不已地连声叱道,顿了下,语气一缓,疑惑问道:“如今虽然董贼窃权,依旧是泱泱天朝,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这不是尔等授意吗?我方前往西部购粮,却遭到整体排斥、拒绝;往北部买马,被拒;东南部买兵,被拒;东北部买甲,还是被拒……试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武信脸色发冷,却又语气平淡地缓缓说道,又冷笑接道:
“试问诸位,我方子民饥饿苦寒,军队无兵无甲无骑……生存都是个问题,该当如何作战?”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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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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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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