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距离离皇武信和温侯吕布激战,已经过去三天。
也是从那一日开始,离皇武信的“武神”之名,正式流传天下,被称之为武神和战神之战。
此战,更是武信正式名扬天下,威震八方之战,与吕布并称为“二神”,比三英四战强了一个档次。
天关之战,战神吕布所向披靡,打得讨董联军不敢出战,最终还是大蜀三英齐出,以三打一,才逼退了吕布。
如今,武神武信,单枪匹马和吕布激战一日一夜,最终“逼”得吕布率军撤离,连洛京也拱手让出。
道道传言之下,虽然武神和战神之战,并未分出胜负,但率军撤离,让出洛京的吕布,间接等于是输了,如此更让武神武信,威名大燥。
烟尘连天,密密麻麻的人群,状若蚂蚁群,铺天盖地涌过大地,直逼天都。
正是从洛京赶来的襄阳军,此次是全军出动,而且是步军同步,并非骑军先行。
布满沧桑岁月感的天都,势若沉睡的远古巨兽,出现在天际……
“你们看……”
随军而行的张曼成,遥指前方,惊呼道。
众人循声望去,天级庞大黑影,功运双目,注意看的话,可见浓浓黑烟连天,更有乌云盖顶。
以襄阳诸将的眼力和经验,看得出那遮天乌云,是戾气、死气、怨气、煞气等太过浓溢凝成,并非只是铁血大军绽放的气势凝成。
“董贼真的暴力迁都?!他怎么敢?!”
独孤伽罗美眸圆睁,难以置信看着天际的遮天煞云,俏脸变色呢喃。
凝成那么浓厚的“乌云”,那得多么浩大的劫难,才能形成啊,得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怨恨惨死,才能形成?!
“主公!天都正遭劫难,我军是否该……”
黄忠脸露不忍,迟疑了下,看向武信问道。
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武信下令加速行军,阻止天都浩劫。
“来得及吗?或者说……我军是董军的对手吗?”武信叹息一声,颇为无奈不答反问道。
张曼成心思一转,迅速补充道:
“天都是何等地方?势力林立,藏龙卧虎,都无法阻止浩劫发生……就凭我方,有能力去阻止吗?别忘了,如今董贼和吕贼不只是汇合了,还有天都禁军、城防军,甚至还有天都的诸多势力、强者、大修士等,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即便联军也不敢轻易言胜,何况是我方?!”
说到这,张曼成停顿了下,又接道:“我方的到来,对天都已经是极大的拯救了!若是贸然冲上来,十之八九会把我方也搭进去,此非智者所为啊!”
“哎……”
性格耿直的黄忠,嘴巴蠕动数下,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长长叹息一声,想了想,朝武信躬身请罪道:
“末将愚钝妄言,请主公降罪!”
按照张曼成的说法,如果襄阳军就这么冲上去,不灭也残,或许真能拯救不少天都子民,但肯定会害死无数襄阳军!
“公子!敌军来了……”
武信正摆手要说话,独孤伽罗忽然插话提醒道。
话落,把“窥天镜”的影像,映射而出……
密密麻麻的军队,出现在影像中,为首者便是董卓及噬血甲士,还有吕布及镇魔铁骑,还有无数西凉铁军、北疆铁骑等精兵。
张曼成、鱼俱罗、貂蝉等不少人,不由得看向黄忠……
黄忠脸色煞白,连连拱手致歉、请罪。
如此强大的阵容,就在前方等着,襄阳军要是就这么冲上去,不管结局如何,肯定会伤亡惨重,全军覆灭都有可能。
“走吧!”
武信倒是没其他人那么大反应,毫不在意地挥手说道,话落,便纵骑向前。
襄阳诸将疑惑,但是,武信行动了,他们不跟着也不行,纷纷连忙跟上。
……
数百里距离,在双方迎面奔行间,很快拉近。
此时,天都情况更清晰地出现在襄阳军视线中,连修为实力较弱的将领、军卒等,也纷纷看到、猜到了!
“南离皇!别忘了你的皇位,是何人赐封、厚待,本座自认待你不薄,你就如此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吗?!”
董卓率着诸将走在前方,怒视武信高声叱喝质问。
此话倒非虚言,虽然董卓也多次想利用武信、貂蝉等。但是,董卓确实是一直把武信当朋友,因为武信是在他不得意之时,对他毫无芥蒂(详见斩天行动),和颜相对者。
所以,董卓掌权后,确实是对武信不薄,不但没追回武信劫掠“十常侍”及何氏等的庞大财富,还给予貂蝉“英雄大会”魁首,又封武信为皇等等。
没想到,武信如今会起兵讨伐他,而且是第一个抵达天都,打算“狙击”他之人!
董卓说武信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等,在他心中,还真一点不为过。
“董兄,你变了!”
武信答非所问,反而语气嘘吁叹息道。
“……”气势汹汹,怒火熊熊的董卓,神情和气势一滞,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无论如何,以董卓如今境况,声威如日中天的南离皇武信,还称呼他一声“董兄”,又以这种语气相对,让董卓很意外。
“哎……或许是所修功法,影响了董兄心性行为。但是,董兄是否回想过自己入主天都后的一切呢?秽乱宫廷、残害忠良、屠戮无辜、劫掠财富等等,恶迹昭昭,说是无恶不作,天怒人怨,一点不为过,至少是犯下众怒了!”
武信叹息一声,眼神复杂看着董卓,语气沉重缓缓说道。
这倒不是武信虚言,初识董卓,除了外表渗人,董卓给武信的感官还行,是条汉子。
只是,董卓入主天都后,确实变得有些毫无人性了!
“放肆……”
董卓身侧的亲信心腹郭汜,大怒呵斥。话没说完,却被董卓摆手阻止,又见董卓盯着武信问道:
“然后呢?武兄弟这是打算大义灭亲,或者说……薄情寡义,一点不念旧情吗?!”
“相信董兄对我军的行动很了解。本皇若是不念旧情,会现在才抵达吗?会是独自赶来吗?上天有好生之德,凡事有个度,董兄适可而止吧!以免将来因果太大,废了道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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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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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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