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一爪击伤、击飞武信,那宫裳老妪惊疑一声,颇为意外,却也没追杀的意思,正好突围撤离。
“天虎之怒!”
“第一斧!”
许褚和程咬金赶到,颇为默契地第一时间凝现法相,爆发攻击。
天虎浮现,威若撕天;巨斧悬空,威可裂地。
虎爪和巨斧,一左一右,齐齐劈向宫裳老妪,声势惊人。
“轰隆隆……轰!轰!”
宫裳老妪左右双臂齐挥,卷动气流如风雷作响。
袖子如鞭子,却是当空击散虎爪和巨斧,令人心惊。
幸好,宫裳老妪一心想离开,并无厮杀、追杀等意思,深深看了眼武信、独孤伽罗等四人,身形一晃就要离去……
“一箭落日!”
宫裳老妪身形刚动,还没来得及遁去,就有股强大神识降临,瞬间锁定,紧随着一股彻骨森寒的危机感降临……
一道寒芒划破长空,威若穿金切玉,洞穿虚空。
“铿……”
宫裳老妪屈指一弹,一道金属寒芒掠过,数尺指甲竟是硬生生击飞爆射而来的利箭。
下一刻,宫裳老妪却没再动弹,而是冷眼环视周围……
此时,一道浑身洁白如雪以上的人,正持弓搭箭,瞄准宫裳老妪,正是刚赶到白衣神箭……王伯当。
王伯当的东北方,黄忠现身,西南方,弓皇程远志,三人呈三才方位合围,都是弯弓搭箭,锁定宫裳老妪,显然只要她一有异动,立刻出箭,不求射杀,但求拦截。
“轰、轰、轰、轰……”
密集连绵的破空声起,刀皇周仓、拜月教四大王者:移月老人、镇月姥姥、漫月姥姥和月目姥姥,天冰神将刘尚,天风神将张鹤,邓茂、幻云娘娘楚筠、月婵皇貂蝉、破天枪张頜、裂天斧徐晃……
就这么数个呼吸时间,就有数十人浮现周围,站立在附近宫殿各处,或倚栏、或穹顶、或树梢、或围墙等等,瞬间四面八方围住宫裳老妪。
更让宫裳老妪震撼之处,是这些人,全是气势爆发,法相浮现。
不是法相境,而是清一色的合体境,只是并未第一时间合体而已!
更远处,更有密密麻麻的金丹境、元婴境、法相境等强者,蜂拥而至,却是襄阳二卫……信武卫和飞蝉卫。
数十里外,还有四道磅礴气势冲霄,遥遥直指禁宫,虽然没有极速赶来,却有隔远震慑之意。www.
世俗常言: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此次没有“穿云箭”,却又更胜“穿云箭”,事情一起,集结速度快得让人心颤,连饱经风雨的大乘境宫裳老妪,也一阵心颤。
“无妨!你负责主持二卫,封锁!”
武信摆手安抚俏脸发白的独孤伽罗,简易提醒道。顿了下,身躯一挺,硬生生压下躁动的气血,眼神凌厉直视宫裳老妪朗声道:
“本座筹谋此事多年,等的便是此刻,前辈无需心存任何侥幸!不过,前辈有何要求,尽可提出,本座会尽量应允!”
一句话功夫,武信的精神、气血,包括肉躯等,以极快的速度恢复,展现出恐怖强横的恢复力!
“哼!”
宫裳老妪冷哼一声,却是眼光八方,沉默未答,却一副蓄势以待,随时爆发的架势,明显正在寻找弱点,随时突袭、突围。
武信心中一动,委婉提醒道:“比如大汉朝廷?比如大汉新帝?”
没想到,大汉朝廷竟然隐匿了个大乘境的恐怖存在,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
武信不希望损失己方任何人,只能换个方法,以期达到自己的目的!
以宫裳老妪的恐怖修为实力,竟然抱着“至宝”,隐匿地底,明显在等待汉帝归来,肯定是对大汉天朝,或者说大汉帝室,极为忠诚之人。
想留下宫裳老妪,己方得死多少人?
之前数十位信武卫,就像蝼蚁般被随手轰杀,生死相搏的话,又有多少人要陨落?!
“哼!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宫裳老妪恼怒又忌惮地冷哼一声,简易“诅咒”道,显然不是能言善辩之人,有些词穷,八个字就道尽了心中的愤怒、指责和诅咒。
“以前辈身份,应该清楚本皇的身份来历,也能看清本皇大概气数吧?乱臣贼子……谈不上!”
熟悉功夫,武信体内伤势就基本恢复了,右臂舞了舞,骨骼连接、恢复,看着老妪,语气平静应道。顿了下,又迅速接道:
“大汉天朝,明显气数已尽,连天都也被捣毁,新帝及文武百官被挟持往西方……若非本皇全速赶来,拯救了大半天都子民,天都绝对会生灵涂炭,几无人烟。本皇此举,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
说到这,武信停顿了下,看老妪脸色一沉,目露寒光就要发飙,语气一转迅速承诺道:
“这样吧……天下联军将至,就算本皇不出手,其他势力也不可能放过前辈!本皇在此当众立誓,前辈暂时把‘传国玉玺’交给本皇。有朝一日,若是大汉新帝重临天下,本皇必定归还;若是不能,本皇也会死保帝室血脉,令其得以延续,这是个公平公正的交易,‘传国玉玺’在本皇手中,应该也比在前辈手中稳妥吧?”
独孤伽罗及周围数十位襄阳大将,怔然诧异看向武信……
“笑话!”
宫裳老妪冷笑一声啐道,又迅速接道:“区区天弃之地的番皇,也敢如此大言不惭?谁能保证?”
这宫裳老妪,显然知道且了解武信的出身来历。
“本皇乃开创天国之主,言出法随,天地可鉴,本皇敢堵上天国气数和道心,何需其他保证?!”
武信身躯一挺,气势如山,脸色郑重且坦然直视老妪叱道。
“轰隆隆……”
不知是天都局势变化,还是武信气势影响,高空风云大作,天地失色,又似乎在响应武信的言语。
宫裳老妪脸色一变,明显一阵踌躇。
突围,没什么信心;交出,又很不甘心。
“前辈!事已至此,就算前辈不答应,我方也不可能放弃!顶多就是两败俱伤,前辈依旧带不走‘传国玉玺’,不如暂借我方。公……吾皇金口玉言,从未毁诺,晚辈亦可以道心起誓!”
独孤伽罗看到此状,迅速反应过来,神情一正,郑重插言俏声说道。
“吾皇金口玉言,言出法随,在下亦可以道心担保!”
“吾皇金口玉言……”
……
襄阳诸将,包括月婵皇貂蝉在内,颇为默契地纷纷朗声立誓,声势惊人!
别的不说,光是这份默契和齐心,就足够宫裳老妪嘘吁万分,震撼不已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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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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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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