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武信和袁术为首,一行人浩浩荡荡,连绵数里之遥,气势凌云,沿着宽阔官道直往禁宫,引得无数人纷纷侧目、让路,议论纷纷。
不只是许昌子民、路人等,便是许昌巡逻军也是如临大敌,紧张万分,却又不敢上前阻止,只能派人严密监督,并迅速把此事上报。
一路平静。
直到武信等人抵达禁宫,没人出来阻止、质问或盘查等等,便是路过南味楼时,原本隐匿其中的曹操、刘备等人,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看武信等人的队伍,曹操等人也知道,除非他们来场“震惊天下”的大乱、硬战,否则是别想狙击、刺杀离皇武信和袁术了!
“参见离皇!袁大人!”
禁宫的禁卫军同样如临大敌,无数大汉禁卫军密布宫门、宫墙等,眼阵戒备。
宫门陈守将颇为紧张,又极为恭敬、隆重地第一时间率人迎接,就怕惹得离皇和袁术不快,爆发冲突,那不管结局如何,他这个守将肯定要悲剧了!
“陈将军!本皇与公路兄,正要入宫参与朝会!”
武信客气回应了下,看陈守将一脸纠结和为难,干脆挑明说道:
“本皇与公路兄,必须率领亲卫入宫,否则只能告辞了,陈将军若是为难,还是前往汇报、请示吧!”
“啊?!”
陈将军及身后的大汉禁卫军,错愕了下,一时愣愣看着武信和袁术,还有后方一望无际且密密麻麻的精锐。
离皇是开玩笑的吧?!
有史以来,还没听过率军参与朝会的的例子,除非想叛乱、逼宫等等。
可以说,武信和袁术背后的精锐,随便挑个出来,都不会比大汉禁卫军差,基本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凭陈将军和大汉禁卫军,说不上螳臂当车,但也很难挡住。
最重要的一点,如果真出现冲突,倒霉的肯定还是陈守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武信脸色一沉,有些不耐烦叱道。
“是!是!是!离皇和袁大人稍待片刻!”
陈守将反应过来,脸色煞白,脸颊不停地冒出汗珠,又不敢擦拭,连连点头哈腰应道,就怕离皇和袁术忽然发飙。
话落,明显手足失措地转身就跑,还踉跄了下,差点跌倒,让人颇为无语。
在武信看来,陈守将虽然不是天骄,却也是法相境巅峰的强者,差点走路摔倒,可想而知陈守将所受冲击之大、心神之乱!
“离皇!我等此举,与叛乱无异吧?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离开比较好吧?”
看着前方无数禁卫军,如对叛贼般戒备,袁术忍不住看向武信提醒道。
实际上,当武信提出这要求时,在这些大汉禁卫军眼中,还真与叛军无异了!
武信没好气应道:“在城内,汉魏大帝等人多少还有些忌惮,我等也只是自保而已。若是就此离开,不就真成叛逆了?若只是假传圣旨讨伐还好,如果刚出城就被大军追击,那怎么办?”
“这……听……听离皇的……”
袁术迟疑了下,姿态放得很低应道。
没办法,如今无论如何,袁术都得死死抓着大离皇朝,否则不管是离开许昌,还是返回势力范围,袁术的末日都可以倒计时了!
时间流逝……
信武卫和闻道文师等,不停抵达,几乎堵死了宫门外数百米处的所有空隙,声势惊人。
剑拔弩张的氛围,让人直欲窒息,特别是大汉禁卫军,更是度秒如年,就怕宫外两大著名精锐,忽然爆发……
“哈哈……离皇和袁大人来了,就差你们了!”
大约一炷香时间,一阵豪爽大笑声起,汉魏大帝曹操率着四大战王及郭嘉、戏志才等诸多著名名士,从宫门内现身,热情迎向武信等人。
武信脸带淡笑,平静看着靠近的曹操,也不见礼、回应……
袁术迟疑了下,看武信没反应,终究还是硬忍着保持沉默!
曹操毫无尴尬之色地来到武信身前十数米处,邀请道:“一起入宫吧?朝会已经召开有段时间了,就差二位了!”
“先有十常侍与何氏等奸党,后有太平贼,再有董魔,如今不知道轮到谁了,大汉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武信面无异色,平静看着曹操,一语双关地缓缓叹道。顿了下,眼神凌厉盯着曹操提醒道:
“本皇事忙心慈,不想妄动干戈,却也不会任人欺辱。明人不说暗话,纸保不住火,谁想算计本皇,那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硬。当年本皇独自来到大汉,打了下眼前一切,再坏的结果,不过是退回本土罢了,无所畏惧!”
“……”
首当其冲的曹操,还有紧随而至的刘备、孙策、吕布等一大批人,一时没人接话。
伏击计划为何失败?!
大离皇朝实力如何?!
离皇和袁术的关系到底如何?!
各种各样的猜测、疑惑和忌惮,浮现各自心头。
不过,两大阵营的精锐,不停汇聚宫门,氛围紧绷,声势惊人!
无人出声,吕布忍不住挑衅道:“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离皇既非大汉子民,何必淌这趟浑水,不如哪来回哪去吧?免得到时想回去都难……”
“败军之将,丧家之犬,三姓家奴!”
武信看了也不看吕布一眼,自言自语般语气平静说道,瞬间让吕布俊脸涨红、呼吸加促,眼中冒火……
本来吕布和武信的矛盾,已经有所缓解。
不过,此次吕布是受邀而来,四大帝皇势力许下了不菲报酬,吕布就想着表现下,不然“丧家之犬”的日子,真心难过啊!
“区区温侯,不管从哪方面看,还没与吾皇对话的资格!”
不待吕布多说,独孤伽罗忽然插言提醒道,顿了下,又迅速接道:
“不过,温侯乃北疆守将,却带着北疆大军擅离职守,如匪流窜。若是北疆有变,温侯岂不是成大汉罪人、民族罪人了?何必来淌这浑水呢……”
“……”
本就怒火中烧的吕布,再次受到无限暴击。
这也是吕布最大的恨,当初董卓入主朝堂之前,曾言共享天下。
可是,至今为止,吕布依旧是温侯,根本没称王、拜皇,更别说尊帝等等,不管是心理,还是名义上,让吕布无形中就矮了一截!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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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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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