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骂了慧谦和钟泽,他背地里还想过要杀了他们,既然他得不到,那他就去诋毁,去毁灭,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周围的林傲雪,言温玉,看热闹的新城市民,侍从,全都张着嘴在嘲笑叶贺腾,叶贺腾听着那些侮辱的话,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待现场冷静下来,叶贺腾用最后的耐性,把自己的火爆脾气压了下去。
“言大公子,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叶贺腾指着大门口。
“不行!”言温玉很骄傲的说:“我没有让你走,你敢?”
“如何不敢?”叶贺腾反问。
“你走一个试试!”言温玉吊儿郎当的打开了扇子,看着扇子上面的图案,鲜红无比。
“告辞!”叶贺腾昂首挺立,一甩胳膊向外走去,他还不信了,光天化日之下,你言温玉还能当着新城人的面把我叶贺腾给杀了?
叶贺腾还没走出两米,就感觉一股大力把自己揪住拽了回来,一个极速的转身,人还没有站立住,就感觉鼻子一阵酸的,胀的,苦的,辣的,各种味觉痛苦掺杂在一起。
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周围的记者和市民早都被钟泽驱散,留下的全都是祁天一的心腹。
“怎么样,爽吗?”言温玉问。
他很少亲自动手,他狂笑着捏了捏手指:“很久不打架,都有些生疏了,看来,还是得多加练习啊!”
叶贺腾站立好以后,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鼻涕,眼泪,血液横流,他的眼睛模糊一片,从模糊处看向言温玉,言温玉还在笑。
他的笑,就是对叶贺腾极端的讽刺,叶贺腾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他活了这么大的年纪,最后却被一个混小子当众欺负,这口气他咽不下。
“言大公子,你居然对我动手?还……还打的这么狠心!”
言温玉眉眼一挑:“我打的就是你!”
“我跟你无冤无仇,我好歹也是东海大家族的家主,你打了我,不怕在东海引起众怒吗?”
叶贺腾说着,言温玉却笑了。
“你呀,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叶家现在已经沦落到了何种地步,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而且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现场除了你,剩下的都是我们的人,有谁会把我打你的事说出去啊,至于你自己,你说出去也要有人信啊!”
“叶家主,怎么样,服气吗?”言温玉挑眉说到。
叶贺腾气的头顶冒火,他看了看周围,记者和群众早已离开,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言温玉的预谋,他清场过后才打的他。
“你也别气恼,瞧瞧你的脸色,呦呦呦,怎么成了黑的了!”
言温玉在原地走了几步,一回头瞪着叶贺腾说:“我这叫替天行道!”
“我打的就是你,我打你你可以反击啊,以你叶家大家族的实力,你回去叫你的团队来攻击我啊,我在这里等着呢!”
叶家的团战早已停止训练,叶贺腾哪里还有力量和言家抗衡,越是这样,他心里的积怨越多,马上就要把自己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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