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是看错了。”江甜伊语气肯定的说道,“昨天晨阳哥一直和我在一起。何况,他也不是那种人。”
林亦可:“……”
她很想问一句:万一是呢?
江甜伊对郑晨阳几乎是无条件的信任,这种情况下,林亦可也不便多说。
再说下去,江甜伊就该怀疑她挑拨离间了。
而与此同时。
洗手间门口。
郑晨阳刚走出洗手间,一个人突然走过来,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扯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里。
郑晨阳先是微微惊愕,等看清扯着自己的女人时,微笑着把她圈进怀里,按在了一侧的墙壁上。
“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我,想我了?”郑晨阳的手指轻佻的穿过女人细密的发丝。
佩蒂皱着眉,一脸骄纵的质问道:“你怎么还和她出双入对!”
郑晨阳眉宇间满是无奈,轻叹道:“我爸妈逼着我陪她出席这次的颁奖典礼,没办法,我总不能忤逆父母。”
郑晨阳说话间,手也没闲着,在佩蒂的脸颊上若有似无的挑拨着。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双方父母都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
“那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佩蒂瞪着他问。
“佩蒂,你还要我说多少次,我对甜甜只有兄妹之情,你才是我的真爱,难道还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郑晨阳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
佩蒂脸上的怒意总算消去了几分,但仍然警告道:“郑晨阳,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骗我,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我舅舅和表哥都是高官,我想要弄死你们郑家,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吓唬人的样子都这么可爱。”对于他的威胁,郑晨阳不仅没恼,反而亲昵的捏了捏她的小脸,“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骗你。”
佩蒂这才转怒为笑,手臂攀上他的肩膀,一只长腿勾住他的腰。两个人在无人的角落里肆无忌惮的亲吻。
郑晨阳很会撩女人,佩蒂靠在他身上,面红耳赤。
“晚上去我家?”佩蒂轻喘着问。
“晚上抽不出时间,明天,明天我去找你,保证把你伺候的舒服。”郑晨阳贴着她耳边,暧昧的说。
“讨厌。”佩蒂的粉拳轻锤了一下她肩膀。
郑晨阳坏笑着,搂着她,又说:“地铁工程的事,还没来得及谢你。”
佩蒂哼哼了声,鼻孔朝天,傲慢道:“一个工程而已,还不是我舅舅一句话的事儿。只要你对我好,工程要多少就有多少。你要是对我不好,我能给你的,也能拿回来。”
“知道啦,这么凶干嘛。”郑朝阳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好啦,我该回现场了。出来太久,她该起疑心了。”
“嗯。”佩蒂不情不愿的应了声。
“你放心,我会尽快和家里人说清楚的。我爱你,想娶你。我也不希望和你一直偷偷摸摸。”
“好吧,再信你一次。你如果敢骗我,我会让你们郑家在京里没有立足之地。”
郑晨阳离开后,佩蒂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才从角落里走出来。
冯小琪正靠在一侧的墙壁上站着。他们偷情,她放风。
“佩蒂,你真的觉得这个郑公子可靠么?他现在能为了利益背叛他未婚妻,将来也可能会为了利益背叛你。”冯小琪提醒道。
“他敢!”佩蒂瞪着眼睛说。“我是唐家的表小姐,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唐家。”
冯小琪抿唇不语,心想:你这位半路杀出来的表小姐,和唐家人的感情又不好。老太太活着,你能耀武扬威。可老奶奶也没有几年好活,到时候唐家就是唐灏的天下,谁会搭理你啊。
唐灏!一想到那个英俊矜贵的男人,冯小琪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哪怕不能嫁给他,只要做他身边的女人,也足以呼风唤雨,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佩蒂见她垂头不语,有些微恼的问。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冯小琪违心的说。她知道佩蒂一向听不进去劝,何必浪费口舌。
佩蒂哼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选的男人。你眼光高,直接盯上我表哥了。我劝你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现实点,找个门第相当的男人嫁了,免得变成老处女,想嫁都嫁不出去。”
冯小琪被戳穿了心事,又被一阵冷嘲热讽,脸上颜色十分难看。“我,我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佩蒂丢下一句,转身向长廊的另一头走去。
冯小琪紧随其后,因为她的身材矮小,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佩蒂的脚步。
佩蒂走到存放大衣的衣物间,由服务人员引领着走进去。
服务人员把她的那件皮草大衣从衣架上取下来,恭敬的递到她手中。“佩蒂小姐,您的大衣。”
佩蒂点了点头,目光在衣物间内环视一周,直接落在了一件烟粉色的大衣上。
这件大衣她在杂志上看到过,爱马仕的限量款,没有女人看到它不会心动,但因为价格奢侈,并且,有价无市,所以,佩蒂也仅仅是心动而已。
而这件大衣却穿在了林亦可的身上,佩蒂想想就异常的恼火。
她伸手指了指挂在衣架上的那件大衣,微笑着对服务人员说:“还有那件,我表嫂让我把她的大衣一起取回去。”
“这……”服务人员稍有些犹豫。
一般情况下,那些明星都是自己,或者派助理来取衣服,很少有代领的。要知道挂在这间屋子里的衣服都是价值不菲,丢了哪件她都赔不起。
“你杵着干嘛,还需要我亲自动手?我嫂子可是大明星,让她等急了,你也别想干了。”佩蒂见服务人员没有动,立即恼道。
服务人员被她训斥了一顿后,大概是有些吓着了,战战兢兢的把衣服取下来,交给了佩蒂。
佩蒂拿着衣服往外走,冯小琪紧跟在她后面,压低了声音,战战兢兢的问道:“佩蒂,你拿林亦可的衣服做什么?”
“当然是看她不顺眼,我没有的东西,她凭什么拥有!”佩蒂满眼的嫉妒,恶狠狠的说:“这么冷的天,她没有大衣,肯定会冻感冒,最好冻流产了才好,免得她肚子里的野种让我们唐家的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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