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官悠然使劲地颠了一下,但因为身材过于小巧玲珑,范建明没什么感觉,反倒是把她压得更紧。
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解释道:“你可记住了,现在你的丹田之内有一颗金丹,它会给予你一种超能量,没有事的时候,你要经常运行内丹术,争取早日控制住它。”
上官悠然满腹狐疑地问道:“真的假的?你还有那个本事,一哆嗦,就能发射一颗金丹呀?要不你再哆嗦一下,刚刚我没感觉呀,现在再让我感觉一下。”
范建明捏着她的小鼻尖说道:“别淘气,听话,我跟你说的是真的。”
“好好保护这颗金丹,它能中和你体内的至阴之气,今后你可以运行大周天,是这颗金丹的丹气,彻底融入你的体内,那样的话,你就能具备超长的特异功能。”
上官悠然问道:“比如——”
范建明解释道:“除了透视之外,你可以看见普通人间看不见的脏东西,不仅如此,你用意念驱使着体内的丹气,还可以制服那些脏东西。”
“而你拥有金丹之后,可以说是自带仙气,那些脏东西不敢近你的身。”
“当然,所谓的金丹,只是一种称谓罢了,它可不是你想象中的某种物质形体,而是一股气体。我们不是经常说紫气东来吗?其实这个金丹就是一股浓郁的紫气,威力无比。”
“等到你能自由驾驭的时候,你才能知道她的妙用。”
就在这时,上官悠然的身体又开始发烫,脸上涨红一片。
范建明赶紧提醒道:“快,运行内丹术,用意念控制它!”
上官悠然依言而行,运行了一遍内丹术之后,体内那股燃烧的感觉得到了控制。
但总觉得憋着一股气,有种不吐不快的郁闷感。
范建明则继续运行内丹术,和上官悠然进行入鼎双修,上官悠然才渐入佳境,感到体内正聚集着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能量。
“拜托!”上官悠然看了一下时间,说道:“你上午九点进来,现在都晚上十点了,咱们一天两顿饭都没吃,一直办着事,你不累呀?”
范建明反问道:“你呢,累吗?”
上官悠然好像越来越有精神:“我没感觉呀,就是怕你累坏了,要是把你掏空了,我可就是罪人了!”
说完,上官悠然的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放心吧,你是掏不空我的。”范建明说道:“没看过武侠小说吗?那些所谓的人间高手,有时闭关修炼起来,最少都是七七四十九天。”
“其实我们刚刚就等于是闭关修炼,才刚刚十多个小时,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七七四十九天不停地运行内丹术。”
上官悠然害羞地推了他一把:“你疯了?那么长时间,人家还不得活活被你弄死?”
嘴里虽然这么说,不过上官悠然已经相信了。
这一天下来,如果换在过去,别说范建明,恐怕上官悠然自己不仅骨头会散架,甚至恐怕会虚脱。
但今天,至少到现在,上官悠然不吃不喝,一直陪着范建明双修,十多个小时过去了,她的精神却越来越充沛,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上官悠然觉得,照现在这种节奏下去,别说七七四十九天,两人就是一辈子不分开,恐怕也没事吧?
上官悠然盯着范建明,突然不好意思地扑哧一下,把脸偏到了一边。
“怎么了?”范建明把她的脸拨正,先亲了一口,然后问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坏事,居然笑得这么邪恶?”
“你才邪恶呢!”上官悠然问道:“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肯定没有给李倩倩金丹,对吗?”
范建明并不是故意不给,而是觉得李倩倩已经上道,凭她自己的能力,慢慢的也可以在丹田里采药、化气、炼精、结丹,并不需要他额外的帮助。
范建明没想到上官悠然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点了点头:“是呀,怎么了?”
“所以我才说你邪恶呀!”上官悠然羞涩地说道:“你这么厉害,要是没有给我金丹,我早就缴械投降了。”
“怪不得李倩倩对你身边的女人,显得那么大气,还不是因为她吃不消你,所以才希望别的女人能够帮忙,帮她消化你这一身的劲!”
上官悠然羞涩的萌态,让范建明也忍不住噗嗤一笑。
尽管范建明没这么想,但他很清楚,李倩倩绝对有这种意思。
因为李倩倩觉得,范建明总有使不完的劲,既然在自己这里得不到满足,就一定会想办法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
与其让范建明偷偷摸摸,她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现实,甚至主动拉皮条,让那些女人成为范建明的药引子。
“笑什么,”上官悠然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范建明解释道:“宝贝,我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邪恶,只不过早就把内丹术交给了李倩倩,因为可以经常跟我在一起入鼎双休,她自己体内迟早都能化精结丹。”
“但你不一样,我们很少在一起,万一不小心让你怀上孕了,我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住我的种子,所以才想到给你一颗金丹。”
“切,”上官悠然不屑道:“只要你有本事播种,我就一定能够怀上,你当我没有生育的能力呀?”
范建明笑道:“东方有句俗话,叫做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像我这样具有超能力的人,不说是神种,至少我播种的种子,绝对不同于常人。”
“你与常人的身体,和身体的各种技能,怎么能喂养我播下的种子呢?”
上官悠然觉得范建明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忽然又推了他一把:“喂,咱们可说好了,在一起保持这种关系可以,你可别指望我怀上你的孩子!”
“为什么?”
上官悠然说道:“毕竟咱们的国籍不同,而且看目前的事态发展,西方和东方迟早会站在对立面上的,我可不希望我们的孩子到时候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忠诚于东方还是西方。”
“再说了,以我现在的职业和所处的位置,绝不允许我生下一个外国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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