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修仙者境界的划分,从低到高分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等。
其中炼气期是基础,就如同大楼的基石一般,因此很多修士在这个阶段,都会努力的将自己的基础打熬夯实。
一般情况下,普通修士修炼到炼气期九层,就可以进行筑基,踏入筑基之境。
但也有一些修士,会选择继续突破,进入很少人能达到的炼气十层,将修行基础修炼得更加稳如磐石。
如此,在突破进入筑基期,可有机会修出无暇筑基道台,这使得这类修士比普通的修士强大了数倍不止。
因此林天现在修为达到了炼气九层,他开始谋求进入第十层。
重生而来,如果在第九层就进行筑基,那简直就是浪费生命和重生而来的机会!
但,炼气十层并非林天的目标,而是炼气十一层!
那是无数修士都渴望踏入的层次,经历数万年修仙,林天在那期间也只是见过有两人进入了那个境界。
对于许多人而言,那是传说中的存在,只要踏入炼气十一层,而后进行筑基,就可凝聚出完美筑基道台,成就逆天战力,以绝代之姿,盖压当代天才。
因而,炼气十一层,又俗称——逆天境!
“罢了,还是先等踏入炼气十层,再想十一层的事!只要能进入第十层,加上银灵草,我进入逆天之境,机会很大!”
林天长出一口气,将诸多念头甩开,随后开始重新运转九转三生诀,对修为进行一番巩固,刚刚踏入炼气九层,可不能大意。
又整整修炼了一夜,早上林天从修炼中转醒,他目光陡然睁开,精芒四射,神色间透着浓浓的震惊。
嗖~~
影步施展,他宛如流光掠出了别墅,站到了别墅前的大花园里。
“这是真的?”
有些茫然的自语,林天随即闭上双眼,心神凝聚。
“观澜山顶,只有一座别墅,里边只有一人,是个老头,竟然是那天在买菜途中遇到的于老!”
“观澜湖最里面的岸边草地,大早上的居然有人在野外练拳?”
“观澜道最中间的那座别墅,竟然是柳姨一家子……额,貌似霍小鱼刚起床……咳咳,非礼勿视……”
“大清早……,这是哪一对新人……”
“咳咳……那座豪华别墅里,那女人应该是单身吧,咳咳……”
不行了不行了,得收回神识!
长长出了口气,林天一脸苦笑的睁开眼。
但,此时他眼中却流露着浓浓的兴奋与喜悦。
没错,他无意中竟然修炼出了神识,和之前修炼出三昧真火一般,毫无征兆。
一般情况下,修士要踏入筑基期,才有可能修炼出神识,现在林天的情况,极为特殊。
但这无疑是让林天战力倍增,拥有神识,任何危险进入他的神识范围内,都将难逃他的探查。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的神识强大到可探查四周几公里内的情况。
刚才他所见到的画面,就是他尝试神识散开,几公里内所有一切,难逃他法眼。
这肯定是九转三生诀的原因!
暗暗想着,林天心情大好,踏步离开了湖中岛。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林天直接赶回到明湖畔。
还没进别墅,林天就下意识的放开神识,探入别墅内。
许棠歌和唐芊芊起的还真早,悠然的躺在沙发上。
林天打开门,走进去,笑着对两女打招呼道:“两大美女,起的真早啊!”
“哼!”
唐芊芊鄙视的看了一眼林天,冷哼道:“林大保镖也起得很早哟!”
一旁的许棠歌也是冷冷的看来,脸上带着一丝厌恶。
这两个妞,这是怎么了?我最近貌似没得罪她们吧!
林天暗暗纳闷,不由道:“什么翻云覆雨,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你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唐芊芊脸上的鄙视更加浓郁,狠狠说道。
说完,她直接拉着许棠歌上二楼,似乎逃瘟疫一般,不想和林天多待一下。
只是走到一半,唐芊芊突然狡黠道:“你回来了,必须洗澡,不然可要把小棠棠的别墅弄脏了!”
“喂喂,等等!”
林天听出了不对劲了,赶忙道:“你们把话说清楚!”
“切!你还装!别以为打得好篮球,勾搭上了其他美女就了不起!”
说完,唐芊芊拉着许棠歌回了二楼房间。
麻痹!老子是去修炼了好不好!
林天此时是无从解释,只能无奈的爆一声出口。
闻了闻身上有些恶臭的衣服,而且修炼一夜,身上黏糊糊的,林天决定去洗一下。
随后,林天走进了屋子。
二楼,许棠歌的房间。
唐芊芊躺在床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打开摄像,随即上面显示了楼下的画面。
“来了来了……这一次我要将他抓个现行!小棠棠我们一起看看……”
当视频上出现了林天的身影,唐芊芊立即兴奋起来,连忙拉过许棠歌。
“你这样可不好!”
许棠歌一脸通红,狠狠瞪了一眼唐芊芊,重新躺下。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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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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