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昙冷焱,星轮衍宇图,神秘的黑色铁片?”
卓不凡伫立莲花冰台上,皱着剑眉。
“一个人若想要成为强者,机遇、奇遇、外在的资源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就如同一个天赋再好的学生,也需要名师教导一般,但这些仅仅是外在的东西,最主要的还是要自身付出足够的努力才能有所成就。”
卓不凡心中暗暗坚定自己的道心,曾经自己想要变强,无非是为了活下去,或者是回来报仇,或者是保护自己的家人,或者是为自己所爱之人……负重前行。
可在内心的深处,他依旧是有着对梦想的追逐,对成功的渴望,对成为强者的希冀。
“离开之前,先将冰皇雨剑炼制一番,这里的环境正好适合炼制冰皇雨剑,况且我又刚得到妖昙冷焱,正好试试它的威力。”
一念所想,冰皇雨剑自动飞舞到空中,发出阵阵的清鸣,似乎显得十分愉悦一般。
“无痕仙砂。”
卓不凡手掌翻转间,一团白色的灵气包裹着一团银色的流沙,有着熠熠的银光在其中熠烁,仿佛神话中天庭中天河中才会诞生的银沙,如流水,如细沙,有着独特的美。
这些无痕仙砂是卓不凡在墨尔本黑市中获得的,乃是炼制武器法宝的绝佳材料,即便是放在修真界,也是极为难得的存在。
卓不凡手中凝结法印,无痕仙砂立刻化作一道水流一般,朝着冰皇雨剑飞去,然后覆盖了薄薄的一层在冰皇雨剑剑身之上,冰皇雨剑变成了一柄银色的剑。
“如果按照以前炼制的法宝,这个时候应该利用地阴、天阳之火炼制,不过那是在未得到妖昙冷焱之前……”
卓不凡嘴角弯起一抹弧度,闭上双眼,眉心出现一道冷色火焰的印迹,旋即凭空之中,妖昙冷焱出现,诡异和魅惑,冰蓝色的火焰,有着摄人心魄的美丽。
妖昙冷焱就是灵魂,灵魂也是妖昙冷焱。
冰皇雨剑配合自己独特拥有的两种领域力量,相当于宝器五品的武器,可本身实际只有宝器三品的等级,这次利用无痕仙砂,估计能够炼制到宝器七品。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一天,两天。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冰皇雨剑高悬莲花冰台之上,忽然绽放出璀璨的湛蓝光芒,神光四耀,发射出刺目的神光。
等待了片刻之后,这些神光才开始收敛,冰皇雨剑剑身边缘有着活跃的电弧跳跃,有着湛蓝的冰花洒落。
“冰皇雨剑。”
卓不凡睁开双眼,身体一跃数十米,握住冰皇雨剑,凌空一剑横扫而去,空气如同A4纸,剑芒如同裁纸刀,轻易的割开空气,天地间出现一道长约千米的剑芒,蕴含着恐怖的泯灭气息。
“哈哈……”
卓不凡哈哈大笑起来,双眼熠耀着精芒。
“没想到啊……使用妖昙冷焱炼制的冰皇雨剑,居然能突破宝器,达到灵器一品的境界。”
这是卓不凡万万没想到的事情,要知道每一个大境界的突破都是异常的艰难,时机、时间、材料的准备,种种机缘之下,才有可能让武器突破。
“冰皇雨剑,好样的。”
卓不凡手掌轻轻抚摸过剑身,灵魂与冰皇雨剑有一种特别的联系和感觉,似乎更加的亲密,自己可以感应武器的感情,武器也能感应到自己,仿佛武器成为了自己的手臂一般。
吟!
冰皇雨剑也同样发出一声清鸣,卓不凡能够清晰的感应到冰皇雨剑愉快的心情。
“难道是因为用妖昙冷焱炼制的缘故,因为妖昙冷焱也是自己的灵魂,所以导致冰皇雨剑突破了宝器等级,一跃成为了灵器,并且和自己有一种心灵感应的状态。”
卓不凡心中暗暗诧异。
如今使用冰皇雨剑,可以发挥出自己百分之百的实力,如臂使指,就算是我现在只爆发百倍的战斗力振幅,可以媲美月轮境后期。
想到这里,卓不凡从高空落下,然后内视自己的丹田。
无尽黑暗的丹田,就如同一个刚刚诞生的初始宇宙一般,有的仅仅是无尽的黑暗,而在这无尽黑暗的一处,有着莹莹的光辉氤氲,如同一团璀璨星云。
星云中则是有着七颗米粒大小的晶体,互相之间衍生出一丝晶莹的丝线,相互连接起来,彼此独立又紧紧相连。
“星轮镜七星,成功了。”
三年的时间,终于凝结出了第七颗星辰之力。
星轮衍宇图第一图,需要爆发出最大的威能,就需要七颗星辰之力。
“即便是面对金丹期、日轮境的强者,我都可以秒杀。”
卓不凡双眸抹过一道锋利之色。
“我也该离开这里了。”
将冰皇雨剑放在背后,卓不凡一跃飞到冰莲池边缘,站立在冰层之上,旋即深深弯腰,对着冰莲池鞠了一躬,过了十秒之后,才站起来。
无论如何,卓不凡对那位神秘的老者是心存着感激之情的,至少小的时候,周碧玉就如此教导过他,那些在生活中给予过自己帮助的人,都值得被感恩。
……
西伯利亚冰原。
第二区域,冰原中冰雪弥漫,狂风呼啸,冰粒在空中旋转,数万年来,这里一直是这样严酷的环境,除了赏金者团和修炼者,普通人根本无法在这种地方生存。
此时。
一行约莫七个人正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背后,抵御空气中狂暴的风雪。
“该死的,没想到遇到了风雪暴天气。”
一名留着络腮胡须,赤裸双臂,有着虬结钢铁般肌肉的男子骂骂咧咧的咒骂道,在他身边还放着一根幽黑恐怖的狼牙棒。
“我们需要三根冰原血狼的脊椎骨,距离交货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星期,按照这种进度和天气,恐怕很难完成这个任务?”另外一名有着金色长发,穿着战甲的俊美男子摇摇头道。
“队长,这风雪天气还有多久才会消褪?”
忽然,一道轻灵的声音问道。
这是七个人团队当中唯一的一名女性,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扎着蝎子鞭子,脸颊白皙,有着美丽的碧蓝瞳孔,手掌当中散发着一团温和的绿光,正在帮一名胳膊受伤的队员治疗。
“少则两天三,多则可能半个月,谁说的清楚呢。”络腮胡大汉苦恼道,拿起身旁的酒囊大口灌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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