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凄惨的嚎叫。
三张黑色鬼脸击破了红色光幕,轻易穿过圆脸头陀的身体,圆脸头陀的身体快速干瘪下来。
一只长相跟圆脸头陀一模一样的迷你元婴从尸体中飞出,卷起红色古灯朝着远处天际飞去。
迷你元婴的速度极快,一个闪动就在数十丈之外。
三张黑色鬼脸一个模糊,合为一体,变成一张五六丈大小的巨型鬼脸。
巨型鬼脸张开血盆大口,猛然一吸,空气倒流,迷你元婴体表红光闪动不已,停在半空中。
“铛”的一声,那道摄人心魂的钟声又在此刻响起。
迷你元婴的目光一滞,不受控制的飞入巨型鬼脸的嘴里。
巨型鬼脸嚼动了几下,迷你元婴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被巨型鬼脸吞了下去,巨型鬼脸露出满足的神色。
看到这一幕,贵妇和中年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在俩人精心策划之下,终于解决了齐国一名元婴修士,算是首战告捷。
中年男子朝左右吩咐道:“给刘师侄传讯,让她打开一个口子,让咱们进去,除了咱们的人,杀光其他人。”
一名黑衣修士应了一声,取出一面传讯盘,数道法诀打在了上面,低声说道:“刘师妹,目标已经解决,放开一个口子,让赵师叔和我们进去。”
说完此话,他法诀一变,一道法诀打在传讯盘上面。
没过多久,蓝色光幕表面出现一个丈许大小的缺口。
“都进去,杀光所有反抗者。”中年男子冷冷的说道。
“是,赵师叔(赵师祖)。”黑衣修士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们纷纷顺着缺口飞入黑鹰城内,在数名结丹期修士的带领下,坊市内的修士根本抵挡不了,很快,一声声惨叫声接连响起,火光冲天。
蓝色光幕如同一个巨大的牢笼一般,将所有人都困在了里面。
······
三鑫坊市,仙草阁二楼。
石樾正在跟李亮品茶聊天。
“李小友,拍卖会筹备的差不多了,就差你这边了,你能否拿出一株千年灵药,让老夫看一看,老夫也好派人去宣传。”李亮和颜悦色的说道。
压轴拍卖品是一场拍卖会的关键所在,拍卖会的举办方宣传的时候往往会以压轴拍卖品宣传,借此吸引修仙者参加拍卖会。
“让你看一看?这恐怕不行,我已经汇报上去了,上面答应下来,会尽快派人把东西给我送来,具体时间不便透露,不过肯定会在拍卖会举办前送来,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李前辈,到时我们至少会拿出一株千年雪芙花。”石樾的语气充满了自信。
他要借助这次拍卖会,彻底打响仙草阁的名气。
“千年雪芙花?”李亮眼睛一亮,要是能有一株千年灵药作为压轴拍卖品,肯定能吸引高阶修士参加竞拍。
“李小友?当真?”李亮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宣传的时候说有千年雪芙花,到了拍卖会举办的时候,要是拿不出千年雪芙花,引起那些高阶修士的不满,那就麻烦了,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当真,我可以给李前辈透个底,除了一株千年雪芙花,还会有其他千年灵药,换句话说,我们会拿出多株千年灵药参与拍卖,这一点李前辈可以放心。”石樾一脸郑重的说道。
李亮大喜,笑着说道:“好,有李小友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我这就吩咐下去,以千年雪芙花为噱头,肯定能吸引不少高阶修士前来参加。”
“李前辈,最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不需要,李小友好好休息,等待上面联系你就是,要是需要李小友帮忙,老夫会派人通知你的。”李亮关切的说道。
石樾应了一声,亲自把李亮送出仙草阁。
送走李亮,石樾关上了房门,回到地下室修炼,他打算闭关修炼一段时间,希望能早点晋入筑基中期。
······
秦国,天阴山脉。
天魔殿,秦无极坐在主座上,一男一女两名结丹期修士正在跟秦无极汇报着什么。
“宗主,战事很顺利,咱们灭掉黑鹰城之后,东齐修仙界失去了眼睛,按照计划,咱们兵分三路,每一路都有两名元婴修士坐镇,加上内应的协助,估计灭掉东齐用不了一年。”一名面容坚毅的中年男子缓缓说道。
秦无极眉头一皱,有些不满的说道:“要一年那么久?我可等不及,派人通知东齐的修仙门派,要么举派迁离东齐,要么死无全尸,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让东齐的修仙门派迁离东齐?宗主,其他魔道宗门能同意么?”一名中年妇人略一犹豫,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大秦是咱们天魔宗说了算,要是他们不同意,本宗主第一个灭了他们,告诉他们,这是我的意思,跟他们明说,合作的话,一起吃肉,要是不合作,咱们天魔宗一个人就独吞了,谁要是敢拦路,本宗几将他挫骨扬灰。”秦无极冷冷的说道,目中有寒光闪动。
听了此话,两人心中一凛,连忙称是。
“好了,你们快下去布置吧!尽快把消息传到前线,我要半年内拿下东齐。”秦无极摆了摆手,沉声吩咐道,目中露出坚定的神色。
“是,宗主。”两人异口同声的答应下来,躬身离开。
“要不是那个老家伙催本座,本座又怎么会急着拿下东齐呢!哼,等我晋入化神期,本座也就不必听那个老东西的话了。”秦无极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道。
······
东齐,北麓山脉。
北麓山脉纵横十几万里,险山奇峰数以千计,最高的一座高峰上,耸立着一座白色宫殿。
宫殿门口的牌匾上写着“北麓殿”三个大字,在北麓殿前方的青石平台上,有一座十余丈高的人形雕像。
雕像赫然是一名满面书卷之气的中年儒生,他手上握着一支毛笔,遥望着远方。
北麓殿内,一名白面无须的中年儒生坐在主座上,正在听一名白袍老者汇报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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