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行,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两人终于回到了木岩村。
黄昏时分的木岩村还算是比较热闹,街道上还有不少来来往往行人,有正在忙碌搬运的佣人,有三五成群从忍者学院回家的孩子,有成双成对散步的男女,还有不时穿行而过的马车……
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进入村子后,骑马的速度倒是缓了下来,毕竟村子街道上行人与马车不少,不适于快马奔行。
街道上,不少人注意到了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两人,不过他们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在南宫琉璃身上,毕竟此刻的南宫琉璃可没有并没有带暗部的面具,一身穿着虽然很是普通,但是她的那张绝美的容颜绝对可以算是一道风景线。
“咦,那不是东方家的那位宗家少爷与琉璃小姐吗?”
“还真是呢,我记得两人之前貌似是跟着村长大人前往过国都,怎么突然回来了,看他们两人好像挺急的。”
“当然急啦,两人算是东方家的人,东方云阳可是东方家那位的独苗,也算是直系唯一血脉;至于南宫琉璃,她虽然不是东方家的血脉,但是自幼在东方家长大,而且深受东方家那位的重视,如今可是一名上忍,而且还是暗部的其中一名队长,他们匆匆赶回来,应该是因为东方家的事情吧。”
“嗯……不过,他们两个人关系现在有些特殊,虽然与东方家那位最为亲近的两人,但是两人与东方家的关系可有些复杂,东方云阳尽管是东方宗家的独苗,可他已经入赘西山家,名义上已经不是东方家的人了,而南宫琉璃虽然颇受东方家的那位重视,但是她毕竟跟东方家没有半点的血缘关系。”
“你说的倒是,现在东方家的局势可有点微妙,东方家的那位老爷子突然走了,宗家只剩下东方云阳这个独苗,据说东方家的家规,想要宗家家主之位必须达到上忍,东方云阳从忍者学院貌似毕业才一年时间,连下忍都不是,根本就没有资格继承宗家,更何况他已经入赘西山家,眼下的宗家算是败了,将会在八支分家选出一只成为东方家新的宗家。”
“八支分家想必少不了一番竞争,不过根据东方家的家规,眼下东方家的这种状况,八支分家的家主貌似需要切磋比斗一番,只有其中的最强者才有资格代表其所在分家上升为宗家。”
……
不少人对东方家的事务多少还是有所了解,毕竟那些事情倒也算不上什么隐秘,木岩村成立之初,东方家就是三大创始家族之一,关于东方家的家规也算是早有传闻,自从东方岩虎离去后,东方家的事情其实已经成为了木岩村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现在看到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一些人又不禁聊起了东方家的相关话题。
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倒是没有去在意路人的目光,两人骑着马儿直接朝东方家的府邸方向而去。
两人虽然放慢了速度,但是马儿的速度相比徒步要快上许多。
不到十分钟,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就到了东方家府邸的大门外。
东方家府邸大门挂着白布与白花,正是示意府邸白事,关于东方家此次的白事算是家族最高规格的,一般的家族成员离世可没有这待遇,基本上只是小范围弄一弄,不过东方岩虎可是作为东方家宗家的家主,自然是按照东方家的最高规格来办,这也算是东方家的体面。
府邸大门处,两名护院神情严肃站着,身上带上特殊的白布。
当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两人骑马抵府院大门前时,两名护院倒是立即注意到两人,神色微动,他们对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还是认识的,迅速上前,并开口问候。
在东方家下人们中,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的口碑还是不错的。
两名护院立即接过了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手中马的缰绳。
东方云阳客气一下,然后就跟随南宫琉璃一起走进了东方家府邸。
府邸内,到处都能够见到白布装饰,隐隐笼罩一股凝重气氛。
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一路快步,直接朝着东方府院中央宗家的庭院区域走去,按照东方岩虎的身份,其灵堂自然会射在宗家祠堂中,所以两人的目标也很明确。
一路上,两人倒是见到一些人,其中就有分家的人。
不过,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基本上都没有去主动打招呼,而是径直朝着宗家庭院区域走去。
那些分家子弟不乏对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指指点点的,此刻他们对东方云阳的态度可以说肆无忌惮,几乎没有什么避讳,以前他们或许还有所忌惮,毕竟东方岩虎坐镇宗家,但是现在东方岩虎走了,他们心中那些顾忌也就荡然无存了。
很快,两人就抵达了宗家庭院区域,然后朝祠堂方向快步而去。
东方岩虎的灵堂的确设在宗家祠堂中,从外面看起来十分冷清,灵堂内空落落,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不过,当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两人正准备走进灵堂院子时,一道身影却是忽然出现挡在两人的身前。
挡在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两人身前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
东方云阳神色微微一动,他倒是一眼就认出了身前的男子,对方乃是分家的子弟,按照辈分来讲,可以算是他的堂兄,名叫东方明鸿。
东方明鸿在同年龄段分家子弟中,可以算是其中的佼佼者,算是东方家重点培养对象,在东方家负责一些事务,目前的他是一名中忍,是家族中有望成为上忍的人员之一。
东方云阳与东方明鸿的交集不多,也不熟。
东方明鸿看了一眼东方云阳与南宫琉璃,带着几分冷意道:“这是我东方宗家祠堂,外人可不可随便进入,必须得到主事长老同意,方可进入。”
东方云阳面露一丝沉意道:“外人?”
一旁的南宫琉璃柳叶似的双眉立蹙了起来,同时还有一丝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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