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逼仄的实验基地当中,水无月凛有些无语。
也不明白,为什么大蛇丸喜欢这样的环境,难不成是因为蛇类喜欢居住在阴暗潮湿的环境当中吗?
此时的大蛇丸轻轻皱着眉头,一张苍白的脸上,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
同时,他那双赤黄色的蛇瞳则是紧紧盯着水无月凛,似乎在猜测水无月凛为什么会这么说。
时间倒退一刻钟前。
“怎么样,大蛇丸,现在的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前往木叶村!?”
在介绍完库洛洛与大蛇丸之后,几人相互交谈的时候,水无月凛却是突然说出了这句话,甚至让大蛇丸蒙了一下。
“喂,不用这么看我吧……”
“难不成做出这样一个决定对你来说很困难吗?”
水无月凛僵笑着看了对方一眼,轻声说道,毕竟此时大蛇丸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智障儿一般,这可让凛不得劲,自己这是为了让对方荣归故里不是吗?
大蛇丸垂眸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道。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
“那里并不欢迎我……”
水无月凛有些意外的打量了一眼对方,疑惑道。
“难道你就不想再回到自己曾经生长过的村子?”
“你的弟子现在可是还在木叶呢……而且,虽然木叶村的人不相信,但是我很相信你现在进行的永生实验……”
“一旦成功的话,那么你将会是忍界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伟大者……”
“这种荣誉,只是自己知晓的话,未免也太过孤寂了吧……”
听到水无月凛的话,大蛇丸眼眸微微闪烁,虽然他对于被他留在木叶村的红豆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但是,之后水无月凛所说的话,确实吸引到了他。
所有人都认为大蛇丸背叛了木叶村,所以对于木叶充满了仇恨。
但是谁又知道,大蛇丸所做的实验对于忍者们而言,究竟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呢?
哪怕是根部的团藏都可以与他虚与委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老师却无法理解自己的做法?
不被世人认可,不被世俗接受,虽然大蛇丸凭借着自己独一无二坚韧的忍道之心,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但是,作为一名科研工作者,他是多么希望世人能够知道自己的研究成果!?
无论是永生也好,咒印也罢。
这里面,哪一种但凡成功了,不会对整个忍界带来一次革命呢?
甚至……就连根组织都需要自己配合来研究初代火影柱间的细胞,木遁的威力一旦能够被发掘到普通忍者的身上,又是多么让人激动的一件事情……
这些事情,都是他做到的,为什么,木叶村享受了这些成果却偏偏不认可他!
想到这,大蛇丸轻轻抬起头,望着水无月凛,没有拒绝,只是沙哑的问道。
“你确信我们在木叶不会遭到攻击吗?”
一听他的话,水无月凛便已经确认了他的想法,只见他的嘴角轻轻勾起一丝笑容,轻声道。
“这种事情你就交给我好了,毕竟,我之前在木叶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获得这样的特权……”
“这一次,我们合作的目标依然是你的老伙伴,团藏……”
听到团藏的名字,大蛇丸的眼眸也泛起一丝冰冷的寒意,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合作’伙伴的背叛的话,自己怎么可能成为木叶的叛忍,像是过街老鼠一般流亡忍界。
水无月凛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嘴角笑了笑,对他轻声道。
“放心好了,那个家伙以后会有机会交给你来处置的,在此之前,为了能够顺利的进入木叶生活,就稍微忍耐一下吧……”
说到这,他似乎才想到了什么,轻轻揉了揉额头,认真道。
“对了,一旦我们进入木叶的话,你的人体禁忌实验恐怕也要暂停一段时间了……”
“当然,不会让你完全停止的,具体的实验基地完全可以设在这里,等我们抵达木叶的时候,再开始新的实验,就拿咒印进行深入研究好了……”
听到水无月凛的话,大蛇丸平静的点了点头。
虽然他苍白的面上依然冷淡无比,但实际上,此刻他的内心却是如同炽热的火一般灼热而激动。
老师……你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们有一天会是以这种方式再见面。
三代火影,因为迫于村子内的压力,也因为他不认可自己的行为,就将自己定性为木叶的罪犯,逼得自己不得不离去,成为了木叶的叛忍。
但是现在呢……
自己要回到木叶了,堂堂正正的回去,却是以村子的各种势力掣肘三代火影,逼他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决定……
想到这里,他苍白的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
老头子……
对你来说,现在的木叶真的是你想要的木叶吗?
思索了半晌之后,他才轻声道。
“凛你的做法没错,这个阶段,暴露在人世间并没有任何好处……”
“相反,继续这样沉隐于暗处,先找出那些家伙的踪迹,确认他们的力量体系才是至关重要的……”
听到库洛洛的话,水无月凛难得松了口气,咧嘴露出灿烂的笑容道。
“真是太好了,能够得到库洛洛你的认可……”
看到凛脸上真诚轻松的笑容,库洛洛神色一怔,随后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轻轻摇了摇头,嘴角露出朽根野等人甚至不敢想象的微笑。
“不过,那些隐秘的家伙既然已经消失了,恐怕也有他们不得不消失的理由……”
“在这之前,我们也不需要过于谨慎……”
“就如凛现在所做的这样,适当的一步一步影响这个世界国度之间的运转,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说到这,他的眼眸倒是轻轻一眯,语气认真道。
“倒是凛你提到的,大筒木一族的那位忍者之祖,她可能知道一些关于
说着,水无月凛轻轻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一副慵懒的样子。
看到他这一随意的样子,面前的纲手和自来也都是神色复杂,彼此对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表达了各自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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