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府。
听完了王敬直和李乐菱的来意,李佑心道:“李乐菱这个姑奶奶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他笑道:“三妹,驸马为朝廷建功立业的想法是好的,不过喀布尔那里的生活条件实在是太过艰苦了。
三妹的身子娇贵,不适宜去那里。再说了,现在父皇和母后的年纪也大了,尤其是母后身体较弱,很需要三妹的照顾,因此三妹还是留在长安为好。
驸马有责任陪伴好三妹,因此呢,波斯那里你就不要去了。”
“看看吧,五哥都说了,我还是留在长安合适,你也就别有什么想法了。”李乐菱得意地说道。
看到王敬直满脸郁闷的样子,李佑笑道:“驸马,你要为朝廷建功立业,眼下倒是有个机会,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王敬直眼前一亮,马上问道:“殿下,什么机会?”
李佑说道:“我已经跟大食帝国定了亲了,准备迎娶他们的瑞娜
公主。朝廷准备由礼部派出迎亲使,驸马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举荐去你去当迎亲使,也可以借此机会提升一下你的品级。”
王敬直的品级虽然不高,但是他驸马的身份还是合适的。
王敬直很想出去历练一番,他热切地望着李乐菱,希望她能够同意。
李乐菱听说只是让王敬直去迎亲,来来回回也就是几个月的事情,而且还能提高品级。她虽然不在乎这个,可是王敬直能够升级,也是一件好事儿。
她不觉得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于是说道:“既然是替五哥迎亲,那你就去好了。”
王敬直大喜过望,站起来躬身向李佑和李乐菱行礼,说道:“谢谢齐王殿下,谢谢公主殿下。”
王敬直夫妇又跟李佑闲聊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
在返回公主府的路上,李乐菱突然有些神往说道:“驸马,替五哥迎亲,我跟你一起去吧,除了长安和洛阳,其它的地方我都没有去过呢,那个什么大马士革,我也想去看看。”
“啊?”王敬直顿时又郁闷了起来。
这些天来,李佑一边在府中会客,一边把整理出来的广场舞各种组合教给萧婉玉等人。
这些天,他有空就琢磨长孙皇后的事情,终于有了些眉目,他决定去找李承乾。
李佑朝着王府大门方向走,路过花园的时候,就看到萧婉玉、李乐菱和李丽质等人正在排练新的广场舞。
他一边跟她们打着招呼,一边继续往外走。这时,他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娘,是东平郡王李道宗的女儿李雪雁,也就是著名的文成公主。
历史上的松赞ganbu对文成公主极其尊敬和宠爱,还专门为她修建了布达拉宫。抛开政治原因不说,这门亲事对于他们来说是一门幸福美满的的婚姻。
李佑心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穿越而来,无意间破坏了这一桩被天下传为佳话的美满姻缘呢?将来也不会再有布达拉宫了?
假如这次和亲,真的如历史上所记载的那样,是一桩千古佳话,自己应该成全才是。”
想到这里,李佑对萧婉玉招手说道:“婉玉,你来一下。”
萧婉玉从舞蹈的队伍中,快步走了过来,问道:“佑哥,有什么事儿?”
李佑说道:“叔王的女儿李雪雁是否婚pei了?”
萧婉玉说道:“尚未婚pei。”
说到这里,她笑道:“怎么,佑哥,你打算帮她找一门婚事?雪雁年纪不小了,确实该解决婚姻的问题了。叔王为这件事儿很着急呢。”
李佑心道:“或许冥冥之中,松赞ganbu正是李雪雁的真命天子呢。”
他笑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好,行啦,你去忙吧。”
东宫。
“臣弟参见太子哥哥。”李佑行礼说道。
“五弟,快免礼!”李承乾亲热地说道。
两人闲聊了几句以后,李承乾就谈起了自己为李佑准备的人员的情况,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五弟,上次你在安戈特省,我为你动员了一批人才。
不过你们那里确实比较艰苦,那些人当中有人写家信回来,说了当地的情况。也有的人,受不了当地语言不通的寂寞,想回到内地来,结果造成了一些负面影响。
这次呢,动员起人才来就相对有些困难了,不过我还是为你动员了一批人。”
李佑笑道:“大哥,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这件事情的。我想这样,我写了一篇文章,你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发表在《大唐日报》上。”
李承乾接过来看了一会儿,称赞到:“好,文章有气势。回头我就安排在《大唐日报》头版上,给你刊登。”
李佑说道:“那就谢谢大哥啦!臣弟还有一件事儿想跟你商量。”
“五弟你说。”李承乾说道。
李佑问道:“母后最近的身体如何?”
一提起这个,李承乾兴奋地说道:“哎呀五弟,自从母后学会了广场舞以后,每天都会锻炼一阵儿,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
母后说她现在晚上睡觉,睡得比以前安稳了,精气神儿都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升,多亏你想出了这个法子。”
李佑笑道:“那就好,母后的身体健康状况关乎到大唐的安定。臣弟认为,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够的,因此我还有个想法想跟你商量。”
李承乾这次向长孙皇后推荐广场舞,得到了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一致赞扬,夸他有孝心,而且会办事儿,他感到很高兴。
现在听说李佑还有提升这时候健康的方法,他就更加高兴了。他问道:“五弟你快说,什么想法?”
李佑说道:“后宫的事务千头万绪太过繁杂,母后是个勤勉的人,事无巨细,处处精心。她本身的体质就弱,如此劳心费力,终究会损害她的健康。
臣弟的意思是,希望母后能够从繁杂的事务中解脱出来。”
说起这个,李承乾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他摇摇头说道:“以母后的性子,她是不会放松对后宫的治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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