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4月27日,星期日,晚上。
在佳斯汀·卡纳姆和她的巫医母亲的协助下,在凯瑟琳的建议下,宫黛根据编码药方,制出了一系列,多种类型的药粉。
根据获得药材的难易程度,确定各种药粉的疗程时间,确定各种药粉的价格。
然后,佳斯汀·卡纳姆去教堂找熟悉的病人服用,开始人体实验,看看是不是宫黛说的七天见效。
而由于把简单的制药过程搞得复杂,宫黛觉得繁琐,撂担子不干了,不再管其它的病。
对此,山崎也没有说话,有一个就先用着,以后再慢慢来。
生死这种事情,也是命。
……
5月3日,星期六。
佳斯汀·卡纳姆确认药粉真的有效,带着药粉乘飞机去瑛国,找魔术牌爱奥娜·格雷迪,对药物进行商品化。
凯瑟琳与洁西卡只能望天兴叹,然后幽怨的看着宫黛,但宫黛不理她们。
本来佳斯汀同意两人入股的,但宫黛让佳斯汀自己做,于是佳斯汀就跟两人拜拜了,现在的佳斯汀已经把宫黛神化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
5月4日,星期日。
山崎和艾达两人进行搏击测试,从一对一直至一对十。
双方都戴了防具,如果要害被用力打中,就直接算输,什么是用力,由裁判决定。
一周来,两人没有学什么套路,学的都是一些小技巧,怎么躲闪,怎么移动更容易发力,怎么出拳更有力,更有破坏性。
怎么用手臂抵挡,拨开对方的进攻,至于腿,那是用来移动的。
用腿攻击虽然华丽,但动作过大,容易出问题。
还有怎么通过绷紧肌肉,移动肌肉抵消对方的打击,两人也因此被揍了一周,揍他们的主要是刘巧凤和刘丽凤母女、周梅与程梦莹。
宫黛也高高兴兴的借机,名正言顺的揍了山崎一顿,她对于安德烈的这个安排实在很满意。
实际上,安德烈没有迎奉的意思,在他烈看来,上了战场,什么套路都是虚的,重要的是杀死对方。
没错,是杀死对方,只有死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摔打擒拿甚至寝技,都比不过要害,电影里的打斗搏杀只是花招而已。
杀人,一击就够了。
对着头部的,太阳穴、耳朵,鼻子、下巴、后脑。
还有身体的,颈椎,脊柱、胸骨、肋下、肾脏,都可以致人性命。
反而是下身,也许只能致晕,而不一定能一击致命。
……
测试结果,两人都只打到了一对四。
一对一,很轻松击败对手,对方都没来得及还击。
一对二,在打倒一个对手的同时,被另一个对手击中,然后反击获胜。
一对三,对峙寻找时机,借用对手的身体做掩护,先击倒一个,然后在击倒第二个的时候,被第三个击中,然后反击获胜。
一对四,完败。
这个结果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两人都还没有成年,再过几年,身体素质会更好。
当然,这只是测试,没有考虑地形与战术的因素。
……
下午,前往扎意尔,姆班达卡市外的基地。
山崎和艾达将在下周与更多的对手交手,体验各种搏击技巧,更直白的说是继续挨打。
宫黛则摩拳擦掌,准备开战机玩坦克了。
……
基地。
从飞机上往下看,就能看到很多武器装备,这令宫黛很高兴。
不过,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因为到了近处才发现,战斗机和坦克等都是全是很陈旧的样子。
问了一下,是从东欧搞来的前苏联60年代的老旧型号,没有新玩意。
苏7战斗机,米格21战斗机等等,BMP-1装甲车之类的。
这些武器确实能用,杀伤力也可观,但宫黛看的都没有兴致了。
山崎早料到了,人家才不会允许你私人拥用先进的武器呢,根本不卖,有这些就不错了。
宫黛一想也想明白了,却不甘心,嘴都嘟了起来。
凯瑟琳出主意,干脆收买这里的总统,只要能说动他,武器不是问题,问题是怎么说动他。
宫黛明白了,用塔罗牌帮他算命,结果抽的是死神。
凯瑟琳问道:“这什么意思?难道说他要死了?”
“差不多。”宫黛掰手指数了一下,“不超过五个月的命。”
洁西卡问道:“知道不知道怎么死的?”
“病死的。”宫黛想也不想的说道,“还有五个月就显示死兆了,应该是绝症。”
山崎笑道:“这样的话,他恐怕当不了总统了,你还是算了吧。”
宫黛竖起手指转圈,熟悉的都知道,她这是要找什么。
“东方偏北一点,嗯,”宫黛掰手指,“700公里的地方。”
安德烈说道:“基桑加尼。”
“就去那里,要怎么走?”
“那有机场,乘运输机好了,方便携带车辆。”
……
基桑加尼。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在家里撰写文章,听到外面数辆汽车声,就停在她门口。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心中一紧,这个世界并不安全,尤其是她还有一个秘密身份,那在大部分人眼中不重要,但是对个别人来说很有利用价值。
猫腰到窗边察看,发现是开着房车的外国游客,不像是抓捕小队之类的,松了口气。
看一个东方少女敲门,安吉拉·安托瓦内特好奇的去应门。
来的正是山崎和宫黛一行,在宫黛的带领下来找人。
宫黛敲开了门,直接向安吉拉·安托瓦内特递上塔罗牌,“抽张牌吧。”
宫黛刚才抽过牌了,由于她身体挡着,其他人都没有看到她抽的是什么牌。
“华国人?这是做什么?”安吉拉·安托瓦内特懂中文,而且很流利。
宫黛笑了,众人一起摇头,这种地方能碰到一个会中文的,真没话说。
“好事,先抽一张牌吧。”
“请先说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让我抽牌?”
“好吧,我先帮你占卜一下,先是你的家庭成员。”
宫黛抽了张牌,是女皇帝。
“单亲家庭,去世的是,父亲母亲中的,母亲。”宫黛皱眉道,“我这牌是女版的,就是说你父亲是皇帝,这个国家的皇帝是那位总统先生吧。”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脸色看不出来,但表情是非常震惊的样子,显然说对了。
“是抽牌?还是要我继续帮你占卜?”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自然是占卜出来的,别说了,抽牌吧,抽了牌,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我要是不抽牌呢?”
“那我再找别人,不过我觉得你该抽牌,这对你没有坏处,不是吗?”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动心了,她现在满腹疑问。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很紧张,她有预感,这关系到她的命运。
她的手在颤抖,似乎鼓足全身力气才让手移动,最后落在一张牌上,缓缓把牌抽了出来,是女皇帝。
“这是什么意思?”安吉拉·安托瓦内特脱口道,“难道说……”
凯瑟琳感慨道:“没错,你大概将代替你父亲成为这个国家的女帝。”
安吉拉·安托瓦内特摇头,“可能的,他不会放弃,除非战争。”
洁西卡感慨道:“可能的,因为他就要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