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用绳子将醉汉一捆,目光看向拿着棍棒的阮白虞,“三小姐,这该如何处理?”
阮白虞丈量了一下距离,隔着三四米,闻不到一一点酒味,“我闻着酒味也没有多大,这是故意装酒疯撒野吧?”
“这……”他们大糙汉,怎么能知道这些勾勾绕绕呢?
素巧拿着汤婆子递给阮白虞,接到阮白虞的目光,顿时心领神会。
阮白虞拨弄着汤婆子外套是的流苏,淡淡开口,“放了吧,咱们侯府也不是不讲理的,幸而没惊扰了奶奶。”
“是。”
阮白虞一转身,似乎想起来什么,对着素巧说道:“素巧,我忘了买香膏了,你去给我买一些吧。”
“是。”
阮白虞走回来,阮老夫人拉着两孙女的手,心里感动之余不免有些好笑,“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拿棍棒成什么样,日后可不许了!”
“是。”
“是。”
阮沐初和阮白虞交换了一个眼神。
确认过眼神,是要一起套麻袋打人。
如此有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怎么能不做呢。
说起套麻袋这个典故,那这个时间可就久远了。
两年前,她们一起给隔壁侯府的世子套麻袋锤了一顿,打得那世子见她们两就喊祖宗。
也亏得隔壁侯爷是个心大的,最重要的就是他和自家父亲是拜把子的兄弟,不然,她们可就不是跪祠堂那么简单了。
……
车夫嘴里的一会儿,可又是一个时辰。
刘氏已经没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子冻得通红。
在一行人冻得不行的时候,老夫人由两个孙女搀着出现在视线里。
见自己父母穿得厚实,阮白虞眼里浮上几分笑意,果然,一家人。
见阮老夫人满面红光拉着两个大房的嫡女,刘氏给了自家女儿一个眼神。
阮伊柔随着父母笑容满面迎上去,不着痕迹将阮白虞挤开,取代了阮白虞的位置搀扶着阮老夫人,“祖母回来了,孙女可想你了呢。”
阮白虞索性慢下一步,走到自家父母面前,眨了眨眼睛,乖巧开口,“父亲,母亲。”
阮泓哼了一声,“打哪儿皮回来?”
“哪有,我就是去接奶奶了。”阮白虞伸手挽住林氏的胳膊,笑容乖觉可爱。
林氏点点头,附和着开口,“我家虞姐多乖,你要在训她,我可就不依了。”
瞧着妻女站在一条线上,阮泓摸了摸鼻尖,觉得自己不那么讨喜。
阮白虞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颇有狗腿子的潜质,笑眯眯地看着阮泓,“父亲管得严,也是为了我们好。”
阮泓看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叹了一口气,“知道就好。”
阮沐初被阮伊柔的妹妹挤开,看着阮伊娇得意洋洋的面孔,她懒得计较也不想计较。
她一个十四岁的人,总不能跟一个十二三岁计较吧。瞧着自家父母和阿虞,果断走上去和他们一道。
慈铭堂——
阮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几房的陆续落座,见孙子辈的人都是站着,挥手让阮沐初和阮白虞过来坐。
这一举动,可又是叫不少人嫉妒红了眼睛。
阮白虞捧着汤婆子,垂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