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慵懒的缩着,瞧着阮沐初懵懵懂懂的模样,慢悠悠的开口,“母亲说的是,如今外面可是有这么一句话,皇后都没有修王妃威风,所以,做皇后都不如去做修王妃。”
“呸呸呸!”林氏没好气剜了一眼阮白虞,开口骂了一句,“说什么呢,皇家事提不得,知道没?”
“女儿知道了。”阮白虞将松子壳堆在一边,“母亲,我觉得我以后嫁个一般人就行,我可不想整日勾心斗角,太累。”
阮沐初附和的点点头,“我也是,我也不喜欢。”
林氏伸手搂住阮沐初的肩膀,“初姐是个性子温软的,嫁个一般的咱们好拿捏,不会叫初姐被欺负了去,但你虞姐可不行,咱们家两个女儿都低嫁可不行。”
看着阮沐初满脸欢乐无忧,阮白虞自暴自弃了,“我…,算了算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听母亲的。”
林氏瞧着阮白虞,没忍住笑了几声。
阮沐初靠着林氏的肩膀,看着懒懒缩在椅子里没形象的人,心里不禁有些动容。
“初姐,我和你父亲寻思着,等来年秋闱,给你在出色的寒子里面挑一个做夫婿,你觉得可行?”林氏搂着阮沐初,瞧着一边只管吃吃吃的人,好笑道:“我这院子里的松子都要被你吃完了,虞姐儿,你上辈子怕不是松鼠吧?”
阮沐初瞅着那一堆松子壳,掩嘴笑出声了。
“可能,大概?”不好说。
阮白虞放下手里的松子,靠在椅子里,擦完手捧着汤婆子,“怎么说呢,寒门学子没见过世面,和初初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差距太大,我是不怎么建议的。”
“这个……”林氏若有所思,觉得阮白虞所言有理。
阮沐初笑了笑,抱着林氏的胳膊,“也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到时候看了再说吧,况且,我也想多陪母亲两年。”
“初姐说得有理。”林氏看着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两个孩子,都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离开林氏的院子,阮白虞回长宁院了。
盛开的红梅颇为好看,桃树则是光秃秃的在一边。
素巧拿着几块兔皮料子走过来,见屋檐下看梅花的少女,附耳低语,“小姐,报官了。”
“梅花香自苦寒来。”阮白虞笑了笑,看着院子里的白雪红梅,“素巧,你这算手最巧了,开春了去学刺青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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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途径民房的男人见门虚掩着,本想进去顺点东西,不想去看到屋子里有一具尸体,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声尖叫吸引了不少人。
官府接到报案,前来查看尸体的衙役一见尸体上的马鞭赶紧回去禀告府衙,府衙分分钟就把案子移交给廷尉了。
长平侯府三房的马鞭突然出现到一具面目全非的男尸上,意欲何为?
涉及到长平侯府,廷尉少卿也不敢太随意了事,索性去刑部喊上来阮幕安,一同去查看一番。
低矮的民房落了一大层灰,家徒四壁,屋顶还破了洞,哪哪儿都在漏风。
常年没有人居住的房子。
阮幕安一见尸体,眉头蹙起,死者应该手机死了好几天,因为天冷,尸体还没有开始腐烂,只是散发着腐尸的味道。
凶手手段毒辣,死者生前遭受过非人的折磨,面目全非,致命伤是咽喉处的那个洞,致命伤应该是长条尖锐利器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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