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尚未过门就有侧室,古往今来可没有这个道理。”阮白虞缓步朝着白悦走过去。
“胡说八道,我侄女清清白白,就算你是京城来的又如何,休要胡说八道!”郡守夫人外强中干的反驳了一句。
“验身如何?”阮白虞侧头淡淡看着郡守夫人,眼里透露出来的威压绝非她一个郡守夫人可以承受的。
郡守夫人顿时喃喃无话。
白悦看着跟前的阮白虞,下意识的伸手往小腹一搭,而后察觉不对劲,索性双手交叠至于腹前。
阮白虞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眯了眯眼藏住眼里的暗芒,慢悠悠的开口,“白悦姑娘有孕了?”
白悦错愕抬头看着她,急忙开口,“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我……”
对上阮白虞讥诮的目光,白悦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阮白虞朝着白悦丢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转身走到阮家兄妹面前,“把人带上来吧。”
侍卫压着几个很熟悉的人上来。
“今个迎接路上,还未出锦州地界就碰到了白事,而后到了陶州又碰到了土匪,郡守大人你说巧不巧呢?”
阮白虞站在阮蝶身边,手掌搭在她肩膀上,见她极力隐忍的样子,无声感慨。
这整个阮家也就只有二祖母比较聪明的人了,也不知道二祖母从哪儿得到了风声,只是可怜了阮蝶。
郡守大人看着被捆住的几人,再看看阮白虞,这天底下可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他忽然联想了什么。
“本小姐不才,曾去过廷尉处的刑房,有幸见过那里面如何逼供,不如今个本小姐让场景重现一下?”
谁都知道走进廷尉处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可以活着出来的,廷尉处的逼供手段那是叫人闻风丧胆。
“招招招!!!”几个不经吓的人诚惶诚恐的开口。
一个个贪生怕死之辈,怎么能不惧怕廷尉处的毒辣手段。
随着此起彼伏的声音,白悦和郡守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直接一边煞白。
陶州郡守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枕边人,昌伟也是满目惊骇看着白悦。
这么恶毒心思的人真的还是他们所认识的人吗?
一边的宾客也是面面相觑。
这可真是……,尚未娶妻就和侧室这就不说了,这还在人家大喜的日子企图买凶杀人,这样人家,谁会把自己的女儿嫁进来受罪呢。
“郡守大人的家务事我们就不插手了,再则,我们近期也要回京,想来郡守大人会给大伯父一个满意的答复。”
陶州郡守心里一沉。
阮青越听越气,最后直接拍案而起,“既然你们不诚心娶妻,我们阮家的姑娘也不是非你们不可,你们的陶州的聘礼全部留下,属于我们阮家的东西一样不少的全部带走!”
阮青看着自家妹妹心疼不已,开口,“蝶姐,咱们回家!”
一场婚事就这么黄了,阮家人赶紧收拾钦点东西。
天色已黑。
一行人到达郡守府的时候,阮途亲自出来看着,不解。
一身便衣红着眼睛都阮蝶,气愤不平的阮青和阮华,还有原封不动的嫁妆。
先询问了阮蝶之后,看着无声痛哭的女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很迷茫。
“去二祖母房里说吧。”阮白虞站在一边轻声开口。
一行人到阮李氏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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