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咱们女人的心眼小,容不得他心里有旁人,王爷待我好,我就推心置腹和他过,他竟同意不纳妾,他说有我一个就够麻烦了,再来几个他受不了。”其勒格日说到最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除了爱骑骑马什么的,我也不麻烦啊。”
曹倩倩哭笑不得的开口,“你之前怀孕还想起骑马,十王爷差点没给你吓死,你还好意思说。”
其勒格日吐了吐舌头。
这不是手痒痒嘛。
“我们草原儿女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皇嫂,皇兄待你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了,你有什么事和他,指不定他会多高兴呢。”其勒格日认真开口。
“就是,就像仲之哥哥,一回来就拉着我问这儿问那儿,要是我说漏了一点他还不开心呢。”阮沐初开口,“虽然是王爷,但也是你的丈夫,你不依靠他依靠谁呢?”
曹倩倩看着这几人,笑得无奈。
“或许我们想法差不多。”林喻晴温声开口,“我以前也想着有什么事就自己解决,省得麻烦他了。你知道吗,他不开心了,同我闹,说我不把他当成丈夫,那委屈样儿我真是哭笑不得。
后来我学着依赖他,有什么事和他说,他没事了我就偷懒使唤他去做,有时候不凶他一句他还觉得不舒服了,男人嘛,就是希望自己的女人需要自己。”
“是这样没错。”林喻浅开口说道,“你们也知道我嫁了谁,母亲不是教导我贤良淑德一点吗?嫁过去以后把持好中馈,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但是你们你也知道我实在不是算账的那块料子。”
林喻晴看着林喻浅那一脸骄傲的模样,嘴角一抽。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知道,深有体会。”阮白虞幽幽开口。
“有一次我就把账本核对错了,当时他看着我,我以为我会被骂,结果他说,你还是闲着吧,这种事情我来就行了。他真的就是说到做到,到现在我还没有核对过一次账本。”
说完之后,林喻浅感慨,“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没用啊。”
“当他爱你的时候,就算你什么不做都是也是有用的。”阮白虞不紧不慢开口。
几人仔细想了想阮白虞这话,竟觉得非常有道理。
其勒格日手肘撑着桌子,一脸八卦看着阮白虞,“那皇婶呢?虽知道你和皇叔恩爱有加,你会把事情同他说吗?”
阮白虞弯眸,笑道:“我就不一样了,我都没开口说他就知道了,仿佛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啧,知道修王了解你,但你能收敛一点吗?”阮沐初没好气的开口说道。
其勒格日扶额。
她就不应该多嘴。
“怎么说呢,有的事情我能瞒得过你们,但是瞒不过他,不管我表现的如何若无其事,他也知道我不开心了,有心事了。”阮白虞捧起茶杯,“虽然不会什么甜言蜜语,但是安抚人的本事真的不错。”
“不是,为什么我听郑虎说,殿下只有补刀的本事呢?”阮华一脸狐疑的开口,“郑虎说他此次被殿下补刀,扎的心脏疼。”
曹倩倩无语看了一眼林喻浅,“你个傻姑娘,妻子和下属能一样吗?”
阮华憨憨一笑。
阮白虞喝一口水,“别的不说,我以前没少被他怼。”
几人看了一眼阮白虞,最后无奈笑了。
坐了一会儿,阮白虞开口,“走,投壶去,我手痒痒的。”
“不,去了就是被你虐。”林喻浅撇嘴开口。
投壶什么的,就只有被她虐的份。
见几人那拒绝的模样,其勒格日有些按耐不住了,“我来试试?”
“可以啊。”阮白虞笑道。
几人看着其勒格日,眼里冒出了兴奋的神色。
强强对决,刺激!
两人走上去,知道阮白虞不好弯腰拿箭矢,林喻浅弯腰将箭矢拿起来,递到了阮白虞手边。
阮白虞看着她笑容盈盈的样子,说了一句谢谢后,拿起了箭矢。
“你先。”阮白虞温声开口说道。
其勒格日也不推脱谦虚了,点点头后,拿着箭矢瞄准了铜壶。
“咚。”
箭矢落在了铜壶里面。
一边的婢子上去将箭矢拿了出来,然后继续铜壶。
等其勒格日投壶完了,不少人鼓掌欢呼。
十箭十中。
阮白虞看着其勒格日的目光,微微挑眉,然后开始投壶。
十箭十中。
两人看着几人,而后目光对在了一处。
“继续吗?皇婶?”其勒格日温声开口。
阮白虞点点头,“行啊。”
于是乎,几人就看着两人一箭又一箭的投进了壶里面。
没有一次失误。
这两人是魔鬼吧?
以后谁还敢跟她们投壶啊?
投了好一会儿,阮白虞侧头看着其勒格日,温声开口说道,“我们这先打平了?”
“我认输。”其勒格日温声开口说道,“皇婶怀着孩子,怀孩子的辛苦我也知道,若是皇婶没怀着孩子,那肯定是我输了。”
阮白虞无奈笑了一声。
“输给皇婶,心服口服。”其勒格日笑容盈盈的开口。
“你啊。”阮白虞无奈笑道。
其勒格日笑了笑。
曹倩倩走上去,挽着其勒格日的胳膊,温声,“这几年你深居简出的,宴会也不参加,如今也就只有皇婶请的动你。”
“那是,你不知道我多么崇拜皇婶。”其勒格日低声,“皇婶递帖子来的时候我高兴得一晚上没有睡好。”
如今几人挨得近,就算她在如何低声,几人免不了还是听到了。
阮白虞侧头多看了一眼其勒格日,目光温和不已,然后由王姝扶着往亭子里走去。
阮沐初看着其勒格日那快要眼冒金光的样子,诧异开口,“你崇拜她?”
其勒格日点点头,“是啊,你们不觉得皇婶很厉害吗?”
几人看着其勒格日,笑着听着她的下文。
“她做了好多女人不敢做的事情,就像我,我曾经有过那种梦想,就是挥斥方遒,叫男人们敬佩,可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其勒格日感慨开口。
如果皇婶在年轻点且不是修王妃的话,只怕皇上会动了开女官的心思。
人才难得,谁也不会放过。
“厉害是厉害,可是恃宠而骄也是真的。”阮沐初摇摇头,“你们是不知道,她在修王那儿作成个什么样子。”
几人看着阮沐初那无奈的模样,哑然失笑。
“皇叔乐意宠着,皇婶也乐意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曹姐姐笑着打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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