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嬷嬷脸色难看的发青,最后勉勉强强一礼转身就离开了。
阮白虞勾唇一笑,然后让素梅她们过去挂账。
掌柜笑容盈盈的将账目挂上,然后再赠送了一点小玩意。
知晓她们一行人拿着东西或许不好逛街,掌柜就提出让珍宝阁里的人送去府上。
一行人走出了珍宝阁,你一言我一句的商议一会儿,一致决定慢步去酒楼。
“我算了算,今个就我买的最多。”阮白虞开口。
阮沐初侧头看了一眼,似乎明白她想要表达个什么,缓声开口,“你要想败家,还是下辈子吧,这辈子是不太可能了。”
阮白虞撇了撇嘴角。
曹倩倩几人掩嘴笑了几人。
她对败家是有什么执念吗?
“算了算了。”阮白虞挥了挥手,“我明天想去大宁寺祈福,你们去吗?”
王琛他们远在胡国,她该去大宁寺为他们祈福,祈祷疫病早日结束,祈祷他们所有人平安回来,一个不少。
“怎突然想去大宁寺祈福了?”曹倩倩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阮白虞挽着阮沐的胳膊,缓声开口道:“他们前去支援,危险重重,我想去祈福,让上苍庇佑他们,让他们所有人平安归来。”
说到这儿,几人愣了愣。
“明天记得带上我。”林喻晴温声开口,“此去,不止是为我家那个祈福,还为其他人祈福。”
“我也是。”林喻浅说,“他们敢自愿前往,都是英雄,我也去为他们祈福。”
看着这几人,曹倩倩她们几个笑了笑,开口表达的自己的态度
这种事,当然是要一起去的。
“那就一起走吧。”阮白虞温声开口,“明天辰时,我们就在城门口见面。”
“好。”
……
伴随着斜晖,阮白虞由王姝搀扶着进门了。
君离抱着君阔站在院子里看着她一脸疲倦的回来,无奈。
明知道自己有孕在身容易疲倦,怎么还这么贪玩呢?
一玩就是一天,着哪有个安胎的样子。
阮白虞见君离眼里淡淡的无奈,笑嘻嘻的走上去,“珍宝阁送来的东西看到了吗?多不多?败不败家?”
君离一手抱着君阔,腾出一只手来点了带你阮白虞的脑门,“看到了,还可,但委实算不上败家。”
阮白虞撇了撇嘴角。
君阔眼巴巴的看着自家母妃,想要让她抱又不敢哼哼。
阮白虞抬手摸了摸君阔的脑袋,温声开口道:“我们又约好了,明天去大宁寺,小满和几个孩子还是要麻烦你了。”
说完之后,阮白虞讨好一笑。
君离微微颔首,“到时候我让亲卫护送你们前去,去了万事小心,不要鲁莽。”
阮白虞点头。
见她那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君离侧头看着王姝,冷声开口,“照顾好你家主子,凡事多提点一二。”
王姝屈膝一礼,恭恭敬敬开口,“奴婢知道,王爷放心。”
阮白虞伸手拉着君离的手,“哎呀,你不要威胁她,我会小心的,毕竟这可是我期待很久的女儿,走吧,我饿了。”
君离顺着阮白虞的力道被她拉走,眼里写满了无奈和纵容。
若非自己离不开,还真要陪着她去,不然实在不放心。
吃过晚饭,君离就陪着阮白虞在院子里散步。
“虎皮已经送去了祖母那儿,我还从库房里面找了几块不错的料子一并送过去。”君离提了一句。
阮白虞侧头看了一眼人,点点头,“嗯。”
马上就十月了,眼一眨也就入冬了,也得给这人备几身冬衣了,大氅也该添一件。
“要不你抽个时间和郑虎他们邀约去狩猎吧?”阮白虞开口。
君离看了一眼人,伸手揽着她的腰肢,让她可以松懈一些力道。
“你想给我做一件大氅?”君离瞬间就明白了这人的意思。
阮白虞点点头。
“库房里有那么多料子,你随便挑一块。”君离开口。
阮白虞鼓了鼓腮帮子。
这人变懒了。
以前他可喜欢狩猎了,怎么如今对狩猎丝毫没有乐趣了?
“孩子的也别忘了交代下去。”君离缓声开口。
阮白虞侧头看着君离,鼓着腮帮子开口,“那我的呢?”
君离不言。
阮白虞哼了一声,气鼓鼓的拍了拍他的手。
素苹无奈笑了笑,温声开口,“娘娘,王爷今日翻出了几块上好的料子交给奴婢,叮嘱奴婢用来给娘娘做大氅。”
阮白虞侧头看着面色清清冷冷的男人,轻哼一声,“你怎么不说?”
“我以为你知道。”君离无辜的看着阮白虞。
在他心里,她是第一个,会轮到那些孩子,那一定是先将着丫头的东西分好了。
阮白虞微微侧头看着别处,有些害羞,又有些高兴。
“谁也比不过你。”君离温声开口,说着,伸手摸了摸她圆滚滚的肚子,“包括那些孩子。”
他会喜欢那些孩子,不过是爱屋及乌。
圆圆如此,苏姐言希如此,小满也是如此。
阮白虞默默往他怀里挤了挤,虽然没说话,但是嘴角翘的老高了。
素苹几人跟在一边,一个个低着头,眼角眉梢写满了开心。
娘娘开心,她们就开心呢了。
次日。
君离起来的时候就把阮白虞给喊起来了。
等他去早朝了,阮白虞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吃个早饭就能出门了。
辰时。
等君离他们结束早朝的时候,阮白虞她们也在城门口集合了,然后一行人拼拼凑凑挤在几辆马车上,往大宁寺而去。
廷尉。
郁五渊前脚才到,后脚,君离就来了。
看着这位连朝服都没换就来了,郁五渊感觉到他又想搞事情的气息。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郁五渊办公的屋子。
进屋后,君离往一边一座。
郁五渊将官帽摘下来放在了一边,缓声开口,“让臣猜猜,殿下前来,是想要对陵亲王妃动手?”
君离挑了挑眉,看着郁五渊,用目光示意他继续说。
“初初和我说过这事。”郁五渊坐在椅子上,“以殿下对王妃娘娘的看重,这口气肯定是咽不下去的。”
同为连襟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对于这位妹夫的皮肤,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虞姐,就是他的逆鳞。
他自己可以说,但是旁人,半个字都不能说。
听初初的那些描述,陵亲王妃所言还真是骄傲人不太舒服,加上帖子的事,这位要是忍得了这口气,那真就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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