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万金那就是一万两的银子了。
楚月都是忍不住道:“这可真是人傻钱多,一个主意就一百金。”
店伙计摇头,道:“虽说是一个主意一百金,但这一百金可不好拿,消息传出后不知道多少人蜂拥而至自告奋勇想要给王老爷出谋划策,不过这几天过去,一个能打动阙红姑娘的都没有,那一百金可是要等王老板成功博得美人心了,那才能够拿到呢。”
楚月也不意外,说道:“那还不容易?”
“公子你还真别说,这还真不容易。”店伙计看她喝完了就再度给她满上,说道:“那位阙红姑娘是第一楼的头牌,来往的全是贵人,见识多广阔?她的芳心可不是那么好打动的,金银珠宝那些不说,便是才子们吟风弄月的诗词,其中不乏有极好的,但是阙红姑娘始终不置一词。”
楚月笑了笑:“若是真那么容易被打动,那也没这么高的身价。”
店伙计说道:“刚刚公子你不是还说容易嘛。”
“要我出手那自然容易。”楚月淡定道。
店伙计笑笑:“没试过的都这么说,但试过的都知道阙红姑娘的心不容易动,不容易动就是不愿意跟着走。”
“那位老鸨还能由着她自己决定?”楚月喝着酒问道。
“由着啊,听说阙红姑娘早就赚够赎身的银钱了,只不过像她那样的出身,也就是在第一楼那边吃得开,真出了第一楼,那……”店伙计后边的话没说。
只不过楚月也知道,虽然女妓在这个时代并不算多丢人,可也是三教九流的下三流,帝京这边有人捧着那多数都是因为一个噱头。
可是那些权二代富二代再怎么捧,看谁把她娶回去的?一个都没有。
哪怕是自己想,可是只要是家里没糊涂到家的,一般都不允许这样的进门。
倒是一些富商,那的确是喜欢从青楼里赎人带回去。
只是若是跟错了人,那还不如不从青楼里出去,比如杜十娘,那不就是所托非人吗。
所以这位阙红姑娘应该就是在考验这位王老爷的心了。
“公子要是真有法子不妨也过去找王老爷试试,左右没用也没事,万一要是真有用,那可是一百金啊,换是小的这样的几辈子都不一定花得完。”店伙计笑道。
楚月笑了笑,原本出宫来是郁闷的,但是吃了个火锅又跟店伙计聊侃了这位王老爷的风流韵事,还真是心情好了不少。
“这位王老爷住哪啊?闲着也是闲着,要是遇上了,我还真给他出出主意。”楚月笑说道。“就住第一楼的隔壁,在风月楼里呢,那边如今十分热闹,不管是给出主意的,还是要跟王老爷做生意的。”店伙计便也道。
“这一趟进帝京,因为这一位阙红姑娘,他可是打了个免费的大广告啊。”楚月说道。
店伙计不明所以:“大广告?”
楚月心说可真不排除这个可能,商人原本就是重利,又用大元王朝那边的调料打开了帝京这边的市场,往后在商人之中谁还不知道他这一位一掷千金的王老板?
只不过想要在帝京这里站稳脚跟那可不是容易事。
可要是阙红姑娘愿意帮他搭线,与帝京的达官显赫结交倒也不是难事。
所以说这位王老爷是抱着这个目的行事的也说不准。
但这些跟楚月没什么关系,她相信那位阙红姑娘可不是什么小白兔。
楚月打赏了店伙计一小块银子,收拾干净后就先睡觉了,毕竟这时候可真不早了,虽然要出门还是有娱乐的,不过楚月还是想睡觉。
或许是因为年纪的缘故?
在楚月这边睡觉的时候,风月楼这块,消息便已经送到了元璟手中。
元璟轻笑:“要不是亲眼看到,朕真是不敢相信这短短时间,她便能够自由出入皇宫。”
“的确是了不得,咱们的人试探了几次,根本无孔可入,即便是潜藏进去也根本躲不过。”属下说道。
元璟道:“她是宫里的,对宫里熟悉也是原因,只是出来容易,想要回去,那……”
说到最后,他也笑了笑。
因为他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一趟的目的这般容易。
“酒都喝下了吗。”元璟缓缓道。
“已经喝下了,主子可要过去?”属下低声道。
“嗯。”元璟应了声,便在夜色下悄然过来了这一间酒楼,被带着过来了楚月住的客房。
元璟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在外边站了片刻,感受到了那平稳的呼吸声,这才推门进来的。
房间里黑暗,元璟过去点了灯,如此才过来床边。
床上的楚月正熟睡着,这要是不知道她的身份还真看不出来她就是个女人,这易容术实在是无与伦比。
只是元璟才坐下来,原本应该熟睡的楚月眼睛便睁开了,几乎是瞬间一把匕首就架在了元璟的脖子上:“动一下,我立刻要你命!”
元璟因为根本就没有防备,刀都驾到她脖子上了他仿佛都还没回过神来,还眨了眨眼睛。
“就你这样的,也敢来谋算我?”楚月看他如此,冷笑了声。
元璟这下回过神来了,看她道:“你没中药?”
“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楚月眯眼盯着他道,至于他的话就没理他了。
事实上可是太凶险不过了,因为要不是她服用过她大云云的解毒丹有预防的作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
是暖锅还是酒?不怪那店伙计一直跟她说话,这是想要转移她注意力!
刀虽然架在脖子上,但是元璟并不怕,笑道:“你这位相府小姐到底是个柔弱大家闺秀,还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楚月眸子杀意一闪而过,这人到底是谁?这是把她的底全都摸清了!
她在他脸上打量了片刻,似乎发现什么就眯起眼,点了他穴道便二话不说将他脸上的面皮给剥落下来!
那张熟悉的脸就出现在楚月面前了,叫楚月都是愣住了,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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