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无法衡量的利维坦
利维坦看的很长,或者说诺赫看的很长,他明白,未来无论如何都绕不开神盾局,这不是谁更强大的问题。
神盾局的存在,或者说它存在的性质代表他是一个必然物,灭了他,还会有另外的替代品出现。如果真想灭了神盾局,诺赫大不了把核弹密码弄到手,在神盾局主要总部分部什么的地方挨个炸一颗,以后露一次头就炸一次,就当玩砸地鼠了。
不说能不能灭干净,起码一个不敢露头的组织就宣告废了,别说可以换张脸继续出现,能在诺赫面前改头换面成功,那诺赫就可以安静的当他理想中的乖宝宝,情等本源啥时候衰竭了,啥时侯打出人生结局。
不过诺赫是不会这么做的,一个是因为没必要,第二个是没意义,反而留着神盾局在某些事上还能给他带来一些好处。
“看来,我们已经有了成为朋友的基础了。”
科尔森面容带着一些放松,给人一种温和谦逊的感觉。
“利益,或者相同的目标,一个方向的人都可以成为朋友,除非是任性的小孩子。”利维坦点点头,然后道;“当然,如果任性的不是孩子,那只能证明他有着任性的资格。”
“我们秉持着团结的守则,但我们的意志会让我们独行。科尔森特工,你是否能理解呢?”
科尔森看着对面的男人的眼中似乎看着他,又没有焦距的感觉,感受到了一种不在意。
“事实上,这个世界新的守护者是我们,我们维持了秩序。”
科尔森的语气变得肃穆起来,并不像在继续表现出温和。
“那么,你们是在像前辈讨教吗?”
利维坦反口问道。
“在不熟悉的事物上,确实如此,因为我们需要一些都快被遗忘的老知识。”
科尔森始终维持着礼貌性的笑容。
两个男人的眼神对视着,最后利维坦笑了一声,打破了僵持。
“阿萨辛,在以前维持着神秘,守护着神秘。我们守卫着人类的自由,除了自由我们不干涉一切,只有当神秘者试图以神秘操控人类的自由时,我们才会出现。”
“科尔森特工,或许我们是老古董了。但是在岁月下不腐朽的事物,都代表着强大。”
“对于了解了阿萨辛一些历史的我来说,表示深深的敬佩。”
“敬佩,这个词汇下应该是忌惮才对。”利维坦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对于你们而言,我们只是无王法的暴徒而已。”
见科尔森不说话,他也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而是道;“说认真的,这回可是有大麻烦了。”
“那个潘神教曾经是你们的什么对手吗?还是说,潘神代表着什么?”
科尔森有些疑惑的道,这位可能是阿萨辛如今首脑之一的人,在此出现,属实让他想出了一整篇奇幻史诗,传承古老的刺客组织,与他的宿敌邪神潘的千年之争什么的。
“我们的对手?说实话他们还存不存在我都不知道。”利维坦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他道:“对我而言,他们挺麻烦,但是你们的麻烦更大。知道那个潘神教的人用出的黑泥是什么吗?那东西叫人类之恶。”
“那是什么?”
“他是此世最恶之物,它代表着人类过去与现在所有的恶。它拥有着让一切沉沦的力量,它会让一切接触它的人,心性扭曲,沦为彻底的怪物。”
利维坦意味深长的道。
“他是怎么出现的,是因为拉斯普丁吗?”
“应该是如此,他如今是一位扭曲的英灵,他的存在就是不应该。不过他承载了人类之恶还是令我意外。”利维坦神情认真了一点道:“特工,如果你不是那种为了发际线可以拼上一切的人,那就离它远一点,否则你的一切都会在此世之恶中沉沦。”
“看起来它是个好用的生发水。”
科尔森有些尴尬的回应着利维坦的笑话。
利维坦一脸认真的又道:“或许它会给你美杜莎的头发,但愿你会喜欢。”
“……哦,那可真糟糕。”
……
回放的视频停止。
“他说的话,有几分能信。”
尼克弗瑞问着在座的心腹特工们,玛利亚.希尔、娜塔莎、科尔森、梅。
鹰眼现在正在出另一个任务,所以不在这里。
“他的话里或许没有谎言,但是肯定隐藏着对我们的利用。”娜塔莎皱起眉,她对这个神秘的组织缺乏信任感,“或许他们现在是无害的,以后可不一定。”
“我还以为,你会因为他们放过了你,而对他们抱有好感。”
希尔挑了挑眉,听到这话,娜塔莎撩了撩头发,貌似一脸不在意的道。
“也许这是因为我挺成熟的,不像某些人,心里还住着个小女孩。”
“好了,女士们。”科尔森插嘴道:“我觉得目前,我们能做的只有根据时局的判断。”
“科尔森,但愿你不会忘了我们既要考虑时局,也要清楚未来该如何做。”
希尔刚才只是调侃娜塔莎而已,实际上她的想法跟娜塔莎一样,都是要警惕阿萨辛,这个组织的危险性和表现出来的无法性,都让她很担忧。
“没错,希尔说得对。”尼克弗瑞想着目前获得的情报,开口道:“利维坦无疑是一个有智谋的领导者,他对自己很自信,却不能说是狂妄,通过他与我们的接触方法,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实干家和独断者。心理部门分析过他,给出了理智、冷血的判断。科尔森,你与他真正接触过很多次,说说你的想法。”
“我认为却是如报告那样,不过我要补充的是,利维坦很高傲,这种高傲完全是隐藏的。他对事物抱有一种漠视的态度,但却又时时保持着礼节,你可以感觉他在笑,但他的眼睛会告诉你,那只是一种敷衍,是一种身体本能的伪装。”
“他真的很危险,我感觉我在与一头狼打交道……或许这样不确切,他身上所蕴含的东西很复杂矛盾,实际上,他给我的压力很大。我无法摸清他真正的想法。”
科尔森将利维坦给他的感觉如实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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