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就在陈馨竹终于有了新主意的时候,某个人现在都快气炸了。
“我靠靠靠靠,这臭X子,气疯老娘了#¥@#¥@¥@%”
只见同样是羊城某个小区内,一个二十出头,一头黄发,打着满耳耳钉的女人正在房间里不断地摔着东西。
桌面上一堆的化妆品杂物被她扫到了地上,一片狼藉。
不过她还是不解气,摔完东西了以后还拿着枕头在房间里各种乱砸,知道砸得枕头里的棉花都露了出来,房间里一片乱七八糟才停了下来。
然后她拿起电话,给一个人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巨大的音乐声响个不停。
“喂,哥,听到么?”
“喂。听到么?特么的你那边太吵了,去个安静一点的地方,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过了约莫半分钟,女子才从电话里听到对方清晰的声音:“妹,什么事儿?”
“又喝酒呢?”女子语气不善地说。
“嗯那。过来不?”
“过来个屁啊。我都快气炸了。原地升天的那种。啊啊啊啊~真的是要气死我了。我跟你说,你就快没这个妹了。赶紧的,帮我去找个山坟,我要把自己埋了。气死我了。”
“什么事儿啊?慢慢说,吃了炸药似的,都多大人了?”
“我不能不气啊。我心想着今天早点睡,但我尼玛,刚才一个臭女人大半夜不睡觉打电话过来骂我,而且还是两三个人轮着上,真的气炸我了。哥,我跟你说,你得帮我出这口气。不然我今天就从这楼里跳下去你信不信?”
“唉哟,看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敢跳看我回去把你皮扒了不?要是死不着我就把你送回东北,这辈子你甭想出门了。”
“别整这些没用的,你到底帮不帮啊?不帮我就没这个哥了,你也没这个妹了。”
女子又炸呼呼地道。
“那你到底想咋样啊?”
男子说道。
“帮我砍死她们,又或者说要她们一只手!不这样不解气。”女子说道。
男子闻言,说道:“你是不是疯了?跟人吵个架你就想要人命?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代?你想进去坐一辈子还是你想你哥进去捡一辈子肥皂?再说了,要是吵个架都要人家命的话,那你学校里的人早死绝了。”
“啊啊啊啊啊~~我就不管。气死老娘了,我现在火得要命,想杀人。”女子依然气呼呼地道。又放开喉咙喊了一下。
不过男子那边却是皱着眉头,等她喊完后才继续说道:“行了行了。都消消气。不行到冰箱怼半箱啤酒你就清醒了。还有,跟哥说是咋回事儿?头一回见你这么火的?吵架吵输了?不能啊?”
男子的话让她一阵气苦,不禁又想起刚才被人支配的恐惧感,然后恨得牙痒痒地说道:“是几个小B崽子,其中一个嘴很溜,一口气骂了我几分钟还不带换气儿的。我长这么大就没被人骂得这么狠过。不行了,一想到她我就来气。说吧,你到底帮不帮我?不帮我立马把你房间烧咯。你信不信?”
说罢,她拿起一个打火机,吧嗒吧嗒地打了起来。
男子听到这话,赶紧道,“别。你疯了。你特么住的是高层,放火你这是想升天啊你?”
“哼。说,帮不帮?”
“行行行。帮,我帮行了不?算我怕了你了。也不知道前世造了啥孽,摊上你这个倒霉玩意儿。唉。”
男子说道。
女子听到这里,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道:“哼。这才差不多。咱们老孙家就没有孬种。”
“说吧。想我咋帮?不过孙晴晴,我可告诉你,这事儿没下次了。下次你就算把羊城烧了,咱也不会动一个手指头,听明白没?”
“嗯呐。别废话。马上给我整上人马。大砍刀带上,赶紧滴麻溜地儿。”
女子又道。
“啥玩意儿?大砍刀?老实告诉我,你不是喝多了?哪来的大砍刀啊,老子管后厨的,菜刀就有两把外送你一指甲锉,多了没有。”
“喂喂,不是我说你啊,孙浩方,你一娱乐城的大主管你跟我说砍刀都没两把,你还混个屁啊。还不如回老家开洗脚店呢?还指甲锉?”
“那不然还能咋样?真砍啊?你想不开我还想不开啊?”
“那电棒呢?电棍呢?这总得有了吧?你那娱乐城保安不是挺多的吗?保安给我整两队出来啊。”
“行啊,你给钱呐?一个晚上三万,我立马将人给你整来行不?还带敬礼的。”男子说道。
“我尼玛。你这啥啥没有啊?那还整个屁啊?不管了。反正你不给我想个办法,我现在就把你房间给烧咯。现在就烧你那破表去。”
“别。你特么疯了。老子那半副身家就在那表上,你敢给老子烧咯。明天我就给你给烧咯。你信不信?”
“切。有种别想办法啊。我现在就去。”女子撇撇嘴道。
“好好好。特么的算我怕你咯。行,我给你整,给你整行了不?明天我就喊人。五个,五大三粗的,虎背熊腰的都给你整过去。包把她们吓得尿裤子。满意了不?”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别给我穿保安服啊,我丢不起那人。”
“行。不穿保安服。都特么穿黑西装,带墨镜,跟黑客帝国似得。这下满意不?”
“你说的。别说我逼你。”
“行行行,你没逼,都特么我自己逼自己的。满意不?痛快不?”
然后她人已经来到了男子的房间,在桌子底下的抽屉翻了一下,在一个盒子里翻出来一块劳力士表,然后在桌子上磕了磕,说道:“你那破表现在就在我手上。要我明天见不着人,你也甭想见到这块表了。懂?”
“懂懂懂。”
“哼。这样就乖了。就这样吧。我睡了。”
女子说完,挂掉了电话,回到自己房间摔到床上,说了句:“哼。明天不将你们整得跪地上喊娘老娘就不姓孙。”
这样想着。
她心里面才舒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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