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啥事啊。”程处默立刻气势全无,尴尬笑着看自己媳妇。
“一天到晚瓷马二愣的,还不赶紧去把衣服收了?”她嫌弃地瞪程处默。
程处默急忙忙去收衣服,她朝着程咬金礼貌行礼,“父亲。”
程咬金点头说道,“处默这小子老夫实在是……日后的日子还要你多多管束。”
见程咬金一言难尽,刚刚父子两人的对话听在儿子,她低声说道,“需要儿媳去揍夫君一顿吗?”
“你看着办。”程咬金有喝了一大口酒水。
她一挥鞭子走出门,院子里立刻传来的程处默的惨叫声。
“啊!”
“媳妇!”
“为夫知道错了!”
“哎呀,妈呀!”
……
院子里程处默惨叫声连连,程咬金听的非常悦耳。
吴王李恪与苏定方走入程家看到院子被自己媳妇追着打的程处默笑呵呵说道,“程府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有趣。”
“吴王?”程处默讶异说道,“吴王殿下,您这怎么来了?”
“本王闲着没事过来坐坐。”李恪看着四周的环境说道,“你们程府倒也阔气,和顾家一样窗户上都装着琉璃。”
程处默不是不知道吴王李恪来到了长安,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登门拜访,苏定方站在吴王李恪的身后也是神色一阵犯难。
“本王来见见,卢国公。”李恪说道。
“父亲就在家中。”程处默稍作一礼,“吴王殿下请。”
吴王李恪走入程府的大唐,见苏定方还站在原地,程处默立刻上前问道,“苏老弟,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被吴王殿下有些整懵了。”苏定方解释着,“今日和吴王殿下在街上遇到,其实我不想和吴王殿下走的太近,只是说顺路来程府看看,我也不好拒绝。”
“原来是这样。”程处默也有些犯难,“这个吴王殿下不对劲呀。”
苏定方微微点头,“据说这一次是来带他的母妃回东吴的,只要陛下废除阴妃就可以带着他的母亲离开,这些日子吴王殿下可是一直在长安走动。”
这些日子的变化程处默确实也注意到了。
“看来没我什么事情,趁着他现在没注意到我,我先回去了。”苏定方说着话就着急离开。
“慢着!”程处默急忙拉住苏定方,“去我府上的后院坐坐。”
“吴王殿下去见你爹了,好歹是吴王,你不去陪着你父亲见客这合适吗?”苏定方实在不想再遇到吴王李恪了。
“我正好有事情找你。”程处默带着苏定方来到自家的后院,“吐蕃的事情怎么就落到薛仁贵手里去了?”
“薛仁贵去一趟没什么不好的。”苏定方又说道,“其实这是褚遂良他们定下来的,有些事情我也不能做主,我知道你想要立军功,你就是不想比你家老货来的差对不?”
“以后有事情尽管举荐我。”程处默说道。
“处默。”苏定方又说道,“过些年等到大唐所有兵制都稳定下来之后,我就辞官不做了,我们好歹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几个来回,足够了,在有什么事情就让后辈去做。”
看着不解的程处默,苏定方说着,“你家已经是国公了,你注定要世袭你父亲的爵位,以后的日子你就好好管着你的家业就好,就算你想要打仗,朝中也不会同意的,除非实在是无人可用,歇歇吧。”
“为什么!”程处默追问。
苏定方无奈说话道,“天下太平了。”
吴王李恪和程咬金就聊了几句话,程咬金的脸色看起来非常的不好。
送别李恪之后,苏定方也离开了,程处默看向程咬金,“老货,吴王殿下说什么了?”
“从今天起我们程家闭门不见客!直到他吴王李恪离开长安为止!”程咬金大嗓门说道,甩甩衣袖离开。
“这是怎么了?”程处默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
带着郁闷的心情程处默找到了顾青,“顾青,你做什么呢?”
在田地里忙碌的顾青抬头见程处默来了说道,“我再找可以制造橡胶的材料,之前试过无花果树的树浆好像不是那么的好用,我加一些草木试试。”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来找你?”
“你为什么找我。”顾青还是在观察挤出来的草浆。
“我又不想问了。”程处默气不打一处来。
顾青用沟渠里的水洗洗手站起身观察着程处默,“又被你媳妇揍了!”
“我发现和你顾青这个人说话更来气!”程处默抱着双臂,“我还是找魏王殿下去聊聊。”
“好了,好了。”顾青劝说着,“遇到什么事情了?”
程处默看了一眼四周低声说道,“吴王李恪来我府上看望我父亲了。”
“这是应该的。”顾青点头,“当初你家老货对吴王殿下不是也挺好的。”
“那是以前。”程处默补充道,“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们都变了,就你没变,我感觉吴王殿下也变了。”
顾青看程处默一脸深沉没有忍住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程处默拉过顾青说道,“吴王殿下和我家老货聊完之后,老货就说了,程家闭门不见客,直到这个吴王殿下离开长安为止,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情。”
程咬金的性格大家都知道,平日里都是不拘小节的,对晚辈也是客客气气偶尔会有一些跳脱的举动,不过对很多晚辈都很照顾,应该会因为一个晚辈这样发脾气闭门不见客!这举动与程咬金的性格大相径庭,要是平日里谁与他程咬金过不去,这家伙提着斧子就要上门去讨教过招了,眼下却作出了这样的举动,程咬金不应该提着斧子去敲李二的门,一边过招一边问你生的是什么儿子?这好像也不对,程咬金应该不会傻到去找李二单挑。
长安的混世老魔王竟然要闭门不见客?这件事一定会在长安有风声,顾青心里想着,如果说吴王李恪真的有问题,程咬金又发现了可是他不好说出口,他只好用这种反常的举动来告诉长安绝大部分人,吴王李恪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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