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当阵势凝聚,并且配合名将合理调用的时候,即便是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亦是可以不落下风。
若是人数足够,凝阵的兵士甚至可以在将领的带领下,可以用气势,凝聚成具有抵抗能力的“气墙”,抵御攻击。
而“气墙”的维持时间和强度,完全由这支队伍士兵的精锐程度决定。
?一般来说,集结大军之力、加于自身是最根本的做法,不用多说,其实那同样最适合个体单挑,只是增幅加强的,只是主将。
?很多将领都会如此方式,只是如此一来,当双方冲刺之时,将士很可能就跟不上主将。
相较之于集结力量于一身,能够充分分配力量到四下的方法,才是战场上更为重要的大势!
而高顺他的方法,正是能够将大军调动,犹如形成一个整体。
仿佛一个人,汇聚全力的拳头,挥击,亦能够收回!
那时,每个陷阵营的将士会防御强一些、实力强一些,气息相连、犹如整体,速度什么的都会变,仿佛将一块块小石头,融成了一块大陨石。
其整体冲刺力度将会大幅度提升,不会有将士跟不上的情况存在,对于大规模集团厮杀。
当然了,这种方法也不是没有限制的,或许随着人数变多,这个所能增幅调动的“倍数”会逐渐减少。
不过即便如此,在这个世界一旦说出去,也都是骇人了。
此时,陷阵营的攻势速度,便是变得越来越快,仿佛山洪暴发、惊涛拍浪,恐怖的威势无与伦比。
?当然,羌骑同样发动了奋勇的冲锋。
只是,有着地势的局限,他们仓促之间的再冲锋,威势委实弱了不少。
毕竟,如果提不起速的骑兵,无论是放到哪个地方,在对阵结阵以待的步卒的时候,其实却也都算不了多强了
再加上,羌骑的悍勇终究不如西凉铁骑,即使他们的民风彪悍,个人实力本就不弱,但装备还是太差。
资源方面,即使有趁着跟随董卓厮混的一年的抢夺,却也不是太多,时间还很短。
归根结底,在李儒那个层次的人眼中,他们其实与一众左冯翊士兵一样,都是随波逐流的棋子,甚至连棋子都算不上。
此起彼伏,尤那骨他的优势,其实并不明显了。
只是,现在再后悔退兵显然是不可能,那样死的更快!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他们也只能照着大人物的意志,坚定不移的杀伐下去。
要么杀死敌人,获得胜利。
要么被敌人杀死,万事皆休!
厮杀,在双方接触的第一瞬间便开始了。
?没有不忍、没有留情,在家中都是一个个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好兄弟的人,这一刻都变为了无情的刽子手。
长枪狠狠刺出、大刀凌厉砍下。
?每一朵血花都异常的娇艳,在厮杀中的大军眼里,也异常的美丽。
浓郁的杀意使得上空本就黯黑的夜幕,愈发沉重似墨。
一只狼形的气运虚影,仰天长啸。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尤那骨双眼血红的盯着陷阵营的方向,若是败在数千大军的反击下,尤那骨还能理解。
但是现在的情况,陷阵营的“彪悍”,简直就是完全颠覆了尤那骨他对于精锐的理解。
他也不知道对面的军队是什么情况,居然以步卒之力,硬抗住了他的骑兵之力!
这不科学!
相信,要是尤那骨他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的话,一定会狠狠的吐槽出这句最能代表他当时心情的话!
实在是那些陷阵营士兵太变态了!
他手下这些骑兵冲锋的攻击除非斩到对方的要害,几乎不可能给对方造成严重的伤害!
“轰!”
尤那骨面色不变,瞳孔却是微微一缩,有了丝丝的想法,并为之触动。
“他奶奶的,拼了,要死就一起死啊啊啊啊!”
劣势之下,反倒激起了尤那骨的逆反心理,此时他心中,尽是凶戾之气。
愈发郁闷,愈发暴躁。
当先一骑,陡然加快了速度,脱离了大军。
?神俊的马匹四蹄踏空,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高,身上气息也好似尽皆燃烧,
一道势芒无耀眼,掀起一圈浮沉。
巨量的气罡,以最为耀眼的方式显现在众人面前,势芒四散,犹如火星四溅,消散在了空中。
这股对撞,比之前高顺斗刘山的那一轮更加激烈。
巨量的气劲,便如流光四溢,铺展开来,犹如孔雀开屏,尽情绽放。一股狂风吹荡在两军阵前,掀起了不知道多少尘土。
方圆数里之内,空气之中充满一股威压和血气。
?....
“轰!!!”
闷沉的轰鸣,伴随着远处的灰尘,嚣然弥漫。
“那是...什么情况?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已经从马车下来,由陷阵营精锐小队,一路护持着躲避于街道巷口的严氏,满脸的担忧。
“娘亲,你且放心,玲琦定护住你周全。”吕玲琦一边安慰着身旁忧心忡忡的严氏,一边握紧手中长枪。
她很紧张。
因为,在此时此刻,吕玲琦她也是需要尽快下定决心。
做一个可能关乎众人生命的选择。
毕竟这里离战局也不远,还是不保险。
果不其然,很快,一队败退下来的左冯翊士兵,亦是奔巷口方向而来。
毫无例外,如果不做点什么,他们是注定会迎头撞上的!
“该死!”
退与不退,吕玲绮陷入了无比纠结的选择之中。
她的确有着选择,可是她做不了选择。
或者说她不好一下子做出决定。
关乎母亲严氏的安危,初次做选择的小姑娘,反倒一失往常的果敢,迟迟不敢轻易下决定。
毕竟,比起外面,也许只需要应对一批溃卒的巷口,相对起来会更安全?
她不能不考虑,任何可能对母亲造成威胁的危险,娘亲她,可不会半点武功啊!
?小姑娘她还从来没有像这样紧张过,鼻尖都冒出了细汗,整个人仿佛是一根绷紧到极点的弦,一碰就乱了。
兵从险急,迫在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