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汉人真的是该死,下令全军,破城之日,屠杀全城!”
望着又一次无功而返的军队,首领的神色冷漠,眼眸中时不时的透着一丝的冷光。
“派遣大力士,给我突破城门!”顿了顿,咆哮一声。
“杀!”
“杀!杀!杀!”
万人齐喝究竟是何等场面,是何等的震撼人心,在这一刻,所有人的血液都开始疯狂的沸腾起来!
这些鲜卑乌桓的士兵,仿佛像是嗅到鲜血的疯狗一样疯狂的撕咬,爆发出来了极大的战斗力,小城方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不多时,由鲜卑、乌桓二族内大力士组成的攻城队行行进极速,百来息功夫就堪堪抵达小城城门前。
“一、二、三!”
十名鲜卑、乌桓的勇士一齐发声高呼,随后齐齐发力。攻城木就此一下复一下狠狠撞向小城城门。
“砰”、“砰”、“砰”......
小城的城门比起城墙来,自是多有不足,那些大力士撞击了约莫三五十下,只听“喀”得一声震响,小城城门当中的那面木板被拦腰撞断。
原本远远站在战场之外的鲜卑、乌桓大军见状,顿时声势大振。
更有急功者,也不顾主将有没有发号施令,带着本部人马,呼啸着、朝着城门方向铺天盖地蜂拥而来。
鲜卑乌桓几乎是人人皆兵,因此,当数量过多的时候就会发起战争,一个是利用战争来进行掠夺,另一个就是减轻人口负担了这种事儿也只有鲜卑乌桓等这样冷血的部落才能做到。
说起来小将也是没有办法。
虽然他极力的收拢着小城的兵力但这些也仅仅是些县兵,本来就战斗力底下,意志力薄弱。
要他们守城也只是勉强,何况里面还有不少最近才被征召入伍的新兵,任凭小将本事通天,也抵挡不住兵力远超于他们的乌桓鲜卑大军轮番轰炸般的攻势。
此时见到城门被破也是一阵色变。
“你,亲自领一百五十刀盾手,加上所有弓箭手去堵住城门,借助城门的两翼,拖住消耗对方兵力。”小将想了想,对一旁的校尉副手,努力保持冷静的说着,但这冷静中却是有一份咬牙切齿的味道。
“诺!”
校尉领命而去,小将却是面色有些阴霾,凝视着下方缭绕的烟尘和滚滚的硝烟。
不过他也没有太多时间感慨,因为对方不仅破了城门,在登梯这边,同样加快的进攻的频率。
“跟我一起上!”小将抖擞长枪,率先杀出。
在其身后的守军也动了,急速的靠近充斥着无数惨烈之气的战场。
不过,随着士气的高涨,这些乌桓鲜卑的士卒却是源源不断的冲上来,往往小将一枪横扫去就,就有几个人飞出护栏。
“全力以赴!”
眼中闪过一抹狠戾,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这个化外蛮夷还敢兴兵攻打并州,这在他看来是在作死!
“杀敌一人,赏一金!”这个时候,小将也大方。
不过,效果没有平时好用。
毕竟虽然荣华富贵很诱人,但这自己的小命可是更加的重要,若是自己的小命都没有的话,要那些荣华富贵做什么!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都是从军多年的老油条,这军中毕竟还是有那些气血方刚的年轻人,他们可是没有这样那样的顾忌。
这样的一个时代,在他们看来,正是给他们扬名立万,名留青史的好时代!
一时之间,小城方面的士气也猛然一震,勇悍之气更重,发起了一连串的猛烈攻势,鲜血抛洒,伴随着一声声地惨叫声,一颗颗的人头抛飞而起。
与此同时,下方的城门处,同样爆发了惨烈的战斗。
好在那两扇门虽然被破,却也使得道口变的狭窄异常,鲜卑乌桓的成千上万的人马反倒还不能展开,每次只能派几个人往前冲。
但对上小将这边早有准备所率领的悍兵结果可想而知,又付出了一两百个人的代价却硬是攻不进去。
“哈哈,他们不过如此,将士们,杀光他们,咱们就能守护家人,守护此城!”校尉哈哈一笑,扬起手中大刀,劈砍。
闻言,这些将士,眼中的战意更浓,手中本来已经变的有些沉重的刀,此刻恍若没有丝毫重量,手起刀落之间,必尽到最大的力量,一举将敌人斩于刀下。
这些将士心中不仅仅只有那种不弱与人的心,更有一颗想要活着回家的心。
“杀。”杀字出口,这些战场上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士身上顿时发出一股股的惨烈杀气,为了将军,为了兄弟,卒挡杀卒,将挡杀将。
“杀。”前排的皮甲染血的刀盾手依然不惧,喊杀声间,刀锋斜劈而出,稳稳的劈中战马的颈部,战马嘶鸣一声,吐血倒地,但士卒劈死战马的同时,自己也被撞飞,压到,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见。
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一排一排的人倒下。
刀盾手的战争是最直接也是最野蛮的,他们靠着强壮的手臂拖动沉重的盾牌,用最野蛮的冲撞,干倒对手,倒下的人都会被站着的家伙踩在脚下,不是被踏的面目全非就是被随手割掉脑袋,所以作为刀盾手每个都是强壮的雄性人类。
古代的战场永远都是残酷的,刀盾手们要在短期内决出胜负,接着就是一场混战,不管你的阵型是多么的高明,有多么的玄妙,在最后永远都只能是混战,真刀真枪的劈砍着自己的同类,挥洒而出的鲜血,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恐惧,无数人临死前的嚎叫,都会使得这些士卒麻木,是以古代最易造就优秀的士兵。
以数十上百名的士卒为代价,终于使这架这个时代地超级战车停了下来,彻底的死机,校尉他们是不会让它重启的,而只要战车停了下来,就是农民抡起锤子也能使它报废。
“杀。”红着眼嚎叫一声,通体血红的士卒们,稳稳的踏前一步,染血的刀锋急速而出,带起片片血花,喷涌而出的鲜血布满粗糙的面庞,透着这股鲜血,血红的世界展现在他们面前,灵活的避过倒下的战马,从中间穿插而过,刀锋再次挥舞,这次却是战马上的骑卒。
咆哮一声,这些骑卒也不是等闲之人。长矛向下抵挡,“碰。”有人被连人带矛挑起,也有人搁下了战马上地骑卒,乌桓鲜卑进攻的速度,为之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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