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央连杀三人,却根本没费多少功夫和力气,与之前处于绝境的情况更是天壤之别。
“三个蠢货,以为靠偷袭小小占了些便宜就能与我争锋,殊不知正面与我交战,不过是群三流货色。”
项央面露不屑,不是他看不起这帮人,而是这三个少年本身武功就很一般,只是精通刺杀潜伏,这才显得很厉害。
放到正面一对一的交手,项央让他们一只手,凭他此时的武功,杀他们和捏死一只鸡崽子也差不了多少,差距太大。
“好诡异毒辣的刀法,想不到你刀法竟然如此厉害,既然你杀了他们,我想必也是活不成了,你动手吧。”
青年剑手仰头闭目,倒是颇为硬气,项央目光闪烁,看了这青年良久,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娟,细细擦拭了刀身上的血迹,收回刀鞘,
“本来你也是活不成的,不过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你们拜火教的风雷雨电四部是搞暗杀的,那么接不接他人委托的刺杀任务呢?”
听到项央的话,青年剑手睁开双目,疑惑的看了眼项央,似乎很难想象项央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很快点头,
“这是自然,只要你付得起酬劳,我们自然会帮你解决要杀的人。
说实话,我们七个其实是雨师新训练的杀手,无论是武功,还是杀人手法,都极为稚嫩,难以与真正的老人相比,若刚刚围杀你的是我的前辈们,你必难逃一死。”
对于这话,项央不置可否,现在他活下来,杀他的人命丧黄泉,这就是结果,是事实,他够强,所以笑到最后的是他。
至于那些老杀手,项央自然也很是忌惮,拜火教出动刺杀他的人,目前为止有六个,除了面前这个青年年纪稍大,都是少年,很明显是初出茅庐的雏儿,纵然潜力不弱,但比起老辣的前辈们,肯定是远远不足了。
“那好,你可以回去带话给雨师,我有一个想杀的人,此人姓陆名娟,乃是清江府林家嫡孙的妾。
价钱方面,我能出到万两白银,商铺民居的地契若干,还有两门不错的武功,丧门刀与穿花手的原本附带注视也算在里面。”
“这我不能做主,不过你出的价钱已经很高了,我想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但有一点你要知道,即便雨师接了你的委托,成为我们雨部的顾客,但不代表我们的刺杀会停下来,你依然是我们的目标。
而且我们会确保在杀你之前取走陆娟的性命,让你付过钱之后再死。”
青年剑手没有想到项央手笔这么大,估摸一番,应该没有太大问题,点点头应道,同时提醒项央,即便雨师接了他的任务,依然会有人来刺杀他。
“很好,生意归生意,恩怨归恩怨,咱们分得开最好。你们尽管派人来好了,只是希望下次的杀手武功能高一些,至少不要让我太扫兴。”
项央弹指轻笑,走到乌云踏雪的身边,摸摸马头,很是爱怜的拍了拍,好马。
而一双眸却子直直盯着青年剑手,仿佛藏着刀锋,强大的气势与压力迫的青年别过头不敢再看。
“至于你,就不要来送死了,这次我有事要你传话,这才放你一马,下次就没那么便宜了。
还有,若是你们想联系我,半个月之后可到我清江府城的家中去,放心,不会出卖你们的。”
说话间,项央纵身一跃跳上乌云踏雪的马背上,一勒缰绳,调转方向,轻轻叱了一声,便向着远处奔行,留下青年剑手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雪地之间,三个方向,三处血摊,一个比一个殷红,一个比一个刺目,青年剑手肩胛骨疼痛难忍,却没有心中的冰寒更甚。
“这三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按照正常来说,只要不是真气外放的高手,大部分都能一击必杀。
项央的武功在赫章县时才不过堪堪胜过郑平原,如今竟然到了这一步,难怪祖长老临死前会留下那番话,此人实在恐怖。”
邱敏君来雨师处时,他也在旁边侍候,所以才能详尽得知赫章一县发生的事,只是万万没料到此人进境如此之快,简直骇人听闻。
就在青年剑手沉默的刹那,一个穿着比雪还要洁白衣裙的年轻女人出现在他的身边,天寒,地寒,雪寒,却不及她的面色冰寒。
“失败了,我们只有七次机会,现在只剩下一次,若是我也失败了,只怕难逃雨师的惩罚。”
他们不是自由杀手,而是雨师训练出的职业杀手,当无法完成任务时,自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而那种惩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与折磨。
“不过这也没办法,此人的进步神速,武功高强,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变强,我们七人杀不了他,不是我们弱,而是他太强。
不过我有个想法,项央既然想要委托咱们雨部帮他杀人,不如向雨师求到这个任务,将功补过,也许能逃过一劫也说不定。
至于此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妄动,你的武功尚且不如我,如果真的刺杀他,九成九会死在他的手上。”
青年剑手走到锯齿少年的身边,血腥气被雪掩盖,细细观看项央血刀一击的纹理,出刀角度,力道,暗暗揣摩,越看越觉项央的武功有些超过他的想象。
“你看这人的刀,快,诡,毒,阿林的兵器与本身被一刀劈成两半,力道更是达到一个巅峰。
这一刀若是劈在你的身上,我不敢想象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场景。”
“你怕了?也是,你一向自负,阿林他们看不上你,你一样看不起他们,不过看来这次是被项央打的心服口服了。
不过武功高低和能否杀人没有直接关系,我是一个合格的杀手,还是最好的杀手,我相信他纵然能躲过甚至反击你们六个的刺杀,却绝逃不过我的手。
有时候,女人的身体也是很好的武器,你觉得呢?”
说话间,女人在冰天雪地之间,衣衫褪去,露出比雪还要白上三分的肌肤,双峰圆润高耸,翘臀比拟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再配合上女人突兀转换的良家妇女的气质,真是惹的人心中火气,难以抑制。
青年却似乎早已习惯,摇摇头,
“未必,须知不是每个男人都好色,我不是,我看得出,项央也不是,若是真想搞这一套,我会提前为你订好棺材的。
哦,还有,把衣服穿上,我看着都冷。”
女人却轻笑一声,眸子泛出一丝异彩,不好色?她却偏不信,哪有猫儿不吃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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